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驚聞噩耗,萬年道心碎如塵“太白仙君,那凡女蘇瑤,為你守候三千年,
耗盡仙緣魂飛魄散了?!庇竦垡痪湓?,將我萬年冰封的心砸了個粉碎。我,
九重天最冷漠無情的太白仙君,三千年前歷劫時,
曾親手推開一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凡人女子留給她一句“什么都不是”。
我以為那不過是場鏡花水月,她會哭過就忘。誰曾想,她竟傻到用一生等我。如今,
她轉(zhuǎn)世青云門,成了個修仙廢柴。這一次,不是歷劫,是贖罪。就算要我這身仙骨,
我也認(rèn)了?!八谀模俊蔽衣曇羲粏?,萬年修為竟有些不穩(wěn)。玉帝嘆了口氣:“青云門,
外門弟子蘇輕瑤。太白,你下凡之事,莫要聲張,免得亂了凡間秩序。
”我沒再聽他后面的話,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找到她,補(bǔ)償她。哪怕她已不記得我。
我?guī)缀跏翘右话愕貨_下九重天。青云門,凡間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我隱匿仙身,化名云霄,
成了門中最不起眼的掃地雜役,只為能離她近一些。很快,我便找到了蘇輕瑤。
她正被幾個內(nèi)門弟子圍著,荊釵布裙,身形單薄,臉上沾著泥灰,倔強(qiáng)地抿著唇,
懷里死死抱著半塊發(fā)霉的饅頭?!疤K輕瑤,你個五靈根的廢物,也配和我們搶靈食?
”為首的弟子一腳踹翻了她的藥簍,草藥散了一地。她的眼圈瞬間紅了,卻死死咬著下唇,
不肯落淚,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獸。那眼神,像極了三千年前,被我推開時,
倔強(qiáng)地問我“什么都不是嗎”的蘇瑤。心,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狠狠扎著?!白∈郑?/p>
”我?guī)缀跏潜灸艿貨_了出去。幾個內(nèi)門弟子回頭看我,滿臉嘲諷:“哪來的掃地雜役,
也敢管我們的事?”我壓下心中怒火,彎腰幫蘇輕瑤收拾散落的草藥:“幾位師兄,
大家都是同門,何必為難一個小師妹?”“滾開!”為首的弟子一掌推向我。
我本能地想要反擊,可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只能硬生生受了這一掌,身子踉蹌幾步,
嘴角滲出血絲。蘇輕瑤猛地抬頭看我,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她想伸手扶我,
卻又猶豫地縮了回去。“算你識相。”內(nèi)門弟子們冷笑著離開。我擦了擦嘴角的血,
對蘇輕瑤輕聲說:“沒事了?!彼粗?,眼中復(fù)雜難言:“你為什么要幫我?
”“我見不得人受委屈?!彼聊季茫紫律砝^續(xù)收拾草藥,聲音輕得像羽毛:“謝謝。
”就這一個字,卻讓我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暖意。蘇瑤,我終于又聽到你的聲音了,
哪怕你不記得我。第二部分:默默守護(hù),雜役情深暖寒心從那天起,
我便成了蘇輕瑤身邊的影子。她去靈田勞作,我便在不遠(yuǎn)處除草;她去藏書閣抄錄經(jīng)書,
我便在門外掃地;她被罰禁食,我便偷偷在她窗臺放上干凈的饅頭和清水。起初,
蘇輕瑤對我充滿戒備。每當(dāng)我出現(xiàn),她都會下意識地后退,眼中滿是警惕。
“你到底想要什么?”一天夜里,她終于忍不住問我。
我正在她屋外的石階上輕聲念著一篇筑基心法——這是天界的修煉精要,
比青云門的功法強(qiáng)出百倍。我故作隨意,實則是想讓她聽到?!笆裁炊疾幌胍?/p>
”我停下念誦,“只是覺得,你很像我曾經(jīng)認(rèn)識的一個人。”“什么人?
”“一個很好很好的人?!蔽业穆曇粲行┻煅?,“可惜,我辜負(fù)了她?!碧K輕瑤沉默了很久,
聲音輕得幾不可聞:“她…還等你嗎?”我苦笑:“她死了。為了等一個不值得的人。
”屋內(nèi)再無聲響,但我知道她在聽,在想。日子一天天過去,蘇輕瑤對我的戒備逐漸松動。
她開始會在經(jīng)過我身邊時點(diǎn)頭致意,會在我受傷時遞來一塊干凈的布巾,
甚至偶爾會和我說幾句話?!霸葡??!币惶彀?,她主動叫住了我,
“你念的那些心法…能教教我嗎?”我心中狂喜,面上卻故作為難:“我也只是道聽途說,
怕誤了你?!薄皼]關(guān)系?!彼难壑杏兄释墓猓拔屹Y質(zhì)愚鈍,門中功法于我如天書,
或許你說的更適合我?!睆哪且归_始,我以“曾在外游歷時聽高人講過”為由,仙緣,
又有我暗中相助,修為進(jìn)境極快。不到三個月,她便從練氣三層突破到了練氣大圓滿。
這樣的進(jìn)步速度,讓青云門上下震驚?!疤K輕瑤那個廢物,怎么可能進(jìn)步這么快?
”“會不會是得了什么奇遇?”流言蜚語四起,蘇輕瑤再次成了眾矢之的。
有人懷疑她偷學(xué)了內(nèi)門功法,有人猜測她吃了什么天材地寶。更惡毒的傳言說,
她勾引了某個長老,才會有如此際遇。我看著蘇輕瑤被這些流言折磨得日漸憔悴,心如刀割。
三千年前,我的冷漠已經(jīng)讓她承受了太多痛苦,如今我還要眼睜睜看著她再受委屈嗎?終于,
在一次蘇輕瑤被人圍攻,差點(diǎn)被廢去修為的時候,我忍無可忍了。第三部分:身份暴露,
云霄真人收佳徒那天,蘇輕瑤被誣陷偷盜內(nèi)門秘籍。幾個內(nèi)門弟子將她堵在后山,
要廢她丹田?!疤K輕瑤,你這個賤人,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還裝什么清高?說,
你到底是怎么得到那些高深功法的?”蘇輕瑤跪在地上,衣裳破爛,嘴角帶血,
眼中卻依然倔強(qiáng):“我沒有偷盜任何東西。”“還敢嘴硬!”為首的弟子舉起長劍,
“今天就讓你知道偷盜的下場!”劍光閃過,眼看就要刺向蘇輕瑤的丹田。“夠了!
”我再也忍不住,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蘇輕瑤面前。那柄長劍刺在我的胸前,
卻連我的衣襟都刺不破?!澳銈儙讉€小輩,也敢對我的人動手?”我緩緩轉(zhuǎn)身,
眼中有著千年寒冰般的殺意。可怕的威壓瞬間降臨,幾個內(nèi)門弟子連站都站不穩(wěn),
瑟縮著跪在地上?!扒啊拜咅埫 蔽乙粨]衣袖,幾人頓時被掀飛出去,摔得七葷八素,
再無反抗之力?!皾L!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fù)她,死!”幾人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我轉(zhuǎn)身看向蘇輕瑤,她正用一種復(fù)雜難言的眼神看著我,
震驚、困惑、還有一絲莫名的熟悉感。“你…你到底是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深吸一口氣,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我是云霄真人,一個游歷至此的散修?!碑?dāng)然,
這依然不是全部真相,但至少可以解釋我的實力?!霸葡稣嫒??”蘇輕瑤咬著下唇,
“那你為什么要當(dāng)青云門的雜役?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看著她那雙清澈的眼睛,
那么像,那么像三千年前凝望著我的蘇瑤?!耙驗槟阕屛蚁肫鹆艘粋€人?!蔽逸p聲說道,
“一個我此生最對不起的人?!毕⒑芸靷鏖_。云霄雜役竟是高深莫測的云霄真人!
青云門掌門親自登門拜訪,請我擔(dān)任門中太上長老。我提出的唯一條件,
就是收蘇輕瑤為關(guān)門弟子?!翱墒禽p瑤她…資質(zhì)平庸…”掌門有些為難。
我冷冷一笑:“她的資質(zhì)如何,我自有判斷。若是不答應(yīng),這太上長老我也不做了。
”掌門哪敢拒絕,連忙點(diǎn)頭同意。就這樣,蘇輕瑤從人人唾棄的廢物弟子,
一躍成為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那天夜里,她來到我的居所,跪在地上?!皫熥?,
您為什么要收我為徒?”她的聲音很輕,“我知道您不是真的看中我的資質(zhì)。
您的眼神…不像是看弟子,更像是看…”她說不下去了,但我知道她想說什么。
看一個深愛的人?!捌饋戆伞!蔽曳銎鹚?,“有些話,現(xiàn)在還不能說。但我向你保證,
我絕不會再傷害你?!碧K輕瑤看著我,眼中有著復(fù)雜的情緒:“師尊,
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您。有時候做夢,會夢到一個很高很高的背影,還有…還有訣別的話語。
”我心中一震。轉(zhuǎn)世之人,偶爾會有前世的記憶碎片。她在慢慢想起來了。
“或許是前世的緣分吧?!蔽逸p撫她的頭,“好好修煉,其他的,順其自然。
”第四部分:白淺降臨,舊情新恨起波瀾成為我的弟子后,蘇輕瑤的修為一日千里。
我傾囊相授,將天界最精妙的法門都傳給了她。短短半年,她便從練氣期躍至筑基后期。
這樣的進(jìn)步速度,讓整個修仙界都為之側(cè)目。
青云門也因為有了我這個太上長老和蘇輕瑤這個天才弟子,地位水漲船高。但我知道,
風(fēng)暴就要來了。那天,天空忽然降下萬丈霞光,一道仙音傳遍青云門:“太白師兄,
小妹白淺前來尋你?!蔽倚闹幸怀?。白淺,天界的仙子,也是曾經(jīng)追求過我的女子。
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下界?白淺的身影從霞光中緩緩顯現(xiàn),依然是那副絕美的容顏,
一襲白衣勝雪,仙氣飄飄。青云門上下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仙人震撼了,紛紛跪地參拜。
只有蘇輕瑤站在我身邊,沒有跪下。她緊咬下唇,眼中有著莫名的敵意?!疤讕熜郑?/p>
你怎么在這種地方?”白淺的目光掠過蘇輕瑤,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天界有變,
玉帝召你速歸?!蔽依淅涞乜粗骸笆裁醋児??”“魔族蠢蠢欲動,天界需要你的劍。
”白淺說得很認(rèn)真,但我總覺得她在撒謊。“天界高手如云,不缺我一個?!蔽业溃?/p>
“我塵緣未了,暫時不歸?!卑诇\的臉色變了:“師兄,你為了一個凡人,要放棄仙途嗎?
”“有些債,必須還?!卑诇\看向蘇輕瑤,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師兄,
你忘了你曾對我說過的話嗎?萬年修行,唯有我能入你眼?”蘇輕瑤的身子一顫,
看向我的眼神變得復(fù)雜起來。我沉默了很久,才說:“此一時彼一時。白淺,你回去吧,
告訴玉帝,我的選擇不會改變?!卑诇\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好,很好。太白師兄,
你會后悔的?!彼饕坏懒鞴怆x去,但我知道,她不會就此罷休。那夜,
蘇輕瑤來到我的房前,隔著門輕聲問:“師尊,那位仙子說的是真的嗎?您曾經(jīng)…喜歡過她?
”我靠在門上,閉上眼睛:“輕瑤,有些事情很復(fù)雜。我對白淺從來沒有男女之情,
但確實曾經(jīng)說過一些…讓她誤會的話。”“那您現(xiàn)在…心中可有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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