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夢。“呼...呼...呼呼呼......”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保護好絡兒!快走!夫人...”一聲嘶吼的喊叫刺入我的耳朵。“鏘!
啊......”無數兵器的相撞,無數人的慘叫,無數鮮血的散落聲相繼的傳入我的耳邊,
我總算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女人的臉,臉上和發絲相互“碰撞”著,
都染上了鮮血,但就算這樣也一眼能夠看出女人的美貌,
至少她的骨相在我的世界算得上完美的臉部的黃金分割。她的發絲很長,
時不時打在我的臉上,我在呼出一口氣的時候聞到了很香的氣味,那是女人發絲的味道,
即便有血腥味也覆蓋不了那香氣,我雖然不知道那是做的,
但是放到我的世界一定是大賣的香水。“呼!呼!”我能夠明顯感受到女人不斷在喘著氣,
我似乎反應過來了,她是在奔跑。“等等?我不是在睡覺嗎?我......”我想要再想,
卻發現我的腦袋很疼,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樣,我的眼睛也有些腫的疼,
這導致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我再次用力的睜開眼睛,這才明顯的看清女人,
尤其是她那慌張害怕的表情和帶著不舍的眼神,她的表情隨著體力的消耗變得無力起來,
無數汗水夾雜鮮血從她的額頭向臉部四周擴散。不過令我驚訝的是她的神色,
雖然我不清楚那眼角的是淚還是汗水的夾雜,但絲毫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現,
反倒一股堅定不移的女子氣,這倒讓我想起了我看過一本書中花木蘭的神色,
我不知那書中對花木蘭繪描是否準確,但都不影響我眼前女人和花木蘭戰斗時期的神色,
很像!“絡兒!再堅持一會兒,就快到了......”女人似乎發現我在睜著眼睛,
微微一笑,不停的用一只手掌抱著我的同時在后背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背,她安慰著我,
那一刻笑起來的她真的好看,我呆呆的望著她。“嗖!”一箭打破了我的夢幻,
同時讓我也冒了一身冷汗,我看著一支箭刺穿了她的肩膀,
因為我矮小且在她懷抱內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而她只是咬緊了牙關,繼續的跑著,
盡管鮮血從她的嘴邊,齒縫處流著,她也沒有任何疼痛的表現。因為我在她的懷抱里,
我明顯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似乎快要到了極限,尤其是她的胸口,我能感受到一股冷氣。
“小姐!你的傷...”“不用管!按照原計劃...”女人到了一個地方便停了下來,
對著面前的另一個女人喊道。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隨后便溫柔的在我耳邊說了句話,
將一個手鐲的東西放在了我的衣服內。另一個女人接過我便繼續跑著,
這期間我模糊的看到女人硬生生的將箭拔了下來,撿起了地上的一把劍,
視死如歸的看著前方,我能感受到她的眸子在流淚,不知為何我也緩緩落淚。
來到這個女人的懷抱里,因為我的整個頭都她的身體抱著,我看不到那個女人那發生了什么,
再加上視線模糊,我只能聽到四周全是我先前聽到的聲音,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想將頭挪一下,想看看外邊的樣子,但我發現很難,我似乎被人打廢了,渾身都疼,
我只好慢慢的一點點的從女人的胸口挪到另一邊,雖然沒有全挪過去,但是我模糊的看到了,
和我想的一樣,戰爭,至于什么原因我不清楚,我用力的張大了耳朵傾聽著!“滾出去!
滾出我們的家!”“你們這些混蛋!要不是用它們你們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進來!
啊...”“保護好小少爺!就快到了!大家堅持住!
我們一定要...”......我大概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似乎有一方借助了什么來殺我們這一方,我似乎是家里的少爺,
而且他們似乎都是為我而來的,我到底有什么值得的嗎?是女人給的鐲子嗎?不對?
那為什么之前要追我,也不對,因為女人抱著我,也有可能就是為了手鐲,
但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從我醒來到現在不過只過去了幾分鐘,我的思緒很亂,
把穿越小說的開頭都想了遍,發現我只符合一些類別,我沒有原主記憶,也沒有任何系統,
我只帶著我的記憶。“就剩我自己了嗎?”女人緩緩停了下來,喘了口氣,轉了身看著面前。
我看著她那無力的表情,淚水不自覺的從兩邊滑落,滴到了我的衣服上,我也接機瞥了去,
看著那片“廢墟”,火焰充斥著那里,無數尸體殘缺的散落各個角落,
夾雜著混亂的呼喊和刀劍相撞的聲音,硝煙覆蓋在那里的云層上,
鮮血將那里匯聚形成了“海”......那一刻的我才發現,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
現實可以成為小說,但小說替代不了現實,看著那些場景,我想吐,
因為那些人的器官鮮血刻在了你的腦海里,就像你在解剖,很“惡心”,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里留下了一道“陰霾”。女人轉過身,
繼續拖著“干枯的身體”逃跑著。我們似乎進入了一片林子內,林子刮過來的風很涼快,
這讓一直渾身疼的我竟然感受到一陣清涼,是那種入骨的。我緩了口氣,
想要看看現在我的身體狀況,發現四肢都動不了了,應該是斷了,
現在的我不過只是茍延殘喘,死亡已經離我很近了,我的那只腫的厲害的眼睛已經不想動了,
干脆就那樣了,靠另一只眼來觀察四周了。“該死!怎么來的這么快!看來得快點了!
”女人似乎察覺到了身后的異常加快了速度。“小少爺!你一定要活下去!”女人停了下來,
將我放了下來,看著我輕聲說道。我模糊的看著她,她說完就走了,似乎是為了引開其他人,
這或許就是他們做好的打算,所有人只為救我一個人。我不明白,
為什么就為救我一個人他們要犧牲那么多的人,也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好救的,我毫無頭緒,
只是躺在那里看著安靜的四周,很安靜,只有幾片落葉飄著,好巧不巧,
還有一片落在了我的頭上,像是在安慰我,我不懂,我想著最后那幅畫面,我不明白,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就為...救我一個人,他們都躺在了那里,
我有什么好救的......我的眼角不自覺的落淚,我似乎再為他們的死惋惜,自責,
這種無力感傾入我的身體,盡管,盡管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盡管我不明白為什么我會為一個陌生的世界對于我而陌生的人們這般的“心疼”,
或許這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共情?我回想到了我,我從小在爺爺奶奶那里生活,
陪我最好的是我的老太,那個最令我后悔的“老頭”,我以為我不會后悔呢,他從小陪我,
我時常偷他買的吃的,后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偷偷放那的,給我準備的,
他陪我做很多很多現在想想就幼稚的行為,陪我笑,陪我哭,陪我玩!后來我走了,
我去了城市,接受了很多新的東西,但一開始,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在他們熟悉的環境,
我不在,我略顯“羞澀”,我丟掉了很多小時候的東西,我變得不再幼稚,他們說我長大了,
可,我真的...長大了嗎?我問我自己,
在新的地方我的學業并沒有以前那樣有所太大的長進,我受到過責備,也挨過不少疼,
逐漸的我不嫌疼了,不怕了,他們被我磨得沒有脾氣,因為就我一個,
所以“無所謂”的愛著我,后來我熟悉了,熟悉了新的環境。但,那一天,
那一天他們去春游了,我因為事情回了老家,一開始我抱著不用上課開心的想著回去,
想著可以回家和老太玩耍了,可,可他走了,我傻傻的走進門,看著,
看著躺在床上所有人圍著的他,他就那么的躺在那里,沒有任何感情變化,沒有!
我用手碰了碰那冰冷的手,不暖和了,我才知道有死亡這一回事,原來它離我那么近,
那么那么近!因為某些事情,我不能去碰他了,我偷偷的跑到家后,我好像開始哭了,
我第一次知道那種情感,第一次!那個“老頭”不在了!沒人那樣的陪我玩了,沒人!
我用手砸著墻,不疼,哪怕流了血,但真的一點兒不疼!我疼的是心!是那唯一,
迄今為止唯一的遺憾!我以為我不會因為任何事情有遺憾呢!我掩蓋著顫抖的身體,
守了三天,我本來是砸那個罐子的,可是不知為什么我沒有哭,
看著四周的人我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但我就是那樣想的。直到我回來了,回到班級,
他們看著我說:“你虧了,卡在了春游。”我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表達,我的確虧了,
虧了個“老頭”。慢慢的,我經歷了很多,也干了不少壞事,我變了,長大了?我成年了?
我變的不再哭了,哪怕紅著眼,也不會落淚了,我變得不怕死了,不怕任何事情了,
我變得無所謂了,我變得“強大了”。但,最為致命的便是我的自卑,我不知何時生出的,
我害怕在公共場合,害怕人多的地方,喜歡人少的地方,我想的變多了,
我可以一瞬間想出很多事情,就像同時在我的腦袋里放出很多電影一樣,
我變得可以喜歡任何事情也可以不喜歡任何事情,我變得可以在意任何事情,
也可以不在意任何事情,我變得神經了,也變得抑郁了,我時常問著自己為什么要活著?
活著能干什么?活著為了什么?“呼!老人?”我模糊的看著眼前,出現了一個老人的模樣,
他將我抱了起來,我感受到他那粗糙的手,他伸出一只手朝我懷里摸了來,拿走了手鐲,
我看不清手鐲的模樣,也看不清老人的模樣,只覺得頭上都是血和汗,視線重疊了起來,
我的頭很暈,我想我是要死了嗎?“小家伙,睡一覺吧。”老人似乎往我的身體送了一口氣。
......“醒了?”蒼老夾雜著慈祥的語氣從我的頭上傳來。我緩緩睜開了眼,
我感受到了活力,我能控制我的四肢了。“嗒!”我明顯感受到了身體接觸了水,
水被我的突然行為給驚醒了,它們又相撞了起來。“水嗎?還挺舒服的。”我坐了起來。
“小家伙你還記得自己的一切嗎?”老人將頭低下,看著坐著的我的眼睛。我被這么一問,
沒有反應過來,畢竟我才剛剛蘇醒再加上頭還是有些痛的,我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的眼睛,
老人的樣子也映入了我的眼簾。他長的很老,臉上滿是皺紋,不過眼神里并沒有任何的失色,
反倒是很快樂的樣子,充滿活力,我甚至覺得他的眼睛比我還年輕。“好吧!
老太婆算你贏了!該死!怎么會這樣呢?看來我的醫術要改進下了。”老人像孩子般抱怨到,
不情愿的將懷里的手鐲扔給了老奶奶,那個老奶奶看起來比老人還老,
伸出來的手上的皮都有些分離的感覺,而且手指全是傷痕,看起來經歷了不少事情。不過,
老奶奶的打扮并不像老人那樣就是簡單的幾塊布料,絲毫不在乎形象,她渾身穿出了富貴感,
尤其是“不堪”的手,不僅穿戴了手鐲還有一些戒指,給那滿是傷痕的手添加了點“美貌”,
她的胸口也帶著各種價值不菲的寶石,每塊寶石都不像我在我的世界那樣,比如那塊紅的,
是半月圓的,不僅內部發光,就連外部像是有很多星星環繞,其中有很多復雜的工藝,
我不清楚,也看不清楚,只明白光是看上去就很“誘人”。老人走出了房間,我環顧了四周,
發現自己身處在了水池的里面,水池很神奇,
哪怕是手摸上去都感受到有很多舒適的氣體在為自己修復,更不用說我半個身子都坐在其中,
就像那個女人的懷抱一般,不同的是,如果說在女人那里只有溫暖更多的是寒冷和刺骨,
那么這邊就完全是它們的反義詞,你可以將暖色詞語全部增添進來,
它不需要那些浮夸漂亮的詞語,我認為光是柔就足夠了。水池的四周全是石壁,
像是山水寶地的感覺,但更多的是“隱”,不是隱藏起來,
反倒是悄悄的全展示到了我的心里。石壁周圍是很多很多的霧氣,霧氣很香,
我表達不出來什么感覺,整個空間很奇妙,最后就是那扇門,什么材質的我不知道,
就像是霧氣加水組成的,我剛剛看到老人出去,他并沒有開門,反倒是穿了出去,
就像在虛幻世界一樣。“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老奶奶的一句令我有些驚訝。我看著她,
沒有說話。“接下來白絡生的后生就要由你來接替了,從某種意義上說其實是你救了他,
但我在你,也就是真正的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對死亡的渴望。”此刻我被她這一句話吸引了來,
我空前的帶著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其實從心底來說這種突然被關心的感覺真的很溫暖。
“孩子我不知道你在那邊怎么過的,但是現在你是白絡生了,不要一死百了,
至少剛剛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你對愛的渴望,你不是真正的想死,只是不知怎么去活。
”字字見血,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孩子,你很有靈性的,
我相信以后你會感受到的。”“你都能預料了,為何還要我去做那些沒有必要的事情。
”我將心里話表達著,我已經很少去打開話匣。“我只是看的見模糊的影子,打個比方,
你的未來是個方塊,我只是看得到那模糊的方塊,至于那方塊長什么樣,方塊里面是什么,
方塊內多大,方塊里面是否還有方塊我不清楚。”“那活著有什么意義?”我問了句。
“孩子,你知道你說出這話會有多可笑嗎?若是那地里的人怕是忙的活不過來,
若是那當兵打仗的怕是槍槍不夠用,
若是那過客怕是恨不得用活字來當世上佳肴來填飽自己的胃。”“你并不是不知有什么意義,
只是不知自己到底要什么,你一切都無畏,任由自己隨意傷害,被那寂寥無事的邪祟困住,
被環境的情緒擾亂了腦袋,被自己的害怕拴住了腳,你明知道活著的道理,
卻從未再去找它了。”“孩子,活著本就是種運氣。
”老奶奶說完便伴隨著身上寶貴的物品碰撞聲走了,我只是聆聽著她的話語。我將視線下滑,
看到了水中的自己,白絡生,他很“美”,像個女人一般,眸子就跟漫畫里刻的一樣,
甚至還上。我看著自己,突然間我意識到什么,我是全裸的,沒有任何衣物,
我趕忙環顧四周,看到了老奶奶先前在的那個位置的衣服,就是我之前被人追殺的衣服,
全是血漬。我穿了上去,發現我身上的傷痕全都消失了,同時我也得到了一個信息,
那就是我很小,我的身體不高,我推測白絡生的年齡不大,十歲之內。我整理了下,
走出了那扇門,被眼前的景色怔住了,我現在的位置在很高的山上,我眼下是無數的臺階,
很寬。遠處是一個鎮子,因為已經是晚上了,鎮子里燈火通明,
尤其是鎮子上空全是各種各樣的燈籠,很漂亮,甚至有的還可以變化形象。
夜色在燈籠的映襯下變得格外耀眼,沒錯,那夜色竟比各色奇麗的燈籠還要漂亮,
繁星點綴著它,朦朧的云只透露一點兒,只為讓夜色占據主導位置。
月色有些不服輸的綻放著它的皎潔,但依舊落入下風,不過倒與那些燈籠比起了勁兒。
清風撫著我的臉龐,托著我的身體,讓我緩緩走向那里。......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是辛棄疾的青玉案,這也是我能通過昨天晚上聯想到的第一首詩。“呼!
看來這副身體是滴酒不能碰...”我恍惚的眨了眨眼,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剛來到鎮子里便看到了那些人們正在“忙碌”的過著元宵節,我看著那些美食,
聞著撲鼻的香味,嘴饞了起來,畢竟我其實也是很餓的,但是我沒錢。“喂!
你就是白絡生嗎?大祭司托我家照顧你,原來你長這般模樣嗎?真是可愛!
”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回蕩在我的腦海,她甚至還捏了我的臉。我隱約記得,
她帶我吃了很多東西,果然,真正的“原材料”,絲毫不遜色于我的世界上的,
甚至我都“貶值”了。印象深刻的是那只軟軟充滿熱氣的小手,她拉著我的手跑著,
到了一處地方,她拿了一壺特制的釀酒,一開始很甜,但慢慢的,酒味上來了。“喂!
這酒都不算酒的,你怎么這就暈了?這可是甜的,
你的身體也太弱了......”這便是她最后在我耳邊的喊叫。我睜開了眼,
也打消了不少困意,緩緩的坐了起來,我看了看我睡的床,果然是硬的,
我的世界那“軟糯”的床墊我是忘不了的。“你醒了?小雛雞!
”小雛雞是形容酒量差的可憐的人,這是我昨晚聽到她們怎么稱呼的,如果我沒記錯,
在我暈倒前,小女孩應該是喝過很多酒的,而且不是我那種幾乎沒度數的。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孩童的臉,我記得是昨晚的小女孩,她的臉肉嘟嘟的,整個身子很小,
而且除了臉沒有一點兒胖的模樣,我想這就是小孩兒時的特征吧,看著胖其實并不是,
只是可愛罷了。“一點都不公平,為什么你的臉那么好看,是不是泡過藥浴的關系,不行!
等我長大我也要去,不對!為什么你和我一樣大為什么都能提前泡!你是不是‘關系戶’!
”小女孩捏了我的臉,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那樣,以我來看,她是一點兒邊界感都沒有,
這不由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好了!萱兒別鬧了!快來一起吃飯。”大廳里傳來奶奶的呼喊,
小女孩撇了撇嘴就走了。我扶了扶我的額頭,那是喝酒留下的暈感,不過我也奇怪,
為何那酒就一點度數我還喝不了,莫非我的身體真的是一點不能碰嗎?
還是因為受傷治愈的關系,亦或那藥浴?算了不想了,畢竟飯的香味已經傳入我的“嘴”前。
我來到桌前,發現只是簡單稀飯類和咸菜,當我嘗了一口我才發現是我沒了見識,
那稀飯不同于我的世界,它甜中帶咸,而且兩則適中完全沒有過量亦或難吃的樣子,
反倒為簡樸單一的稀飯增添了“樂趣”。咸菜也并不是我想的那樣,它的菜似乎很鮮美,
就是那種原料,至于里面由什么組成我沒見過,也或許不是我的世界的,
反正這樣一頓的早餐讓人早上吃起來賞心悅目。飯后,我了解到了一些信息,
目前小女孩和她的爺爺奶奶住在一起,爺爺因為早上要干活早就吃完上地里了,
父親和母親用她們的話就是去“修仙”了之類的,反正她給我解鎖了很多,
我干脆用修仙代替了,也就是我現在身處的世界也是個擁有武力亦或神力的世界,
至于為何這邊那么太平,全仰仗了大祭司和大供奉,也就是那兩個老人,
至于為何在此的原因就不得而知。“真搞不懂!你明明和我一樣大,
大祭司為什么還要我來當你的監護人?你是沒長起牙嗎?”她嘴不閑的時刻在我耳邊吐槽著。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我被小女孩帶去過很多地方,也體會到了很多孩子般的樂趣,
但因為我的靈魂并沒有那么小,可能從某種程度我沒有放的多開,
就像一個大人看著她們玩一樣。同時我也見到了她的爺爺,
看著那副蒼老的雙手我不經想到我的世界還在世的爺爺奶奶。
除去我的老太我的爺爺奶奶也算是我情感最深的。躺在床上的我接著透過窗的月影,
想了很多東西,比如我修煉,能否回到我的世界,
我也算明白我在我的世界為何活的那么累了,因為畏懼,我的朋友很少,
不像現在這樣天天帶著我玩,去體會很多很多的東西。
那時我最為致命的便是我無法打開我的圈子,也因為電子,一部手機替代了所以,
當然我不像一些人,我并不喜歡刷視頻之類的,不過在漫畫的閱讀量我至少可以驕傲下。
總之我封閉了我自己,但,因為她我變得勇敢了些,因為她的性格和小女孩差不多,
不過畢竟一個少年一個孩童,還是有差別的,
她們一開始最令我煩的便是好多事情都讓我一個人去做,第一次帶著愛情的我,我變得勇敢,
變得主動,我似乎又明白了很多東西,所以我很感恩她,但是病并非那么輕易的除掉的,
在一些人多的場合我像個孩子依偎在她的懷里,只是,最后我似乎還是一個人了,
我不知是她變了還是我變了,她還是將我丟下了,不過我并不會怪她,因為拋去所以,
愛情本身是很純潔很溫暖很美的,當然,如果開始摻假了東西,那顆猩紅的心就會變得黑,
如今已經很少有干凈的心了,并不是人人變壞,而是時代,它變得很快,摻雜了無數的東西,
就像列車,變成了飛機,可惜飛機并非人人都能時常的飛,
亦或很難去擁有一架亦或無數架飛機。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大祭司說的什么意思,
我自認為我成熟的太快,打個比方,這個世界淳樸的孩童被帶到一個強大的世界,
但是他們本身是單純的,因此很難輕易抵擋誘惑,當無數混雜的信息充斥他們的大腦時,
他們會變得無措,并不是不知目的,而是誘惑擋在了其中,形成了虛假的信息,
以病的模樣替代了他們的常識,再加上無數的環境,無數的變更,人也好,環境也罷,
這個世界被無數線捆綁的時候是很難呼吸的,那如果這個世界是人呢?
不單單是呼吸的問題而且連呼吸都不想呼吸。也正是這些東西使我變得無措,
自認為知道一切,使我變得像個死人,我看著我悟著,但是我就是不動。“喂!你想什么呢?
看得那么入神,是不是喜歡上了月亮?”小女孩將我拉回來“現實”。“你干什么?
”我慌亂的看了一下,小女孩爬上了我的床。“和你一起睡呀!我喜歡你!
”她毫不忌諱的說了出來。“你長的好看!”“不行!”“我就要!”“你是不是喝酒了?
”“你管我,我可不會醉!”.....最后,我實在拗不過,也說了很多,好在床很大,
她靠里面臉貼著窗戶睡,我靠著外邊移了很大的位置,
就這樣屬于孩童的“我”開始了孩童的生活。這期間我慢慢的放了開,像個孩子一般,
發揮著我的天性,像極了我的小時候,這導致了破壞了不少的公物,
就這樣鎮子里我倒出了名。不過,我并未閑著,我了解到了關于白絡生的,他從小聰明,
修煉也是族內同年齡最快的,可以說是妥妥的男主角,所以老天給他安排了這么一出戲,
他的家族沒了,我倒是插足了好運。白絡生家族被人忌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白絡生自己,
他就是因為聰慧,被選入了少年宮,去觀摩了“神書”,而且他全記下了,他便修煉了起來,
在后面與人戰斗中更是斬殺了一位大將,從此刻便暴露了,那些人開始想法來逮白絡生,
他們都想要“神書”的內容,當然這些從其他人嘴里打聽的我不確定實際真不真。
“真搞不懂老婆子你當初為什么要答應下來!”山頂的老人對著老奶奶抱怨道。
“他可是一個‘禍端’,一旦其他人聞到味,這里必定萬劫不復。”“無礙,
他既是‘禍端’也是希望,而且,以你的性格,你不也會救嗎?”“哎呀,被看穿了。
”“你是想知道他以后能成長到某種程度吧,你想要他為你做那件事情,你還是忘不了她?
”“畢竟她可是我的姐姐,只有‘神書’才能有一線希望。”老人一本正經樣子。“哈。
”老奶奶看著他的樣子,微微一笑。時間過的很快,我似乎習慣了這里,我像個孩子般活著,
活的那么開心,不用去擔心我的世界所擔心的。“喲!這不是萱兒嗎?怎么,又賺到錢了?
”年輕的小伙子為我們選好了座位。“可不是嘛!而且這一次我要都吃一遍。
”宋萱落拿起我的錢就丟給了小伙子,我肉疼了下,那畢竟可是我辛苦賺來的。“好,
我這就去招呼。”“喂!宋萱落,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錢。”“你管我!還有!
不準叫我宋萱落,要叫我萱兒!”宋萱落發著“脾氣”和我玩鬧。“難得呀!
那不是千機門的人嗎?”“還有白芷湖的老先生。”“等等!
那不是毀壞白家的兇手啟誦門嗎?他們怎么來這了?”“沒事,
我們的大祭司和大供奉可壓著他們呢!”......我聽著他們的話語,
看著門外陸續來的人們,他們與鎮子上的人可不同,一個個衣著富貴,風華正茂的,
當然還有一些老先生們,不過光看他們的氣質和手中的器具就不是簡簡單單的角色。
尤其是帶頭的少年,你不說我以為是主角。“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們,
我這小店不夠...”小二話音沒落,其中那少年就示意,他們直直的朝我走來。
“你就是白絡生吧!”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少年就和我想象的那樣,聲音也是絕美,
妥妥的主角之姿。他們包圍了我。“喂!你們是誰,怎么?還要和我們搶桌子!
我可不怕你們!”宋萱落站了起來,看著他們。“我是!”我看著這群如虎似狼的家伙們,
他們一個個的眼神就像看著貪婪的物品一樣,我只好回答,因為我明白,如果不回答,
他們定要殺雞儆猴,這是小說的慣用套路。況且,他們敢包圍我就已經知道了我的情報,
興許是有人將我的模樣和位置泄露了出去。“我要你把‘神書’念出來,就在這里。
”他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忘了!”我坦白出來。“喂!你們...”宋萱落話音未落,
我就感受到一陣狂風,那是他們之中一個出了手,我轉頭的瞬間,看著她被打的飛了出去,
也就是此刻,老人和老奶奶出了現,用手擋了去,宋萱落安全落了下來,也沒有受傷。
“你們這就是有些無禮了吧!”老人瞬間將氣勢放出,整個酒館被無形的氣包裹,
那些人有的倒了下去,有的強硬的支撐著,有的就這么看著老人。“宋萱落你沒事吧!
”我下意識的跑去問了問。“沒事!看來你擔心我了!”我被她這么一說轉過身去看他們了。
突然間,整個酒館炸裂開來,所幸老人用氣穩住,
使得那些有可能危害酒樓生命的人的物品扔了出去,不過,因為氣勢很強,老人微吐了口血,
好在老奶奶穩住了他。“老莫啊!人都暮年了,好不好好歇息去。
”我看著突然走進來的男人,他身披長發,整張臉白的不像個人,手指很長,
還真像小說里隱世的老怪物。“怎么會!這不是千年前的老怪物嗎?他怎么還活著?
”一個看到他就發瘋的酒客,慌張的跑出了這里。“你怎么出來了?
怎么不好好待在你的骷鬼嘯?”坐在年輕劍客后面的老人微微站起身來。“想試探我?
”男人微微一句,老人的雙腿直接消失了,我看著,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
因為真的很讓人感到不舒服,尤其我親眼看著,就像有蟲子爬滿了你的喉嚨一樣,
惡心又恐懼。老人甚至連聲都沒發出,就這么躺在了地上,滿是血,
其他看見的人全都發抖了起來,尤其一些初出茅廬的女孩子直接吐了出來。
“這是你喜歡的人吧!告訴我‘神書’到底是什么!”男人直接懸空提起了宋萱落,
宋萱落掙扎的計劃都沒有,嘴中也說不出話,我看著其他人,他們都動不了,
甚至也說不了話,只是站在原地,包括我身后的老人和老奶奶。“我真的忘了!
”我有些憤怒的沖了上去,換來的是我瞬間被推了出去,我滿身狼狽,
身上是地上的泥土和一些木削,尤其是我的牙,斷了幾顆,很疼。“勇氣可嘉!
”男人捏的更用力了。我來不及思考,拿起地上殘缺的木棍,對著自己:“你若殺了她,
就別想...”我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疼痛,我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那只手,斷了,
手中的木棍掉在了地上,我疼的叫了起來,很疼,我第一次知道了斷手的感覺,
我感受到了失控感來襲和那只手不斷腫脹的無力感。“啊!
啊啊啊......”我跪倒在地,看著他,眼里滿是血絲,嘴角發抖,額頭上都是汗水。
“竟然沒有哭?你是我第一個遇到那么堅強的孩子了。”男人笑著夸贊著我。
其實并不是我不哭,而且因為我在我的世界的緣故,我很難再去流淚了,
因為肉體上的疼痛并不足以讓我再哭。“啊!哈!哈哈!哈...”我喘著氣,笑著,
看著他,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逐漸的疼痛讓我變得開始瘋狂,原本的我就是個瘋子,
我一旦習慣,一旦瘋狂便不怕了,的確因為在這里習慣的關系我開始還有些怕死,
但是我逐漸變得失控起來,我不怕了,我就這么死死的看著他,笑著,渾身緊致起來,
發抖起來。“好啊!你要是還想要‘神書’的話,就放下來!”我朝他嘶吼了一聲。
他看著我逐漸瘋癲的樣子,立刻察覺不對,他發現我真在用氣擾亂我的各個經脈,
我甚至朝我的腦子都運氣,我是要我自己變成一個傻子,亦或有機會就毀了自己,
雖然在他的壓迫下我無法殺了自己,但是內部他很難控制我,一旦他來保護我就搗亂那些氣,
一旦他放松我就加大力度,若是他用過勁我必死。“哈!看來我今天遇到了一個瘋子!
”他苦笑著放下了宋萱落,宋萱落調整好自己的身體立刻就朝我跑過來,看著我的樣子,
她哭了起來,不斷說著安慰我的話,不過因為有些用力的緣故,我有些記不住她的話,
也聽不清,就像我快要失去無感了。“還不夠!讓那些人滾去出!
”男人立刻用氣將那些進來的人扔了出去。我站起身子,滿臉鮮血和扭曲的表情看著宋萱落,
微微一笑,晃動著身子朝著男人的身邊走去。“給我止血!”我吼叫道。
男人無奈的在我的手臂送了一道氣,至此我才感受到生機,我大口的呼了一口氣,
頭緩了過來,不那么頭重腳輕了,身體也平穩了起來。“我要你在這里設置一道禁制,
能夠保護他們的,而且他們能不受限制的。”男人依舊笑著看我,隨即他飛到了天上,
隨手一揮,本想就下來的。“我要厲害的!”我叫了一聲,看著他,他停頓了一下,
吐了口氣。只見男人雙手運氣,以一個太極的模樣,隨機八卦也出了現,二者交融,
無數的邊紋伴著一些圣獸,一朵朵蓮花托起它們,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無形的屏障。
男人回到了我的身邊,本想開口,我又狂妄的說了一句。“我還要你無法進來!
”男人看著我有些煩躁的模樣。“難道‘神書’不值這些嗎?”我快速的補充了一句,
以防他發怒,我這是用甜頭讓他冷靜下來。他在眉目取了一滴血,滴在了此處,
瞬間男人被排斥,他被彈了出去。其他人見狀松了口氣,來到了我的身邊,我無視了宋萱落,
直直來到老人和老奶奶身邊。“沒問題吧?”老人和老奶奶察覺了一番,朝我示意,
我松了口氣,這下徹底放心了。宋萱落一把抱住了我,我朝她笑了笑,推開了她,
朝著鎮子外邊走了。“你干什么!他都走了!”“沒用的!他的心臟被種了線,
即便男人出去了,他隨時也能通過這條線將白絡生拉出去,
而且我們說什么做什么動作他都能通過線看見。”老奶奶一手拉住了宋萱落。
宋萱落哭著想要來找我,奈何被拉住了,我聽著,聽著她的哭聲,無力的朝著前面走去,
突然我感受到了一股勁,他通過線要將我拉出去,我就這樣仍他拉著,
整個身體都被灰塵覆蓋,被地面沖撞著,我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第一次那么無奈啊!
我感覺自己就像個布偶,被人隨意肆玩著,我有著疼痛的流了幾滴淚,并不是因為疼,
而且覺得自己將要死了,也算是一些恐懼和不甘。“怎么?現在倒落淚了。
”男人看著地上狼狽的我。“只是幾滴淚而已!”我死魚眼的看著他。“好了,現在說吧!
”“我不記得!”“這個玩笑可不好開!”“我真的不記得!”“哈!
你小子還真是讓人不爽!”男人第一次被小孩耍了,他扶了扶額頭。“哈!
這是你的第一次吧!”我嘲笑道。他雙眼充滿死亡的氣息看著我。“我是個守信的人,
我不是故意欺騙你的,只是真的不記得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我回想那么多,
感覺好爽啊,你教會了我如何這般‘活著’。”“謝謝...”男人動手了,
我恍惚間便記不得了。......“你聽說了嗎?我不明白師傅當時為什么要多此一舉,
直接帶著他走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去做哪些無聊的事情。
”“那你是不明白‘神書’的重要性,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那為什么整個天下就只有他能背出來?”“因為他是天才!
”“而且只有他的身體能夠與‘神書’產生共鳴。”我恍惚的醒了,我聽著兩個男人的話語,
哈著氣疼痛的睜著眼。“喲!你醒了!”一個男人走過來看著我。“哈...呼,
呼......”我感受到一只眼睛腫了,很疼,但是另一只還能看見,我模糊的看著,
發現四周類似地牢的模樣,像是監獄,但不同的是,比監獄更黑,我看不見光,
只能勉強看著我面前的兩個男人,這還是借著一個通風口照來的一絲月光才得以看見。
我被綁在了一個類似十字架的上面,這和我從小說里看見審問犯人的有點像。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呼,哈...我真的不記得了。”“師傅!”男人察覺有人來了,
轉身過去,和另一個人一起朝著男人一跪。男人一揮手,其他兩個人就走了。“其實,
我可以現在回去去把那些人全殺光的,只不過會損失我一些內力罷了。”“你知道嗎?
我在給你機會!”“你是我見過稍微有點樂趣的孩子,我倒挺想培養你的。
”男人見我不說話,無奈的嘆了口氣。“噗呲!”我感受到了是血液的飛濺。
男人將我的一只手的手腕給割了,沒等我反應,另一只手也被割了,
就連兩只腳也被各劃了兩道。一開始我并未感受到疼痛,因為那種單純的將肉花開,
我并不疼,反倒是它們開始腫脹,血液的流逝,我盡管咬了咬牙,還是叫了出來。“哈,啊,
呼...”呼吸聲伴隨著我的喊叫,反倒一點兒都不響亮,因為我已經沒力氣了,
我連喊叫都叫不出了,只是低著頭,感受著血液的流逝,四肢無知覺,腦子的暈混。不過,
即便流血,但我卻沒有感受到生命的死亡,我猜是男人做了什么手腳,那些血液流的很慢,
像是雨滴,一滴滴的流,同時這對我的身體的血液并不相連,我的身體內的血液并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