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記者,今天我們請來了長坂坡的關(guān)鍵人物。趙云、曹操、阿斗、馬和劉備,
來進行采訪。采訪剛開始,趙云剛說兩句,阿斗和馬為了爭功,就吵起來了。
1.長坂坡功勞爭奪戰(zhàn):趙云還沒說話,阿斗和馬先打起來了!我舉著話筒,手心全是汗,
激動得差點把臺本捏爛。“家人們!見證歷史的時刻到了!
”臨時搭建的采訪棚像個馬戲團帳篷,背景板印著“長坂坡奇跡·獨家真相”。聚光燈下,
趙云一身銀甲,安靜得像尊雕塑。我清清嗓子,聲音有點抖:“趙將軍!江湖傳說,
您單槍匹馬七進七出,于百萬曹軍中救回阿斗,全憑您一身是膽,武藝通神?”趙云抬眼,
目光平靜無波。“分內(nèi)之事,僥幸罷了。”語氣淡得像在聊今天天氣不錯。“彼時曹軍圍困,
里三層外三層,刀槍如林,箭矢似雨。”他頓了頓。“仰賴主公洪福齊天,坐騎神速非凡,
幼主安靜乖巧,方得脫困。”末了又補一句:“斷后的將士們,也拼死拖住了不少追兵。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可我咋聽出了點“主力輸出是我,其他都是輔助”的味兒?高手發(fā)言,
果然暗藏玄機。布簾“嘩啦”一響。阿斗登場。這位爺挺著微凸的肚子,
穿著明晃晃的綢緞馬褂,身后跟著兩個西裝革履、抱著厚厚文件夾的秘書。派頭十足,
活像來收購公司的。“子龍將軍勞苦功高,孤…啊不,我銘記于心!”阿斗先對著趙云拱手,
滿臉堆笑。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他胖手一揮,
秘書立刻抖開一張巨大的、畫滿詭異曲線和箭頭的圖紙。“真正的核心功臣,是我!
劉禪本尊!”棚里瞬間落針可聞。連趙云都幾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梢。
“懂不懂什么叫嬰兒生物流體靜力學(xué)?”阿斗指著圖紙,唾沫橫飛,手指都快戳破紙了。
“知道嬰兒的黃金密度分布和低重心優(yōu)勢嗎?這就是天生的超級減震器!人形自走平衡塊!
”他拍著自己圓潤的肚子,砰砰作響。“子龍將軍抱著我,那就是抱著一個活體穩(wěn)定陀螺儀!
”“高速沖鋒!急停轉(zhuǎn)向!馬上格斗!”“沒我這被動技能穩(wěn)住核心重心,
他早從馬背上栽下去八百回了!”另一個秘書立刻遞上第二張紙。
上面印著個模糊的嬰兒輪廓,幾個紅點標(biāo)注著“黃金重心軸”和“生物力場穩(wěn)定區(qū)”。“看!
科學(xué)依據(jù)!權(quán)威認(rèn)證!”阿斗得意地?fù)P起雙層下巴。“至于那匹馬?”他斜睨著旁邊的空位,
滿臉輕蔑。“換頭溫順聽話的騾子都行!主要是我全程配合,情緒穩(wěn)定,信任度滿格輸出!
”“放你娘的螺旋羅圈拐彎屁!!!”一聲炸雷般的嘶鳴撕裂空氣!
采訪棚的厚布簾被“嗤啦”一聲撕開個大口子!一匹通體雪白、神駿非凡的高頭大馬,
鼻梁上架著副騷包的小墨鏡,人立著沖了進來!碗口大的蹄子帶著風(fēng)聲,
差點就印在阿斗那張胖臉上!正是傳說中的主角馬 ! !的盧!“劉阿斗!
你個沒良心的死秤砣!”的盧馬嘴皮子利索得能去說相聲。
“沒老子這身刀劈斧砍般的腱子肉!沒老子這風(fēng)騷到姥姥家的蛇皮走位!”“趙云抱著你,
早他娘的變成豪豬了!還是特大號的那種!”它猛地甩頭,墨鏡片寒光一閃,
直指趙云和阿斗。“騾子?狗屁不通!”“有種現(xiàn)在就把你倆捆一塊兒!捆結(jié)實了!
”“老子給你們換匹拉磨的老瘸驢試試!”它鼻孔噴著粗氣,像兩個小風(fēng)箱。
“看那老驢能不能馱著你倆這死沉死沉的組合,挪出三步去!”它打了個響鼻,充滿不屑。
“還七進七出?”“老子自己上!七十進七十出!跑個馬拉松給你看!不帶喘粗氣的!
”唾沫星子精準(zhǔn)地噴了阿斗滿頭滿臉。阿斗氣得臉皮發(fā)紫,手指哆嗦著指向的盧。“反了!
反了天了!你這畜生!敢對朕…對我無禮!”“我的被動技能是核心!核心動力源!
你懂個錘子!”“核心你奶奶個腿兒!”的盧馬直接開噴,火力全開。
“你除了在趙云懷里裝死挺尸,還干啥了?”“哦對!嚇尿了!黃湯順著襁褓流老子一背!
黏糊糊餿烘烘!”“還死命揪老子鬃毛當(dāng)方向盤!當(dāng)韁繩!
”它心疼地用蹄子扒拉了一下自己油光水滑的鬃毛。“老子的鬃毛!國際超模級養(yǎng)護!
一根的價值頂你十頓御膳!你賠得起嗎!”眼看一人一馬就要上演全武行,蹄子與胖手齊飛。
“夠了!”一聲斷喝,裹挾著金戈鐵馬般的煞氣,震得話筒架子嗡嗡作響。棚子入口,
陰影里踱出一人。玄色大氅無風(fēng)自動,腰間倚天劍寒氣森森,眼神銳利如鷹隼,掃過之處,
空氣都凝滯了。曹操!棚內(nèi)溫度驟降十度。阿斗的罵聲卡在喉嚨里。的盧馬下意識后退一步,
墨鏡都歪了。連趙云都幾不可察地挺直了脊梁。曹老板的氣場,那是實打?qū)嵉膬擅装耍?/p>
自帶低音炮BGM。他徑直走到主位,大馬金刀坐下。目光如電,掃過全場,
帶著睥睨眾生的傲然。“一群鼠目寸光的豎子,爭些雞毛蒜皮的微末之功!”“可笑至極!
”他手指重重敲在采訪桌上,咚咚作響。“長坂坡之功,首推何人?”他環(huán)視一周,
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冷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孤,曹孟德!”“哈?
”阿斗眼珠子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鴨蛋。的盧馬打了個響亮的、充滿鄙夷的響鼻。
連趙云萬年不變的臉上,都罕見地掠過一絲錯愕。曹操冷笑一聲,聲如寒鐵。
“爾等愚昧無知!”“若非孤!惜才!愛才!敬趙子龍是條頂天立地的好漢!”他猛地站起,
模仿當(dāng)年姿態(tài),聲震屋瓦。“‘吾要活趙云,不要死子龍!’此令一出!”他目光如刀,
斬向眾人。“三軍將士束手束腳!十成力氣只用三分!”“弓不敢張滿!箭不敢搭實!
槍不敢刺準(zhǔn)!”他身體微微前傾,壓迫感十足。“否則!萬箭齊發(fā)之下,莫說七進七出,
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給你射成個刺猬仙人球!”他重新坐下,氣勢如山如岳。“是孤!
搭了這舞臺!”“是孤!給了這聚光燈!”“孤!才是這長坂坡史詩大戲的總導(dǎo)演!
總制片人!兼首席投資人!”他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音,帶著點神秘莫測的蠱惑。
“爾等真以為,趙云能在那尸山血海里,輕易尋到阿斗那小小襁褓?”2.“哼!
”“那是孤!運籌帷幄,故意留下的一線生機!”“一顯孤海納百川的愛才之心!
”“二嘛…”他意味深長地瞥了眼角落,嘴角勾起老狐貍般的笑。“讓那大耳賊劉備,
欠孤一個天大的、一輩子都還不清的人情!”“此乃一石…”“啪嘰!
”一個熟透了的、汁水豐沛的爛番茄,如同精確制導(dǎo)的導(dǎo)彈,
精準(zhǔn)無比地糊在了曹操那張剛毅威嚴(yán)的帥臉上!紅的汁,黃的籽,瞬間糊滿一臉!
華麗麗地打斷了他的“二鳥之計”。全場死寂。落針可聞。
只見阿斗手里還捏著半個軟塌塌的番茄梗,氣得渾身肥肉亂顫。“曹賊!你放屁!
明明是你自己無能!廢物!”曹操緩緩地、緩緩地抬起手。抹了一把臉。
黏糊糊、紅艷艷的番茄汁順著他的指縫、下巴,滴滴答答落在玄色大氅上。
一股濃烈的、屬于蔬菜腐敗的酸甜氣息彌漫開來。他的臉,在番茄醬汁下,黑得如同鍋底,
殺氣幾乎凝成實質(zhì)!“誰?!”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冰碴子。“誰扔的暗器!
給孤站出來!”“咳咳…”又一聲不高不低、恰到好處的輕咳響起。
奇異地壓過了曹操翻騰的怒火和阿斗刺耳的尖叫。劉備。
他不知何時已安然坐在最邊緣的椅子上。一身洗得發(fā)白的素色布袍,面容悲天憫人,
仿佛自帶柔光濾鏡和佛系BGM。“諸君…”劉備開口,聲音溫和醇厚,如春風(fēng)拂面。
“爭功邀名,人之常情,備…理解。”他輕輕搖頭,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滄桑。
“然…”他目光掃過眾人,帶著悲憫。“格局,終究是小了。”所有的目光,
包括一臉抽象派番茄畫的曹操,都像聚光燈一樣打在他身上。
想看看這位“仁義”標(biāo)桿的皇叔,能放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言論。劉備緩緩站起,
目光深邃悠遠,仿佛穿透了時空,落在了那金戈鐵馬的歲月長河。“若無備,二十年前,
涿郡那桃花盛開的園子…”他,開始了。從賣草鞋的艱辛創(chuàng)業(yè)史,講到黃巾之亂的烽火狼煙。
從平原相的小板凳,講到徐州牧的起伏跌宕。棚內(nèi)的溫度隨著他冗長的回憶,直線上升。
阿斗開始小雞啄米似的打哈欠,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的盧馬無聊地用后蹄有節(jié)奏地磕著鋁合金的桌腿,發(fā)出“鐺…鐺…鐺…”的噪音。
曹操不耐煩地用指關(guān)節(jié)重重敲擊桌面,噠噠噠噠,像在發(fā)電報。趙云…趙云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又像在屏蔽噪音。“…歷盡艱辛,篳路藍縷,
方有今日之基業(yè)…”劉備終于從歷史長河里游了回來,深情款款地望向昏昏欲睡的阿斗。
“豈有今日之阿斗?”他猛地提高音量,如同驚堂木拍案!“無阿斗,
何來‘救阿斗’之奇功?!”他雙手一攤,結(jié)論擲地有聲,鏗鏘有力!“此功之源頭!
非備而誰?!舍我其誰?!”棚里死寂了足足五秒。空氣仿佛凝固了。“轟 ! !!
”壓抑的火山徹底爆發(fā)!阿斗第一個像屁股裝了彈簧般蹦起來!“爹!您生我不假!
可沒我在娘胎里努力發(fā)育長肉長骨頭,您生個啥?生個寂寞嗎!生個空氣球嗎!
”3.他激動地指著劉備的鼻子,手指頭都快戳到老父親臉上了。“長坂坡那會兒您在哪?
被曹賊攆得丟盔棄甲,連老婆孩子都顧不上,鞋都跑丟了吧!”“您這功勞是‘云辦公’?
意念傳輸?遠程精神支援?”的盧馬也徹底炸了!“少扯什么源頭平臺!忽悠!接著忽悠!
”它用兩只前蹄狂暴地跺著地面,鋁合金地板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咚咚作響。“沒我!
你那破草臺班子連個像樣的‘公司配車’都沒有!出門全靠腿!
”它墨鏡后的馬眼突然閃過狡黠的光,想起一個關(guān)鍵點。“對了!買我的錢哪來的?
”它猛地轉(zhuǎn)向趙云,墨鏡片上白光一閃。“云哥!查賬!我實名舉報!要求立刻!馬上!
審計蜀漢集團‘戰(zhàn)馬專項采購基金’!我懷疑有貓膩!嚴(yán)重懷疑!
”頂著番茄臉的曹操再也忍不住,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狂笑!“哈哈哈!大耳賊!無恥之尤!
偷換概念!滑天下之大稽!”他拍案而起,震得桌子亂晃。“按你這狗屁不通的歪理,
盤古開天辟地功勞最大!女媧娘娘捏泥人功勞次之!輪得到你劉備?”他指著劉備,
唾沫與番茄汁齊飛。“孤之功!乃實打?qū)嵵畱?zhàn)場操控!爾等螻蟻,
不過是在孤掌心跳舞的小丑!”劉備面不改色,悲憫依舊,只是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曹孟德,休逞口舌之利,公道自在人心。”這下徹底完了!
采訪棚瞬間變成了五百只鴨子同時開會的菜市場!不!是失控的斗獸場!阿斗跳著腳,
手指幾乎戳進的盧的鼻孔。“掃把星!克主專業(yè)戶!龐統(tǒng)龐大軍師是不是你故意摔死的?啊?
說啊!你那‘長坂坡限定款蹄鐵’是上周拼夕夕九塊九包郵買的吧!假貨!山寨貨!
還好意思吹!”的盧馬暴跳如雷,墨鏡都?xì)馔崃恕!皠⒍纺銈€扶不上墻的爛泥!
驚嚇過度拉了老子一身黃金!臭氣熏天!什么‘穩(wěn)定器’?你就是個‘生化武器’干擾源!
你還死命薅我鬃毛!看!看這里!這塊都快被你薅禿了!地中海了!你賠我秀發(fā)!
”曹操抹了一把臉上的番茄殘渣,強勢加入混戰(zhàn)。“劉備!偽君子!
長坂坡前夜你是不是偷偷轉(zhuǎn)移了小金庫?拋下甘糜二位夫人和阿斗自己溜得比兔子還快!
無情無義!非人哉!”劉備那悲天憫人的面具終于裂開一道縫,怒斥道:“曹賊!
休得血口噴人!你軍中糧草不濟,士卒面黃肌瘦,走路都打飄,焉能死戰(zhàn)?”他冷笑一聲,
精準(zhǔn)打擊。“非你惜才!實乃心有余而力不足!外強中干!”他頓了頓,放出殺手锏。
“還有!你頭風(fēng)病發(fā)作時疼得滿地打滾哭爹喊娘,貽誤軍機!此等丑事,真當(dāng)無人知曉嗎!
”謠言如同插上了翅膀,在小小的棚子里瘋狂亂飛,越來越離譜!“我聽說是趙云路癡!
全靠的盧馬自帶導(dǎo)航系統(tǒng)才沒跑錯方向!”“放屁!
明明是曹操暗戀子龍將軍的美色才下令放水!因愛生恨懂不懂!
”“阿斗是曹操秘密派去的臥底嬰兒!代號‘秤砣’!任務(wù)就是拖垮趙云!
”“劉備壓根就不想救阿斗!嫌他笨!想趁亂讓趙云‘失手’,
好回去跟孫尚香再生個聰明的!”趙云幾次想開口。“諸位…”聲音剛起,
瞬間就被更大的爭吵聲浪無情淹沒。“你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
”“功勞還沒掰扯清呢!”趙云默默坐了回去,修長的手指無奈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我?我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緣!話筒不知被哪個混蛋搶走當(dāng)成了打狗棒揮舞!
精心準(zhǔn)備的采訪本被無數(shù)只腳(還有蹄子)踩踏,封面印著清晰的蹄印和鞋印。
早上花了半小時吹的發(fā)型,現(xiàn)在活像被十級臺風(fēng)蹂躪過的雞窩!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zhuǎn)!
耳朵里灌滿了永無止境的噪音。“我的功勞最大!”“放屁!是我的!”“源頭!
源頭懂不懂!”“控場!孤才是控場王!
”就在我絕望地準(zhǔn)備用腦袋去測試旁邊豆腐道具的硬度時。
一個平靜得如同冰泉滴落滾油的聲音,穿透了所有嘈雜。清晰地響在每個人耳邊。
“諸公…”趙云不知何時已悄然站起。銀甲依舊纖塵不染,
眼神里帶著深深的疲憊和一絲無奈。“若論不清…”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這一地雞毛。
“何不…重演一次?”萬籟俱寂!真正的落針可聞!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4.阿斗張著嘴,
哈喇子掛在嘴角忘了擦。的盧馬停止了咀嚼桌角,墨鏡滑到了鼻尖。
曹操臉上的番茄汁混合著泥灰,定格成一幅后現(xiàn)代主義杰作。劉備那悲憫的表情僵在臉上,
顯得無比滑稽。我像即將溺斃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好!太好了!絕世好主意!
”我連滾帶爬地?fù)溥^去,撿起那個被踩得扁扁的、沾滿灰塵的話筒。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是騾子是馬…呃,誰是功臣,拉出來遛遛就知道!”“現(xiàn)在!
立刻!就在外面!重演長坂坡救阿斗!”“但是!”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氨仨毟鼡Q變量!
揪出真正的核心功臣!”我舉著這飽經(jīng)滄桑的破話筒,第一個沖到劉備面前。“劉皇叔!
”“您說功勞源頭在您這無可替代的領(lǐng)導(dǎo)力?”“那請您親自下場扮演‘趙云’!
”“懷抱‘阿斗’!”我眼疾手快地從旁邊道具堆里拽出個繡著福字的軟枕頭,
不由分說塞進劉備懷里。“騎上‘的盧’!
”我指向那匹戴著墨鏡、鼻孔噴著不屑白氣的神駿戰(zhàn)馬(演員版)。“重闖曹營!
”我手指一點棚外空地上,那群剛被臨時拉來、穿著保安服、睡眼惺忪扮演“曹兵”的群演。
“證明您的‘源頭領(lǐng)導(dǎo)力’才是驅(qū)動一切的核心引擎!”唰!所有的目光如同探照燈,
聚焦在抱著枕頭的劉備身上。劉備抱著那個軟綿綿的“阿斗”,
臉上的表情瞬間經(jīng)歷了悲憫、錯愕、尷尬、最后凝固為一抹難以察覺的…心虛和慌亂?
“咳咳咳…”他一陣猛咳,仿佛要把肺咳出來,順勢把枕頭放回桌上,推得遠遠的。
“備…備年事已高,氣血已衰。”他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仿佛那里有捋不存在的長須。
“且身系三軍安危,關(guān)乎季漢國本,萬民福祉…”他挺直腰板,瞬間切換到憂國憂民模式,
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此等沖鋒陷陣、逞匹夫之勇的兒戲,非仁君所為!
非明主之道!”他大手一揮,格局瞬間拔高到大氣層。“當(dāng)以德服人!以理曉之!
以仁愛化干戈!豈能效仿莽夫行徑,將莊嚴(yán)歷史視同兒戲?”轉(zhuǎn)移話題成功!行云流水!
漂亮!我立刻轉(zhuǎn)向目標(biāo)二 ! !阿斗。“阿斗公子!”“您說您是無可替代的核心穩(wěn)定器?
是此役關(guān)鍵勝負(fù)手?”“那好辦!”“我們找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精銳扮演‘趙云’!
”我指向棚外一個正靠著墻根、捧著煎餅果子啃得滿嘴流油的壯實保安大哥。“懷抱‘您’!
真身!本尊!”“騎上…”我目光犀利地掃過棚外停車場。
精準(zhǔn)鎖定了拴在歪脖子老槐樹下、正耷拉著眼皮打盹、瘦得肋骨可見的景區(qū)觀光老馬。
“那匹…呃,深藏不露的民間神駒!”“再闖一次這模擬曹營!
”“證明您的‘嬰兒生物流體靜力學(xué)穩(wěn)定效應(yīng)’才是決定性的核心要素!”阿斗的臉,
“唰”地一下,血色褪盡,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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