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那一吻,兩人之間達(dá)成了微妙的平衡。燕景琛還是喜歡纏著她,
沒事就大人長大人短的叫她,愛跟蕓司遙說一些廢話。他如今已經(jīng)成年,
再在宮里住下去也不像話,陛下便下了旨,分了一套京城的房產(chǎn)給他,充作他的淮南王府。
蕓司遙這段時間陪太子讀書,燕景琛也跟著其他皇子一起上課。他對籠絡(luò)人心很有一套,
太子叫他景琛,喊他璟綏,燕景琛便親昵的叫太子“皇兄”,討巧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說,
把太子哄得以為遇上了知音,高山流水伯牙子期,相見恨晚。兩人相識不過短短十幾日,
太子便將燕景琛視為手足,一口一個“景琛”叫的親熱。蕓司遙也察覺到,
太子在故意躲著她。燕景琛在時,太子喜歡找他下棋、賞畫、喝茶,
反正就是不愿和蕓司遙單獨(dú)呆在一起。燕景琛樂見其成,每次都很配合,三人喝茶時,
桌布掩蓋下,燕景琛便用腳悄悄勾她。蕓司遙冷冷的一腳踩上去。燕景琛沖她柔順的笑,
用氣聲撒嬌說“疼”。蕓司遙抬起腳,不去看他。很快到了春獵,天氣還很冷,
馬車晃晃悠悠的朝前行駛。“大人,您千萬當(dāng)心別著了涼。”青黛遞給她一個暖爐,
又仔細(xì)查看了一下帶的保暖披風(fēng),毛毯……“山上可不比京城,條件艱苦,
我擔(dān)心您身子會受不了。”蕓司遙道:“三天罷了,不會出什么事。”她抬手掀開馬車簾子。
幾個皇子并沒有坐馬車,他們穿著一身勁裝,瀟灑干練,揮舞著馬鞭一聲“駕!
”便遠(yuǎn)遠(yuǎn)將坐馬車的公子小姐甩開。青黛掏出一個盒子:“這是淮南王殿下送來的,
怕您在路上會餓。”她掀開蓋子,里面是蕓豆卷、馬蹄酥之類的精巧糕點(diǎn)。
蕓司遙嘗了一塊蕓豆卷,豆沙在唇齒間化開,香甜可口。青黛:“味道還行嗎?
”蕓司遙:“嗯,不錯。”她吃了一塊,剩下的讓青黛分給了隨同她一起來獵場的下人。
馬車很快就到了皇家獵場。下車前,青黛給蕓司遙系好了披風(fēng),確保不會受風(fēng)才放心。
人凳躬身趴在地上,等著蕓司遙踩著他下來。京城里不少貴族少爺小姐也來了,圍在一起,
紛紛朝她投來好奇探尋的視線。“好大的排場,陛下還在這呢,
蕓二小姐這威風(fēng)耍的比誰都厲害。”“蕓大人身子弱,下馬車自然比別人艱難些,
踩踩下人怎么了,又不是要了人家的命,哈哈哈……”青黛瞪了他們一眼,“你們說什么呢!
”蕓司遙對耳邊的聲音恍若未聞,她踩著人下車,從袖袋里掏出一錠金子。
青黛迅速接過金子,拋給下人,道:“拿著吧,我們大人賞你的。
”被當(dāng)作人凳的下人拿了金子,在地上高興的磕頭謝恩,“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您真是菩薩心腸!”幾個公子小姐瞬間閉了嘴。他們還得靠父母每月給他們的銀兩享樂,
做不到像蕓司遙這樣一出手就是一塊金子。“呵,蕓府還真是財(cái)大氣粗……”“有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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