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羨慕我哥,娶了漂亮賢惠的媳婦,后來因為考駕照在我哥家住了一段時間,
才發現事實并非如此。第一章 反差我一直以為哥哥林生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記得他們結婚那天,嫂子陳夢穿著白色婚紗從紅毯盡頭走來時,全場賓客都屏住了呼吸。
她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古典美人,柳葉眉,杏仁眼,唇角天然上揚仿佛永遠帶著溫柔的笑意。
當司儀宣布"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的時候,我看見哥哥的手在發抖,
好像不敢相信這樣的幸福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陽陽,你以后找老婆,就得找你嫂子這樣的。
"婚禮結束后,父親拍著我的肩膀說,眼睛里滿是驕傲。三年過去了,
我始終沒遇到"嫂子這樣的"女孩。直到上個月,因為考駕照的緣故,
我暫時借住在哥哥家里,才發現那段被全家人稱羨的婚姻,內里早已腐朽不堪。"林生,
快踏馬給我做飯去,我餓了,你弟弟啥時候搬走?"那天我因為教練臨時有事,
提前兩小時結束了練車。推開哥哥家門的瞬間,一個尖銳的女聲從廚房方向傳來,
刺得我耳膜生疼。我僵在玄關,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在家人面前永遠輕聲細語的嫂子。"快了,
考完就走了,老婆,我這就給你去做。"哥哥的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卑微。
我悄悄退回門外,故意弄出很大聲響才再次開門。"哥,嫂子,我回來了!
"廚房里走出來的陳夢已經恢復了那副溫婉模樣,長發松松地挽在腦后,系著碎花圍裙,
手里還拿著一把青菜。"陽陽回來啦?我正在幫你哥準備晚飯呢,今天練車辛苦了吧?
"如果不是親耳所聞,
我絕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笑容甜美的女人和剛才那個滿口臟話的是同一個人。那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凌晨兩點,我起來上廁所時,聽到主臥傳來壓抑的爭吵聲。
"...我說了多少次別在家里!萬一被你弟弟聽見怎么辦?"是哥哥壓低的怒吼。
"聽見就聽見唄,你還能怎么樣?"陳夢的聲音里帶著滿不在乎的輕蔑,"再說了,
明天他練車一整天,王總會來拿上次落在這的文件,順便'敘敘舊'...""你!
""我什么我?別忘了是誰讓你當上部門主管的。要不是我和王總的關系,
你現在還在基層混呢!"一陣沉默后,
我聽見哥哥帶著哭腔的聲音:"就不能...至少別在家里嗎?
"回應他的是一聲冷笑和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我輕手輕腳地回到客房,心跳如鼓。
那個在家族聚會上被交口稱贊的"賢惠媳婦",那個每次回娘家都主動下廚的"好妻子",
竟然當著丈夫的面承認要帶別的男人回家?第二天一早,
我假裝隨意地問哥哥:"今天練車要一整天,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哥你上班順路嗎?
捎我一段?"哥哥眼睛下面掛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強打精神說:"今天我請假了,
你嫂子...身體不太舒服,我在家照顧她。"陳夢從臥室走出來,穿著一件真絲睡袍,
領口還開著。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陽陽,練車注意安全啊。
"那眼神讓我渾身不舒服,仿佛被什么冷血動物盯上了一樣。我確實去了駕校,
但只練了一小時就找借口離開了。我在哥哥家小區對面的咖啡店坐下,點了一杯美式,
眼睛死死盯著小區大門。十一點十五分,一輛黑色奔馳駛入小區。透過半開的車窗,
我認出了那是哥哥公司的副總王德海,去年年會時見過。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立即給哥哥發了條微信:"哥,教練說明天考試,今天多練會兒,晚飯不用等我了。
"三分鐘后,哥哥回復:"好的,注意安全。"我在咖啡店坐了整整四個小時。
下午三點二十,那輛奔馳終于駛出小區。又等了半小時,我才起身回家。
第二章 誘惑開門的是嫂子陳夢,她換了身衣服,頭發微濕,像是剛洗過澡。
屋里飄著一股奇怪的空氣清新劑味道,過于濃烈,像是要掩蓋什么。"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教練臨時有事。"我裝作若無其事地掃視客廳,"我哥呢?
""在書房工作。"她快速回答,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對了陽陽,
你房間的空調是不是壞了?你哥說聽到有異響,要不去看看?"我心頭一緊。
我的房間里藏著一樣東西——昨天半夜下單,今早快遞剛到的一個微型攝像頭,
偽裝成充電器的樣子。我本來打算明天哥哥嫂子上班后再安裝的。"啊,是有點問題,
我自己看看就行,不麻煩嫂子了。"我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后立即檢查那個還沒拆封的快遞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我的血液瞬間變冷。
如果陳夢發現了這個攝像頭...晚飯時氣氛異常詭異。哥哥幾乎沒怎么說話,
林夢則反常地熱情,不斷給我夾菜,詢問我的學業和未來規劃。
她的腳在桌子底下時不時碰到我的小腿,我敢肯定那不是無意之舉。"陽陽有女朋友了嗎?
"她托著腮問我,眼睛在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還沒有。"我低頭扒飯,不敢與她對視。
"要不要嫂子給你介紹?我們公司新來了幾個女實習生,都挺漂亮的。"她的腳又碰了上來,
這次停留的時間更長了。"夢夢!"哥哥突然出聲,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嚴厲,
"陽陽還小,以學業為重。"陳夢收回腳,冷笑一聲:"裝什么正經,
你們男人不都一個德行。"那晚我等到凌晨兩點,確認主臥沒有動靜后,
悄悄爬起來安裝了攝像頭。我把它藏在書架上一個玩偶后面,正對著床和大部分房間。
第二天,我照常去練車,但心思全在手機上的監控軟件上。上午十點十七分,
陳夢獨自進入我的房間。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如果她找到那個攝像頭...但她只是站在房間中央環視了一圈,
然后開始翻我的抽屜和行李箱。我看到她從我的錢包里抽出現金,數了五張塞進自己口袋,
然后又放回去兩張。最后,她拿起我放在床頭的一本《百年孤獨》,
翻了幾頁后從里面抽出一張照片——那是我大學暗戀過的女孩送給我的唯一一張合影。
陳夢盯著照片看了很久,然后...居然開始解自己襯衫的紐扣。她把照片放在面前,
用手機自拍了幾張,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做完這一切,她把照片放回書里,
整理好衣服離開了。我的手抖得幾乎拿不住手機。這個女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下午三點,
哥哥提前下班回家。監控畫面顯示,他一進門就被陳夢拽進了臥室。"錢呢?"她劈頭就問。
"什么錢?""別裝傻!你說今天能把那五萬塊給我的!
然坐在床上:"財務說至少要下周才能批..."陳夢突然抓起梳妝臺上的玻璃杯砸在墻上,
碎片四處飛濺。"廢物!我當初怎么就嫁了你這么個窩囊廢!沒想到你沒本事就算了,
那方面也不行,跟著你守活寡。
"接下來的畫面讓我胃部絞痛——陳夢開始用最惡毒的語言辱罵哥哥,說他沒用,
說他性無能,說他連條狗都不如。而我的哥哥,那個在我記憶中永遠陽光開朗的哥哥,
就那樣低著頭,一言不發地承受著。最后,陳夢似乎罵累了,抓起包包摔門而出。
哥哥一個人坐在床邊,慢慢彎腰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有一瞬間,我以為他在哭,
但他抬起頭時,臉上卻帶著一種奇怪的...釋然?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她出去了...對,老地方...我知道,
再忍忍..."我關上手機,大腦一片混亂。哥哥知道陳夢出軌?他默許這一切?
還是說...另有隱情?當晚,我故意在浴室多待了一會兒,把手機留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