第一章我叫林宇,二十二歲,一個在這座繁華都市里奔波的外賣員。每天騎著我的小電驢,
穿梭在高樓大廈和狹窄小巷之間,像一顆不知疲倦的棋子,在生活的棋盤上移動。為了省錢,
我在老城區(qū)租了個小單間,房東是個叫蘇晴的女人。第一次見到蘇晴,是我剛搬來不久,
那天我送錯了一份外賣。當我敲響那扇貼著精致門貼的房門時,心里還在懊惱自己的粗心。
門開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了出來,緊接著,我看到了一張讓我有些失神的臉。
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皮膚白皙,五官精致,一頭微卷的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
眼神里帶著一絲慵懶,卻又透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她穿著一件絲綢質(zhì)地的家居服,
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澳闶牵俊?她的聲音很好聽,像羽毛一樣輕輕拂過心尖。
“對,對不起,女士,我好像送錯外賣了?!?我趕緊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手里還提著那份不屬于這里的餐盒。她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讓我更加緊張。“沒關系,
常有的事?!?她接過我手里的餐盒看了看,“確實不是我的。你叫林宇是嗎?
”我驚訝地抬起頭,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指了指我胸前的工作牌,
又笑了笑:“我是你的房東,蘇晴。以后就住我這兒了,有什么事可以找我?!痹瓉硎欠繓|!
我頓時覺得更加尷尬了,第一天就給房東留下這么糊涂的印象?!疤K,蘇姐,您好,
我是剛搬來的林宇,以后請多關照。”“行了,快去吧,別讓客人等急了?!?蘇晴擺擺手,
嘴角還帶著那抹讓我心跳加速的笑意。那次送錯外賣之后,我和蘇晴就算正式認識了。
她不像我想象中那種高高在上的房東,反而很親切。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從那以后,
她家里的 “麻煩事” 好像突然多了起來?!靶×郑壹覠襞莺孟駢牧?,你能幫我看看嗎?
”“小林,水龍頭有點漏水,你會修嗎?”“小林,這個柜子有點歪,你能幫我挪一下嗎?
”每次我去幫忙,蘇晴都會穿著很 “隨意”。有時是低胸的吊帶裙,
露出光潔的肩膀和深深的事業(yè)線;有時是超短的睡褲,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一開始,我還能假裝鎮(zhèn)定,專心致志地干活,不敢多看。但次數(shù)多了,就算我再遲鈍,
也能感覺到她眼神里那不一樣的意味。那天,我去幫她修客廳的吊燈。她站在梯子下面,
仰著頭看著我。我低頭的時候,正好對上她的目光。她的眼神很復雜,有欣賞,有溫柔,
還有一種我讀不懂的熾熱。“小林,你真能干,什么都會。” 她輕聲說,
語氣里帶著一絲贊嘆?!皼],沒什么,蘇姐,這都是小事?!?我趕緊移開視線,
心臟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她遞上來一個工具,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她的手很軟,
很溫暖,像電流一樣瞬間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猛地一顫,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靶⌒狞c!
”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我的腿。她的手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我的腿上,
那種溫熱的觸感讓我大腦一片空白。我能聞到她發(fā)間傳來的淡淡香氣,
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成熟女人的味道,讓我有些頭暈目眩?!拔遥覜]事,蘇姐。
” 我慌忙說道,趕緊修好了燈,幾乎是逃也似的下了梯子?!爸x謝你啊,小林。
” 蘇晴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累了吧?坐下喝杯水再走。
”我看著她遞過來的水杯,又看了看她那雙仿佛能勾魂攝魄的眼睛,
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這個比我大了十四歲的離異女房東,
好像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她那不甘寂寞的眼神里,似乎藏著什么我無法抗拒的誘惑。
我接過水杯,指尖觸碰到她的指尖,又是一陣戰(zhàn)栗。我知道,我和蘇晴之間的故事,
可能才剛剛開始。而這故事的走向,似乎早已被她那雙充滿魅力的眼睛所牽引。
第二章那晚修完燈后的一周,我刻意躲著蘇晴。每次送餐路過她門口,
都像做賊似的加快腳步,生怕被她叫住。可越是想躲,有些事就越像宿命般撞上來。
周五晚上突降暴雨,我渾身淋成落湯雞似的沖回公寓,
剛掏出鑰匙就聽見蘇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小林,這么大雨還送餐?
”我轉身看見她倚在門框上,身上換了件酒紅色的真絲睡袍,領口松垮地滑到肩窩,
乳白的肌膚在廊燈下泛著微光。她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指尖的蔻丹紅得像要滴下來。“嗯,
旺季……” 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指尖凍得發(fā)顫。“快進來擦擦,別感冒了。
” 她側身讓我進門,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暖意。客廳里開著暖氣,
撲面而來的熱氣讓我打了個噴嚏。她遞來毛巾和一杯姜茶,指尖觸到杯壁時,
我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異常滾燙。“謝謝蘇姐。” 我低頭吹著姜茶,
不敢看她半敞的睡袍下若隱若現(xiàn)的曲線?!案疫€客氣什么。” 她突然湊近,
一股混合著紅酒與香水的氣息將我籠罩,“你這衣服都濕透了,先穿我的浴袍吧,
不然該著涼了?!辈坏任揖芙^,她已從衣帽間拿出件男士浴袍塞到我懷里,
那布料柔軟得像她的眼神。我攥著浴袍站在原地,聽見她在身后輕笑:“快去浴室換,
熱水我已經(jīng)放好了?!痹∈业溺R子蒙著水霧,我盯著鏡中狼狽的自己,
心跳快得像要沖破胸腔。浴袍上殘留著她的味道,
是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帶著侵略性的甜香。當我裹著浴袍走出來時,
蘇晴正蜷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腳邊散落著幾支口紅?!斑^來坐?!?她拍拍身邊的位置,
遙控器在她指間轉著圈。電視里播著老掉牙的愛情片,
男女主角在雨中擁吻的畫面映在她眼底,漾起細碎的光。我僵硬地坐在沙發(fā)邊緣,
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像羽毛般掃過我的脖頸?!靶×?,” 她突然開口,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
“你覺得我多大了?”“啊?” 我愣了下,“蘇姐看起來也就…… 三十出頭吧。
”她低笑出聲,身體向我傾過來,紅酒的氣息噴在我耳垂上:“其實我三十六了,離過婚。
” 她的指尖突然劃過我的手臂,“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女人很隨便?”我猛地一顫,
差點從沙發(fā)上滑下去。她的眼神像團火,燒得我臉頰發(fā)燙?!皼],沒有……”“沒有嗎?
” 她的手停在我膝上,指尖輕輕摩挲著浴袍的布料,“那為什么每次見我都躲著?
是嫌我老了?”“不是的蘇姐!” 我急忙抬頭,撞進她深不見底的眼眸里。
那里面沒有了平日的慵懶,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像要把我整個人吸進去。
窗外的雨聲突然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她的臉越湊越近,
我能看清她睫毛上細小的絨毛,還有唇角那顆若隱若現(xiàn)的美人痣。
就在她的唇即將碰到我的瞬間,我猛地站起身:“蘇姐,我,我該回去了!
”我?guī)缀跏翘右菜频臎_進房間,反鎖上門背靠著門板大口喘氣。心臟狂跳得像要爆炸,
浴袍上她的味道還縈繞在鼻尖。窗外的雨還在下,而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在今晚悄然改變。
那晚之后,蘇晴的攻勢更加明顯。她會在我送餐回來時,
特意穿著性感的睡衣在樓道里 “偶遇”;會借口讓我陪她看電影,
故意把腳伸到我腿上;甚至有次我半夜加班回來,發(fā)現(xiàn)她房門虛掩著,
里面?zhèn)鱽淼偷偷膰@息聲……我像個在鋼絲上行走的人,一邊是年輕氣盛的本能沖動,
一邊是對年齡差距和身份的顧慮。直到那天我?guī)退嵬曜詈笠幌涠b,累得癱在沙發(fā)上,
她突然跨坐在我腿上,雙手勾住我的脖子?!靶×?,” 她的氣息滾燙,眼神迷離,
“別再躲了……”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只剩下她近在咫尺的臉龐和劇烈起伏的胸口。
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在她發(fā)間鍍上一層金邊。
我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像烙鐵一樣燙在我身上。這一次,
我沒有再逃。第三章她的唇帶著紅酒的甜膩貼上我的瞬間,我聞到她發(fā)間混著陽光的味道。
蘇晴的手探進浴袍系帶,指尖劃過腰線時我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 不是推開,
而是將她整個人拽進懷里。沙發(fā)扶手硌得后背生疼,我卻顧不上這些。
她的吻帶著熟女特有的侵略性,舌尖撬開牙關時,我嘗到她口紅里淡淡的梅子味。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陽光從紗簾縫隙漏進來,在她裸露的肩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那些細小的絨毛都閃著金光。“等…… 等等……” 我喘著氣想推開她,
卻被她反扣住后頸。蘇晴的指甲輕輕刮過我的喉結,眼神迷得像團霧:“小林,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她的膝蓋抵在我兩腿之間,真絲睡袍滑到腰間,
露出的肌膚在暖氣里泛著水光。我喉結滾動著說不出話,
只能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透過布料滲進來。當她的唇落在我鎖骨上時,
我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睡袍的系帶被扯散,酒紅色的絲綢滑落在地,
像一攤凝固的血。那天下午我們在沙發(fā)上糾纏到暮色四合。蘇晴的手指劃過我背上的汗?jié)n,
突然輕笑出聲:“原來外賣員的身材這么好。” 我埋在她頸窩沒說話,
卻聽見她低聲說:“比我前夫強多了?!睆哪翘炱穑液吞K晴的關系徹底變了。
她不再掩飾對我的渴望,而我也不再壓抑年輕的沖動。有時我送完餐回來,
會發(fā)現(xiàn)她故意沒鎖門,躺在沙發(fā)上看雜志,見我進來就把腿翹到茶幾上,
睡裙下擺滑到大腿根。“累不累?” 她會放下雜志,拍著身邊的位置,“過來幫我按按肩。
”我的手剛碰到她的肩膀,她就會順勢翻身摟住我的腰,鼻尖蹭著我的胸口:“小林,
你身上總帶著陽光和汗水的味道?!?她的指尖隔著 T 恤摩挲我的腹肌,
語氣帶著慵懶的笑意,“比香水好聞多了?!边@種熾熱的糾纏讓我有些恍惚。有時半夜醒來,
看著身邊熟睡的蘇晴,她蜷著身體像只溫順的貓,長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
我會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她時,那個站在門里淺笑的成熟女人。
改變發(fā)生在她帶我去參加酒會那天。“陪我去個場合?!?她把一套西裝塞給我,
“別總穿你的外賣服。” 我看著鏡子里陌生的自己,深藍色西裝襯得皮膚更白,
卻怎么都覺得別扭。酒會在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水晶燈晃得人眼暈。蘇晴挽著我的手臂,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斑@是我朋友,小林。
” 她對每個過來打招呼的人介紹,語氣自然得像我真的是什么重要人物?!疤K總眼光真好,
小男朋友真精神?!?有人笑著打趣,眼神卻在我身上來回打量。我攥緊拳頭,
感覺那些目光像針一樣扎在身上。蘇晴卻只是笑笑,往我手里塞了杯香檳:“嘗嘗這個,
比你送的奶茶好喝?!被丶业穆飞希乙恢睕]說話。蘇晴開著車,
突然問:“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我看著車窗外飛逝的霓虹燈,
低聲說:“他們看我的眼神……”“別管他們?!?她伸手握住我的手,“在我眼里,
你比他們所有人都強?!?她的手心很暖,帶著慣有的溫度。我轉頭看她,
路燈的光掠過她的側臉,睫毛在眼瞼下投下顫動的影子。那天之后,
蘇晴開始帶我進入她的生活。她會讓我陪她去服裝店選款,
聽她跟設計師討論面料;會在我休息時拉著我去看畫展,雖然我根本看不懂那些抽象的線條。
“這個顏色像不像你上次送我的草莓奶昔?” 她指著一幅亮粉色的抽象畫笑,
我看著她眼里閃爍的光,突然覺得那些看不懂的藝術也沒那么無聊了。但甜蜜之下,
總有隱憂。那天我去她店里送她落下的圍巾,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頎幊陈?。“蘇晴,
你到底怎么想的?跟一個送外賣的在一起?” 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生氣。
“我的事不用你管?!?蘇晴的聲音冷了下來。我推開門時,
看見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柜臺前,看見我進來,他上下打量著我,
眼神里充滿了不屑:“這就是你找的?嘖嘖,蘇晴,你口味越來越獨特了。”“滾出去。
” 蘇晴的聲音帶著怒火。男人冷笑一聲,臨走前還故意撞了我一下:“小子,
別以為攀上高枝了,蘇晴玩膩了自然會甩了你。”我站在原地,
手里攥著的圍巾被捏得皺巴巴的。蘇晴走過來想抱我,我卻下意識地躲開了。
那個男人的話像根刺,扎進了我心里最敏感的地方?!靶×郑銊e聽他胡說……”“他是誰?
” 我打斷她,聲音有些發(fā)緊。蘇晴沉默了一下,才說:“我前夫。
”窗外的天突然陰了下來,一陣風吹過,把貨架上的絲巾吹得飄了起來。
我看著蘇晴復雜的眼神,突然覺得,我和她之間的距離,
好像并不只是十四歲的年齡差那么簡單。第四章貨架上的絲巾還在晃蕩,
蘇晴的前夫李哲留下的話像冰錐,扎在我和她之間剛剛升溫的空氣里。
我盯著她無名指上早已消失的婚戒痕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個女人的過去一無所知。
“他來找你干什么?” 我的聲音發(fā)啞,手里的圍巾被捏得變了形。蘇晴嘆了口氣,
走到落地窗前推開窗戶。深秋的風卷著梧桐葉灌進來,吹亂了她的長發(fā):“他想復婚。
” 她的語氣很平靜,仿佛在說別人的事,“離婚三年,他生意失敗了,又想起我來了。
”我靠在門框上沒說話,看著她的背影在夕陽里拉出細長的影子。
原來那些深夜里她獨自在陽臺抽的煙,那些偶爾失神時眼里的落寞,都有了答案?!靶×郑?/p>
” 她突然轉過身,眼神亮得驚人,“我跟他不一樣。我不是因為寂寞才找你,
也不是把你當替代品。” 她走過來想拉我的手,又猶豫著收回,
“如果你介意……”“我介意的不是他。” 我打斷她,喉嚨發(fā)緊,
“我介意的是別人看我的眼神,介意我配不上你。” 說出這句話時,
我感覺像卸下了千斤重擔,卻又被另一種羞恥感淹沒。一個二十二歲的外賣員,
拿什么去愛一個三十六歲的女老板?蘇晴突然笑了,走過來踮起腳尖捧住我的臉。
她的拇指擦過我緊繃的下頜線,眼神溫柔得像化不開的糖漿:“傻瓜,你怎么會配不上我?
” 她的吻落在我眉心,“你送外賣時爬二十層樓不喘氣的樣子,
比他坐在辦公室里吹空調(diào)罵員工的樣子帥多了。”那天晚上,蘇晴第一次跟我講起她的婚姻。
李哲是她的大學學長,畢業(yè)后靠著她家的人脈起家,有錢后就開始在外面花天酒地。
“他總說我老了,跟不上他的圈子。” 蘇晴攪動著杯子里的紅酒,眼神里沒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