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師姐,那里,那里好敏感哦,不,不要碰啦!”
“原來師妹的敏感點在這里呀,師姐就要。”
“啊!不行啦師姐!”
“……”
沈滄海聽著屋內傳來的靡靡之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師姐和師妹又在屋里修煉了,偏偏他還看不到——他是個瞎子。
自記事起,沈滄海的世界里就只有黑暗,終日與黑暗為伴,練就了他超常的聽覺與感知。
聽師姐們的交談,自己并不是出生就是瞎子,而是被仇人弄瞎的,好在遇到了師父,一位聽聲音極為悅耳的女子。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沈滄海這個名字就是師父取的,至于姓,聽說用的是師父的。
師父座下還有七個徒弟,都是女子,是沈滄海的師姐。
沈滄海隨師父修武道,醫道已有二十余載。
沈滄海正要下山,想與師姐們道別,經過房門口時就聽到了這些頗為誘惑的聲音,雖說自小就看不到,但有些東西是天生的。
沈滄海多少還是憋的有些難受。
正欲轉身離去,門支呀一聲開了。
“呀,師弟!”
一陣香風撲面而來。
緊接著,沈滄海感覺自己的臉埋在了一團軟軟的香香的物體當中。
沈滄海伸出手,攬住了那纖細而又不失彈性的腰肢。
師姐似乎,沒有穿衣服!
觸手可及的是肌膚的光滑細膩,還帶著絲絲入扣的香甜。
沈滄海陳開嘴,想要回應師姐,卻不料有什么東西塞了進來,沈滄海輕輕一吸。
嗯哼~
一聲嬌媚入骨的哼叫傳來。
師姐的柳腰扭動的更加劇烈。
直到快窒息,沈滄海才從那一團中脫離。
“師弟,你這是要去哪?”
聽聲音是二師姐,冷如霜。
“師父讓我下山拿藥引。”沈滄海笑道。
“下山?師弟你有眼疾,山下的人可沒那么好相處,師姐陪你去吧,師姐在山下也有點小勢力。”是三師姐黑玫瑰。
黑玫瑰也走上前來,拉著沈滄海到房里坐下,卻將沈滄海的手放在了自己飽滿的大腿。
感受著手上的溫熱,沈滄海不禁手微微一動,似乎碰到了什么,黑玫瑰嬌軀輕顫,呼吸急促。
沈滄海微微一笑:“不勞幾位師姐費心了,師父讓我獨自下山,我雖有眼疾,但日常生活也沒什么影響。”
冷如霜沉吟片刻:“也對,小師弟有本領在身,可比一般有眼睛的都強得多。”
黑玫瑰感慨道:“師弟啊,什么都好,修煉奇才,醫道鬼手,可惜了就是這一雙眼睛,連你幾個師姐的容貌都看不到。”
沈滄海點頭道:“我一直很想看看幾個師姐的花顏月貌。”
黑玫瑰湊近沈滄海,吐氣如蘭:“快了快了,等師弟修復眼疾,就能夠看到師姐們的樣子了。”
沈滄海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黑玫瑰再度嬌聲道:“而且呀,師姐們還為你雙目復原準備了一份禮物哦!”
黑玫瑰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聽的人骨頭都快要酥了。
沈滄海心生好奇,師姐們的禮物,會是什么?
青蔥般的手指劃過沈滄海的耳鬢,一路來到下巴,挑起了沈滄海的臉。
沈滄海感覺到有一個QQ彈彈的東西在自己的嘴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冷如霜突然道:“師父說,當年害小師弟家破人亡的兇手也快有著落了,那時,必然能為小師弟報仇雪恨!”
提到仇人,沈滄海周身可怕的殺氣晃動。
這么多年以來,自己一直以黑暗為伴,看不到尊敬的師父,也看不見那些朝夕相處的師姐是什么模樣。
這種滋味沈滄海已經承受了二十幾年。
還有素未謀面的家人。
他們,也是被那人害死的嗎?
若不是師父,自己過的將會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人所賜!
沒有經歷過無窮無盡黑暗的人,永遠也不會明白這種痛苦,縱使感知再怎么卓越,那也沒辦法像常人一樣用眼睛去看到那些想看到的東西。
師父算出,修復自己眼疾最為重要的藥引長明草已經出世,唯有江城陳家有這機緣可得,便偽裝普通人,讓陳家簽下恩情,提出了用長明草報答恩情,此番自己下山就是為了取藥。
冷如霜安撫道:“好啦好啦小師弟,不著急不著急,等找到那人,我們一定和你一起去,保準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滄海收起殺起,微笑道:“多謝師姐,我該下山了。”
“小師弟別著急啊,我和你三師姐修煉到關鍵部位,更巧不知道怎么進行呢,來來來,你躺下,師姐們請教請教你。”
“……”
辭別了師姐,沈滄海一路下山,來到了山路。
走了一段時間,突然一輛車猛的停在了沈滄海身旁。
車窗搖下,沈滄海鼻子微動。
從香味來看,車內是兩個女人,一個香味清而不妖,是年輕女子,一個濁而不烈,年紀應該稍大一點。
“姐,麻煩大了,猛虎幫的人擋路了。”林夢柔急聲道。
“別慌,猛虎幫的人應該是想要用我們兩個讓爸妥協,應該不會下狠手。”林夢云強作鎮定安慰著妹妹。
沈滄海路過林家兩姐妹,自顧自的朝著前方走去,前方停了幾輛黑色的大路虎,后方傳來剎車聲,退路也被車輛截斷。
從路虎上下來幾個身穿黑色短袖,人高馬大的男子,為首的是一個光頭,臉帶刀疤的壯漢。
林家姐妹下車,冷冷地望向光頭。
光頭獰笑道:“兩位小姐,是乖乖的和我們走,還是我們動手?”
林夢云皺眉道:“我和你們走,讓我妹妹離開。”
光頭淫笑著看了林夢柔一眼:“這么漂亮的二小姐,我們可舍不得。”
林夢云心一沉:“你要是對我們兩個怎么樣,別想讓我爸……”
光頭打斷林夢云:“林大小姐,你似乎誤會了什么,這一次,我們可不是單純為了帶走你們。”
林夢柔急了:“你什么意思?”
光頭哈哈大笑:“什么意思,你待會就知道了,你們兩個,去,把兩位小姐的衣服脫了,哥幾個今天打場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