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你別以為你躲在公司就能安全!今天你不把錢拿出來,
我們就在你公司門口把你那些破事全抖出來!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王大媽尖銳的嗓音震得整個公司大廳都嗡嗡作響。林晚晚平靜地看著手機屏幕,
上面赫然是新聞彈窗:“震驚!某家族詐騙團伙內部丑聞曝光!”她輕笑一聲,
眼神冰冷得像浸過寒潭的月光:“你們以為,我給你們的,只是錢嗎?
”王大媽和李二狗臉色驟變,指著她顫抖:“你……你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林晚晚收回目光,淡然地看向他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意思是,
你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她輕輕敲擊了一下鍵盤,
屏幕上的新聞標題赫然刷新——“特大!系列詐騙案主犯落網!牽扯數十受害家庭!
”01凌晨三點,我握著鼠標的手已經麻木了。鍵盤上的字母都快被我敲掉色,
屏幕上滾動著密密麻麻的代碼。明天就是項目上線的日子,可就在幾個小時前,
我發現有人惡意植入了病毒,整個核心模塊都被破壞了。咖啡早就涼透,
煙灰缸里塞滿了煙頭。我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繼續修復著這些該死的代碼。
汗水順著額頭滑下來,滴在鍵盤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公寓里安靜得可怕,
只有風扇呼呼轉動的聲音和我急促的呼吸聲。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我瞥了一眼屏幕,
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林晚晚,你以為你的項目被毀了就完了?這只是開始。明天一早,
我們就會把當年你家求著我們施舍的'恩情',在你公司大門口,一字一句地告訴所有人。
你的'私生活',也會成為頭條。”我的手指停在鍵盤上。第二天早上,
會議室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項目總監劉經理臉色鐵青,手里的文件被他攥得皺巴巴的。
他指著大屏幕上一片紅色的錯誤提示,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林晚晚!這是你負責的模塊!
現在整個系統崩潰,我們面臨的損失至少千萬!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會議室里十幾雙眼睛全部盯著我,有懷疑的,有幸災樂禍的,
還有幾個平時關系不錯的同事現在也避開了我的目光。我感覺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
呼吸都變得困難。“劉經理,代碼昨晚被人惡意植入了病毒,我一直在修復…”“夠了!
”劉經理拍桌子站起來,“別找借口!安全權限只有你有,除了你還有誰能動這些代碼?
”就在這時,助理小王匆匆推門進來,臉色慌張:“劉經理,樓下…樓下有人拉橫幅鬧事,
說是找林晚晚的。”透過會議室的玻璃窗,我看到樓下聚集了一群人。王大媽站在最前面,
手里舉著一條紅色橫幅,上面寫著“忘恩負義白眼狼,林晚晚還錢!”幾個字。她嗓門很大,
即使隔著幾層樓也能聽到她的叫囂聲。“林晚晚從小就是個白眼狼!我們好心資助她讀書,
她現在發達了就不認人了!”“還聽說她私生活很亂,天天跟不同的男人約會!
”“這種人怎么能在大公司上班?簡直是敗壞風氣!”我看著樓下那些指指點點的路人,
看著他們拿出手機拍照錄像,心里涌起一陣絕望。手機在桌上瘋狂震動,
微信群里已經炸開了鍋。“臥槽,林晚晚原來是這種人?”“難怪項目出問題,
品德有問題的人能寫出什么好代碼?”“聽說她還欠了親戚幾十萬不還,太過分了!
”劉經理的臉更黑了:“林晚晚,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了,
你讓我們怎么向客戶交代?”我試圖解釋:“劉經理,事情不是這樣的,
他們…”“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劉經理揮手打斷我,“你先停職吧,等調查清楚再說!
”我拿起手機想報警,可是當警察趕到的時候,那些人立刻收起了橫幅,
改成了“和平維權”。他們沒有動手,沒有破壞公物,只是在公共場所表達訴求。
警察也只能勸說幾句就走了。王大媽看著警車離開,沖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她知道怎么踩在法律的邊緣線上,讓我沒有任何辦法。我第一次感到了法律的蒼白無力。
夜幕降臨,我獨自坐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看著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所有的同事都走了,
沒有人愿意和我說話,就連平時最要好的小李也只是遠遠地看了我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我打開電腦,屏幕上跳出一條新聞推送:“某程序員疑似項目造假,損失千萬被停職調查”。
評論區里全是對我的謾罵和指責。我關掉新聞頁面,手指懸在鍵盤上方。許久,
我打開了一個加密文件夾,輸入了一串只有我知道的密碼。屏幕上跳出一行綠色的代碼,
那是我曾經的標志——“代碼之影”。02我看著那熟悉的綠色代碼,
心里的怒火并沒有消散,反而像是被澆上了油,燒得更旺了。那種被擺布,
被潑臟水的無力感,讓我渾身都在顫抖。但我知道,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需要冷靜,
需要找到一個突破口。第二天,我找到了一位在業內很有名的律師,他叫張律師,
以前處理過不少類似的糾紛。我把王大媽他們鬧事,
以及公司項目被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希望能通過法律途徑解決。
張律師聽得很認真,時不時地扶一下眼鏡。等我說完,他卻無奈地搖了搖頭。“林小姐,
你這些親戚,背后恐怕有‘高人指點’啊。
”他指了指我帶來的那些王大媽他們“維權”的視頻和照片,“你看,
他們每次都恰好在法律邊緣游走。沒有實際的肢體沖突,沒有明確的財務詐騙,
言語上也多是道德譴責,而非誹謗。他們喊的那些話,‘忘恩負義’、‘白眼狼’,
這些都是道德范疇內的指責,很難構成誹謗罪。報警也只能勸解,無法有效制止,
因為他們沒觸犯刑法,甚至連民事訴訟都很難立案,因為沒有實際的侵權行為。
”我聽著張律師的話,只覺得一陣陣的無力。原來所謂的“法律”,在這些無賴面前,
竟然是如此蒼白。“那他們所謂的‘資助證明’呢?”我問,心里還抱著一絲希望。
張律師接過我手機里拍下的那些收據和轉賬記錄,仔細看了起來。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最后“啪”地一聲把手機放在桌上。“林小姐,這些根本不是什么資助!”他語氣有些激動,
“這是典型的‘慈善詐騙’!你看這些憑證,所謂的‘集資’名義,是當年你奶奶病重時,
他們以你家的名義向社會騙取捐款的憑證!他們把其中一小部分給了你家,
大部分都被他們私吞了!”張律師指著幾張模糊的銀行流水截圖,
上面顯示著一筆筆大額轉賬。“你這些親戚,拿著騙來的善款去買車買房,
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卻反過來用這些錢來要挾你!”我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流水,
雙拳緊握。我以為他們只是貪小便宜,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種人!
他們當年用奶奶的病來博取同情,騙取社會捐款,
然后拿著這些錢反過來對我進行道德綁架和勒索!胸腔里瞬間涌上一股冰冷的憤怒,
這哪里是什么“恩情”,分明是沾滿了血腥的罪惡!更荒謬的還在后面。沒過幾天,
王大媽他們又變本加厲了。他們開始在短視頻平臺發布“受害者”視角的視頻,
聲淚俱下地控訴我“不孝”、“忘恩負義”,說我的行為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精神損失”,
要求我支付高額賠償,否則就繼續“維權”到底。評論區里,不明真相的網友被他們煽動,
對我進行各種謾罵。他們利用人性的善良和法律的漏洞,將我逼入絕境。我沒有立刻反擊。
相反,我表面上依然忍氣吞聲,甚至主動提出“補償”部分款項,以示妥協。
我假裝被他們嚇住,被他們的“維權”弄得焦頭爛額。我甚至在他們面前表現出崩潰和軟弱,
讓他們覺得他們的策略奏效了,讓他們嘗到甜頭,以為我不過如此。但我的內心,
卻像一臺高速運轉的精密機器。我暗中觀察著他們每一次行動、每一個細節。
他們如何精準規避法律風險?如何操控輿論?他們是怎樣一步步設下陷阱,
又是怎樣利用我的善良和顧慮,將我推向深淵?我將這些手法,這些惡心的“套路”,
都一一記錄下來。我深知,要對付這些“無賴”,常規手段只會讓他們更加囂張,
我必須找到他們的命門。夜深人靜,我不再去修復公司那些被破壞的代碼。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屏幕上的字符卻不再是編程語言,而是各種復雜的查詢指令。
我利用我被低估的編程天賦,悄無聲息地入侵了親戚們的社交賬號、他們的云盤,
甚至是一些他們常用的財務系統。我像一個潛伏在黑暗中的獵手,
耐心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我發現,他們的資金流向異常復雜。
那些聲稱是“親戚間借貸”的款項,頻繁地與一些地下**、網絡詐騙平臺有隱秘往來。
一些看似普通的轉賬記錄背后,隱藏著錯綜復雜的利益鏈條。一個龐大的“灰色產業”網絡,
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在我眼前漸漸浮出水面。我的眼神變得冷厲而堅定。
我看著屏幕上那些觸目驚心的證據,心里清楚地意識到,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恩情”糾紛,
更不是所謂的道德綁架。
這分明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利用人性的貪婪和法律漏洞進行的系統性犯罪!
他們所謂的“恩情”,不過是他們犯罪的遮羞布,他們吸血的借口。
03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既然他們要玩,那就玩一場大的。我不會親手傷害他們,
但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他們付出連后悔都來不及的代價。可我沒想到,
他們根本沒給我喘息的機會,他們的胃口,就像無底洞一樣,越來越大。幾天后,
王大媽帶著一群人直接堵到了公司樓下,這次他們的橫幅上寫得更直接、更露骨:“林晚晚,
巨額贍養費,你休想賴掉!”他們還通過各種渠道聯系我的領導,
要求公司“管教”我不孝順,甚至揚言要讓我給王大媽的遠房親戚孩子安排進公司,
否則就“鬧到你領導面前,讓你工作也保不住!”他們已經不滿足于金錢,
開始妄圖插手我的升遷和生活,把我當成長期提款機。我看著那些囂張跋扈的嘴臉,
胸口像堵了一塊石頭,又冷又硬。更讓人惡心的是,
李二狗竟然在我的項目組內部安插了“眼線”。那個人,我一直以為是我的朋友,
一個平時對我噓寒問暖、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同事。
他總是能在關鍵時刻“不經意”地泄露我的項目進度和內部資料。第二次,
我負責的另一個核心項目再次被惡意破壞,這次的病毒更加隱蔽,破壞性也更大。
我看著屏幕上崩潰的代碼,腦子里嗡嗡作響。公司面臨上億的巨額違約金,
這簡直是天文數字。公司高層震怒,這次不再是口頭警告那么簡單了。我被勒令停職調查,
所有項目權限被凍結,甚至連公司的內部系統都無法登錄。我被告知,
三天內必須提交一份詳細的自查報告,如果無法證明清白,將直接開除并追究法律責任。
我站在會議室里,面對著一雙雙懷疑、指責,甚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眼睛,
感到一陣陣的眩暈。曾經那些對我笑臉相迎的同事,現在見到我就像躲瘟疫一樣。茶水間里,
我偶爾能聽到他們竊竊私語,聲音壓得很低,卻字字句句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里。“活該,
誰讓她那么高傲?”“平時不合群,現在出事了看誰幫她!”昔日的朋友也開始疏遠,
我的手機里,除了工作群里那些冰冷的通知,再也沒有一條來自他們的消息。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與壓力,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我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
看著外面霓虹閃爍的城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胃里一陣翻涌。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即將身敗名裂,被壓垮的時候,我卻出人意料地平靜了下來。
我沒有辯解,沒有哭泣,甚至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我只是靜靜地坐在電腦前,
看似無所事事,實則在停職期間,我“不經意”地修復著公司內部的那些“系統漏洞”。
這些漏洞,正是親戚們安插的內線作惡的通道,也是他們操控一切的入口。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輕點,看似隨意,實則每一步都精準無比,像一個精密的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