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法醫蘇正義的女兒,十五年來一直想為父親報仇。陳淵伏法那天,
我操控無人機闖入刑場,要在千萬觀眾面前揭露真相。卻沒想到,
這個跪在刑場上的死囚竟然頸后閃著藍光。“蘇小姐,多管閑事會死人的。
”法警冷笑著轉過槍口。彈幕瞬間炸鍋:“他是臥底!”“芯片!是軍用芯片!
”陳淵猛地起身,反銬的鋼鐐應聲斷裂。我資助人許衡慢悠悠鼓掌:“乖徒弟,
演技還是這么逼真。”“師父,您終于肯承認了?”陳淵松開法警,緩緩轉身。
“我移植的那顆腎啊,是你父親的。”我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十五年的布局,
今天才剛剛開始。01我緊盯著屏幕,手機震個不停。直播間涌入一千萬觀眾,
彈幕密密麻麻刷過:“人渣快死!”“殺父仇人該死!”“陳淵去死吧!”屏幕里,
陰霾天空下的刑場如同一座巨大的舞臺。圍觀群眾黑壓壓一片,
VIP觀禮臺上坐滿了西裝革履的大人物。陳淵跪在刑場中央,雙手被反銬,
囚服在雨中濕透貼著后背。他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頸后有什么東西在微微發亮。
法警舉起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陳淵后腦。我猛地站起身,
掏出手機操控著偷偷改裝的無人機。十五年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刻!“陳淵!
”我對著話筒嘶吼,“你以為我會讓你這樣死掉嗎?”無人機俯沖而下,全息投影儀啟動,
刑場上空突然出現巨大的光影畫面——那是父親當年的尸檢照片!“真兇取走了死者的左腎!
”我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全場,“這是我父親蘇正義當年刻意隱瞞的尸檢特征!
”現場一片嘩然。觀禮臺上的大人物們紛紛交頭接耳,有人掏出手機拍照。
彈幕瞬間炸鍋:“臥槽!反轉了!”“真的假的?蘇法醫的女兒?”“這是要翻案的節奏?
”陳淵猛地抬起頭,那雙眼睛直直看向我操控的無人機鏡頭。那一瞬間,
我看到了什么——不是仇恨,不是絕望,而是某種復雜的情緒。法警愣了一下,
槍口突然轉向,對準了直播鏡頭。他咧嘴冷笑:“蘇小姐,多管閑事會死人的。
”我心臟狂跳,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這時彈幕突然瘋了:“槍里沒子彈!!!
”“快看他手指!扣扳機的手指沒發力!”“他瞄的是VIP區!不是無人機!”我愣住了。
網友們竟然在逐幀分析法警的動作?就在這時,槍響了。但不是對著無人機,
法警的槍口最終指向了天空。與此同時,陳淵頸后突然爆出刺眼的藍光,
整個人如同被電擊一般顫抖。那道藍光太亮了,連直播畫面都出現了雪花干擾。
我死死盯著屏幕,看到陳淵在藍光中緩緩轉過頭,眼神如刀般銳利,
直直望向VIP觀禮臺的某個方向。彈幕又炸了:“他脖子后面是什么?!”“芯片?!
臥槽是芯片!”“科幻大片既視感!”畫面突然定格,就定格在陳淵那雙銳利的眼睛上。
那眼神里有殺意,有冷靜,還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堅定。我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
這不是一個等死的死刑犯該有的眼神。02藍光消散的瞬間,
陳淵頸后的芯片投射出血紅色文字:【任務代號:蝕骨】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普通的電子設備,這是軍用級別的腦機接口!陳淵猛地起身,動作快得像閃電。
反銬的手腕一扭,咔嚓聲中鋼銬斷裂。他一個箭步沖向還在發愣的法警,單手鎖住對方脖頸。
撕拉!囚服徹底裂開,露出他滿身縱橫交錯的傷疤。
那些傷口有刀痕、有燙傷、有針眼密布的痕跡。“臥底…”我喃喃自語,腦子嗡嗡響。
VIP觀禮臺傳來緩慢的掌聲。“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全場,“我的乖徒弟,演技還是這么逼真。
”我操控無人機鏡頭轉向聲源。觀禮臺最中央,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正慢悠悠地鼓掌。
他穿著得體的西裝,戴著金邊眼鏡,看起來慈祥和藹。
但他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讓我渾身發冷——那是一個精致的骷髏造型,
在燈光下閃著陰森的光。許衡。我資助人,我的恩師。“乖徒弟?”陳淵松開法警,
緩緩轉身面對許衡,“師父,您終于肯承認了?”許衡把玩著骷髏戒指,
笑容溫和得可怕:“我移植的那顆腎啊…”他故意拖長聲調,“是你父親的。”轟!
腦袋里仿佛有什么東西炸開了。耳鳴聲尖銳刺耳,我險些握不住手機。
父親的聲音在記憶深處響起,那是他臨死前的最后一句話:“念念,
腎移植檔案在…”移植檔案!我想起了什么,瘋狂翻找手機里的文件。
十五年前父親留下的加密檔案里,確實有一份器官移植記錄,移植時間正好是他遇害后三天!
彈幕突然爆炸:“用戶'贖罪者'打賞潛艇×10!附言:芯片第二次啟動在左耳后!
”“臥槽!有人扒出來了!'贖罪者'就是陳淵!”“他一直在看蘇念直播!
”“ID注冊時間三年前!天天給她打賞!”我愣住了。
這個一直默默支持我直播的神秘觀眾,竟然是陳淵?正在這時,腳下傳來低沉的隆隆聲。
地面開始顫動。觀禮臺上的大人物們慌張地四處張望,有人大喊:“地震了?”“不對!
”陳淵臉色大變,嘶吼道:“跑!地底有炸彈!”話音剛落,刑場地面咔嚓一聲裂開一道縫。
裂縫迅速擴大,露出地底黑洞洞的空間。從洞里隱約可以看到閃爍的紅光,
那是定時炸彈的指示燈。現場徹底亂了。觀眾尖叫著往外跑,
VIP臺上的權貴們推搡著逃命。我死死盯著屏幕,手指顫抖著操控無人機。混亂中,
我看到許衡依舊坐在原位,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那只戴著骷髏戒指的手輕輕轉動著。一圈,
兩圈,三圈…每轉一圈,他的笑容就加深一分。陳淵卻在人群中逆流而上,
朝我的無人機方向狂奔。他的左手死死捂著耳后,鮮血從指縫滲出。
芯片在他耳后閃爍著微弱的藍光,像是在接收什么信號。“蘇念!”他對著鏡頭嘶吼,
“你爸的死…”轟隆!爆炸聲震耳欲聾,直播畫面瞬間雪花滿屏。
03爆炸的余震還在震動著我的耳膜,直播畫面重新恢復的瞬間,
我看到陳淵正護著一個女人從廢墟中爬起來。是我媽!她怎么會在這里?
媽媽手里緊緊攥著一份文件,臉上沾滿了灰塵和血跡。她掙脫陳淵的保護,踉蹌著沖向許衡。
“許衡!”媽媽的聲音撕心裂肺,“你殺的是自己的親哥哥!”什么?我整個人都傻了。
許衡有哥哥?媽媽把手中的DNA報告狠狠拍在許衡面前的桌子上:“死者左肩有胎記!
和你一模一樣的胎記!你們是雙胞胎!”許衡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只轉動戒指的手也停了下來。這時,陳淵頸后的芯片突然亮起,
蘇父熟悉的聲音響徹全場:“念念,許衡偽造了你的領養檔案!你是許家的血脈!
”我左肩的傷疤突然一陣刺痛,那是小時候擋刀留下的疤痕。原來…原來我不是被隨機收養,
而是…“不可能!”我對著手機尖叫,“我是蘇家的女兒!我是爸爸的女兒!
”彈幕突然安靜了幾秒,接著爆發出更瘋狂的討論:“臥槽!蘇念是許家人?”“等等,
那她要報仇的對象是…”“劇情反轉得我腦子都懵了!”就在這時,一條金色彈幕劃過屏幕,
值一萬元才能發送的星際戰艦特效:[用戶“蝕骨”贈送星際戰艦×100]附言:“陳淵,
我才是你的上級。”我倒吸一口涼氣。蝕骨?那個一直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物?
陳淵看著彈幕,臉色瞬間變得復雜:“你是…”轟隆!地底的第二波爆炸來了。
整個刑場開始劇烈搖晃,觀禮臺的柱子咔嚓咔嚓地斷裂。陳淵二話不說撲向我媽,
用身體護住她。爆炸的沖擊波掀翻了周圍的桌椅,碎石如雨點般砸下來。
我透過無人機鏡頭看到,一塊尖銳的混凝土碎片劃過陳淵的后背,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撕裂的囚衣。血珠濺在媽媽手中的DNA報告上,
也濺在了我隨身攜帶的那把解剖刀上。等等…解剖刀?
我低頭看著手中父親留給我的銀質解剖刀,刀柄上雕刻著復雜的花紋。
這些年來我一直以為那只是裝飾,
但現在…“警徽擦痕是暗號…”我喃喃念著父親生前說過的話。我摸索著解剖刀的刀柄,
觸感告訴我這些花紋不是裝飾,而是某種密碼!陳淵掙扎著站起身,
我看到他后腰有一道深深的擦痕,那個位置…是警徽佩戴的地方。
“你真的是警察…”我聲音顫抖。許衡看著滿目瘡痍的現場,
竟然還在笑:“好戲才剛開始呢。十五年的布局,就為了今天這一刻。”他慢慢站起身,
從腰后掏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陳淵。“我親愛的臥底兒子,
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但是現在…”砰!槍聲響起的瞬間,陳淵猛地推開我媽,
子彈擦著他的肩膀飛過。鮮血飛濺,陳淵悶哼一聲跪倒在地,但他的眼神依舊死死盯著許衡。
“蘇念!”他對著鏡頭嘶吼,“你解剖刀上的花紋…是天網系統的密鑰!”04硝煙散去,
我踉蹌著站起身。手中緊握著解剖刀,刀尖抵在許衡后腰的那個位置。“動都別動。
”我咬牙切齒,“這顆腎里有我爸的納米追蹤器——你每晚的劇痛,就是它在定位!
”許衡身體一僵,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十五年了,你以為移植了我爸的腎就能逃脫制裁?
”我用力按壓刀尖,許衡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每當你做噩夢,每當你半夜疼醒,
那都是我爸在提醒你——血債血償!”就在這時,天空傳來巨大的轟鳴聲。我抬頭一看,
密密麻麻的無人機從四面八方涌來,黑壓壓的如同蝗蟲過境。不是十架、二十架,
而是整整一百架!“這是什么?”觀眾席傳來恐慌的叫聲。無人機懸停在刑場上空,
每一架的艙門同時彈開。從艙門里掉出來的不是物資,而是活人!
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珠光寶氣的貴婦、戴著名表的青年…他們衣衫不整,神色慌張,
像垃圾一樣從空中墜落,砸在刑場的廢墟上。“天哪!那是華盛集團的董事長!
”“還有德豐地產的老板娘!”“這些人怎么都在這里?”我數了數,正好十二個人。
除了許衡,當年參與害死我父親的權貴,一個不少!陳淵掙扎著站起身,
伸手撕開已經破爛不堪的囚衣。胸前露出一枚閃閃發光的警徽。“直播抓捕正式開始。
”他對著無人機鏡頭冷笑,“觀眾朋友們,現在由你們投票決定——這十二個人的行刑順序!
”彈幕瞬間爆炸。“臥槽!真的是警察!”“我要投票!先處決那個胖子!
”“華盛集團董事長先死!”“德豐地產的老板娘也不能放過!”權貴們聽到這話,
徹底慌了。華盛集團的董事長跪在地上,對著鏡頭磕頭:“我捐十個億!求求網友們放過我!
我有八十歲老母啊!”彈幕立刻刷屏:“下一個就是他!”“磕頭有用的話要法律干什么?
”“八十歲老母?你害死蘇法醫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他女兒才多大?
”德豐地產的老板娘更是歇斯底里地尖叫:“我無罪!我什么都沒做!都是許衡指使的!
”“閉嘴!”許衡咬牙切齒,想要轉身,但解剖刀在他后腰的威脅讓他不敢妄動。
我注意到他又開始下意識地轉動右手的骷髏戒指。一圈,兩圈…“還想殺人?
”我一腳踩住他轉動戒指的手,“你看直播時,轉一次戒指就殺一個人,對不對?
”許衡瞳孔收縮,顯然沒想到我發現了這個秘密。“十五年前那個雨夜,
你就是這樣指揮手下的。”我聲音顫抖,但手中的刀依舊穩穩抵著他,“每轉一圈戒指,
就是一個殺人信號。我爸死的時候,你轉了幾圈?”“蘇念…”許衡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溫和,
但眼中已經透出瘋狂,“你真的要和養育你的恩師為敵嗎?”“恩師?”我冷笑,
“殺父仇人也能叫恩師?”陳淵走到我身邊,手中多了一把警用手槍。
“觀眾投票結果出來了。”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數據,“得票最高的是華盛集團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