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咱們真要退?弟兄們都憋著一口氣呢!」副將李虎粗聲問道,
濃眉下一雙虎目瞪著秦牧,仿佛只要秦牧一點頭,他就能立馬帶人殺回去。秦牧站在山坡上,
望著山下混亂的戰(zhàn)場,面色平靜如水。他一身玄色盔甲,身姿挺拔,
卻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退?當然要退。不過……」秦牧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得讓狗皇帝知道知道,我秦家軍可不是好惹的!」三天前,
秦牧還是21世紀一名優(yōu)秀的軍事戰(zhàn)略家,
一場意外的爆炸讓他穿越到了這個歷史上不存在的朝代——大乾王朝。
他成了鎮(zhèn)守邊關的秦家軍少將軍,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具身體的原主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
整日就知道吃喝玩樂,欺壓良善,在軍中毫無威信可言。這不,剛一穿越過來,
就碰上了敵國來犯。原主被嚇得屁滾尿流,要不是他及時醒來接管了這具身體,
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刀下亡魂了。「傳令下去,全軍撤退!」秦牧翻身上馬,冷聲下令。「是!
」李虎雖然不解,但還是領命而去。秦牧看著山下如潮水般涌來的敵軍,嘴角的笑意更濃。
想他秦牧是誰?21世紀最年輕的兵王,精通古今中外各種軍事理論,
實戰(zhàn)經(jīng)驗更是豐富無比。就憑這些烏合之眾,也想攻破他鎮(zhèn)守的云關城?做夢!「將軍,
咱們就這么退了?那云關城……」一名親兵忍不住問道。「放心,云關城易守難攻,
他們一時半會兒打不下來。」秦牧胸有成竹,「更何況……」他頓了頓,
目光掃過遠處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已經(jīng)給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三日后,敵軍主帥王烈終于率軍抵達云關城下。
看著眼前高聳的城墻,王烈不禁哈哈大笑。「我還以為這云關城有多么堅不可摧,
原來也不過如此!」他指著城樓上空蕩蕩的城墻,對身邊的副將說道,「傳令下去,攻城!」
震天的戰(zhàn)鼓聲中,敵軍如潮水般涌向云關城。然而,就在他們即將靠近城墻的時候,
異變突生!「轟隆!」一聲巨響,大地仿佛都在顫抖。緊接著,無數(shù)巨石從天而降,
狠狠地砸在敵軍陣中!「啊——」慘叫聲此起彼伏,原本整齊的隊伍瞬間亂成一團。
「怎么回事?」王烈大驚失色,連忙抬頭看去。只見原本不起眼的小山丘上,
不知何時竟出現(xiàn)了一座座巨大的投石機!「該死!他們竟然早有準備!」王烈頓時明白過來,
怒吼道,「給我沖!沖上去!「然而,在投石機的猛烈攻擊下,敵軍根本無法靠近城墻半步。
看著城下混亂的場景,秦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游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報——」一名渾身浴血的斥候跌跌撞撞地跑上城樓,「啟稟將軍,
敵軍后方……后方出現(xiàn)一支軍隊!人數(shù)約莫五萬,正朝我軍殺來!」秦牧聞言,
眉頭微微一皺。五萬大軍?看來這王烈為了攻破云關城,還真是下了血本。
「知道是誰領兵嗎?」他沉聲問道。「回將軍,是……是鎮(zhèn)北王!」
斥候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鎮(zhèn)北王?」秦牧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鎮(zhèn)北王,趙擎天,
是大乾王朝的異姓王,手握重兵,鎮(zhèn)守北方邊境,向來與朝廷不對付。原本按照他的計劃,
王烈孤軍深入,糧草必然供應不足,只要守住云關城一月,王烈必敗無疑。
可現(xiàn)在趙擎天橫插一腳,這盤棋局,就變得復雜起來了……「看來,有人不想讓我贏啊……」
秦牧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他轉(zhuǎn)身看向城樓下,
敵軍在投石機的轟炸下傷亡慘重,士氣已經(jīng)跌落谷底。「傳令下去,準備出城迎敵!」
「什么?!」李虎聞言大驚,「將軍,咱們只有五千人馬,敵眾我寡,這時候出城迎敵,
豈不是自尋死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秦牧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怎么,
你想違抗軍令嗎?」李虎渾身一顫,連忙低頭道:「末將不敢!」「那就下去準備!」「是!
」……城門緩緩打開,秦牧一馬當先,率領五千秦家軍沖出城外。「殺——」
震天的喊殺聲中,秦家軍如同一柄鋒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入了敵軍的后方!「什么?!」
王烈聽到身后的喊殺聲,頓時大驚失色,「哪里來的軍隊?!」「報——」
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啟稟將軍,是……是秦家軍!他們殺出來了!」「什么?!」
王烈頓時面如土色。他萬萬沒想到,在己方數(shù)萬大軍的包圍下,秦牧竟然還敢主動出城迎敵!
「難道他就不怕死嗎?!」王烈心中驚疑不定,但他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猶豫的時候。
「傳令下去,給我攔住他們!「然而,秦家軍在秦牧的帶領下,勢如破竹,銳不可當,
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殺——」秦牧手持長槍,身先士卒,所過之處,敵軍紛紛倒下,
無人能擋!他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殺神,渾身浴血,眼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意!「秦牧!
納命來!」一聲怒吼傳來,只見一名身穿銀色盔甲的年輕將領,手持一柄長刀,朝秦牧殺來。
來人正是鎮(zhèn)北王麾下大將,趙云!趙云!秦牧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興奮之情。這可是三國名將趙子龍啊!沒想到今天竟然能與他交手!
「來得好!」秦牧大喝一聲,手中長槍如龍蛇般刺出,直取趙云面門!趙云眼中精光一閃,
手中長刀一橫,擋住了秦牧的攻擊。「當!」一聲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中,
兩人各自后退數(shù)步。「好強的力量!」趙云心中暗驚。他自幼習武,武藝高強,
在戰(zhàn)場上更是少逢敵手。可眼前這秦牧,年紀輕輕,竟然能與他不分上下!「再來!」
秦牧戰(zhàn)意高昂,再次提槍殺來。這一次,他將從現(xiàn)代學到的格斗技巧融入槍法之中,
招式凌厲狠辣,完全不給趙云喘息的機會!趙云畢竟是久經(jīng)沙場的宿將,
很快便適應了秦牧的攻擊節(jié)奏,手中長刀上下翻飛,將秦牧的攻擊一一化解。兩人你來我往,
戰(zhàn)作一團,一時間竟難分勝負!周圍的士兵們都看呆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精彩的戰(zhàn)斗!
「殺!」「殺!」喊殺聲震天,兩軍將士都紅著眼睛,拼命廝殺,戰(zhàn)況慘烈無比!然而,
秦家軍畢竟人少,在敵軍的猛烈攻擊下,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將軍,咱們撤吧!」
李虎渾身是血地沖到秦牧身邊,焦急地喊道,「再這樣下去,弟兄們都要死光了!」
秦牧環(huán)顧四周,只見秦家軍將士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憤之情!
「難道……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嗎?」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報——」一名斥候騎著快馬飛奔而來,「啟稟將軍,城中……城中突然殺出一支軍隊,
正在攻擊敵軍后方!」「什么?!」秦牧聞言,頓時精神一振,「是援軍!我們的援軍到了!
」「殺——」就在這時,震天的喊殺聲從敵軍后方傳來。只見一支數(shù)千人的騎兵,
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殺入敵軍陣中!這支騎兵,正是秦牧臨行前,暗中派人通知,
駐守在附近的另一支秦家軍!「殺啊——」秦家軍將士原本已經(jīng)快要絕望了,看到援軍到來,
頓時士氣大振,紛紛發(fā)出震天的怒吼,再次向敵軍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敵軍腹背受敵,
頓時亂作一團!「撤!快撤!」王烈見勢不妙,連忙下令撤退。然而,已經(jīng)晚了!
在秦家軍的猛烈攻擊下,敵軍潰不成軍,死傷慘重!王烈也被李虎一箭射中肩膀,狼狽逃竄。
「窮寇莫追!」秦牧見敵軍已經(jīng)潰敗,下令停止追擊。這一戰(zhàn),秦家軍以少勝多,大獲全勝!
然而,秦牧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喜悅之色。因為,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挑戰(zhàn),
還在后面……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尸橫遍地,血流成河。秦牧翻身下馬,
走到一名敵軍將領的尸體旁,摘下他腰間的酒囊,仰頭灌了一口烈酒。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里,卻澆不滅他心中翻騰的怒火。「將軍,此戰(zhàn)我軍傷亡慘重,
尤其是……」李虎走到秦牧身后,欲言又止。秦牧當然明白他想說什么。這一戰(zhàn),
雖然擊退了敵軍,但秦家軍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五百精銳折損過半,更讓他心痛的是,
他帶出來的那些來自21世紀的,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也在這場戰(zhàn)斗中犧牲了大半。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秦牧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把兄弟們的尸身都收斂起來,
帶回云關城,我要將他們厚葬!」「是!」李虎紅著眼眶,敬了個軍禮,轉(zhuǎn)身去安排了。
秦牧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了遠處那片連綿起伏的山脈上。他知道,翻過那座山,
就是鎮(zhèn)北王的封地。趙擎天,我們之間的賬,也是時候該好好算一算了!……云關城,
將軍府。秦牧坐在書房里,看著桌上的地圖,眉頭緊鎖。「將軍,您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合眼了,
還是休息一下吧。」侍女小環(huán)端著一碗?yún)p聲勸道。小環(huán)是秦牧來到這個世界后,
第一個對他表達善意的人。原主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對小環(huán)還算不錯,
所以小環(huán)對他也是忠心耿耿。「我沒事。」秦牧擺了擺手,示意小環(huán)將參湯放下,
「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是。」小環(huán)知道秦牧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什么,
躬身退了出去。秦牧端起參湯,卻一口也喝不下去。他來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一個月了,
本以為憑借自己超越這個時代的知識和經(jīng)驗,可以在這亂世之中闖出一片天地。
可現(xiàn)實卻給了他狠狠一擊。他雖然打贏了幾場勝仗,但卻損失慘重。更讓他感到無力的是,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的敵人,遠比想象中要強大得多。鎮(zhèn)北王趙擎天,手握重兵,雄踞一方,
野心勃勃,絕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看來,我需要改變策略了。」秦牧放下參湯,
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硬碰硬,他不是趙擎天的對手。想要戰(zhàn)勝他,只能智取!「來人!」
「將軍有何吩咐?」一名親兵走了進來。「去,把軍師給我請來!」「是!」……不久,
一名身穿青色長袍,頭戴綸巾,身材瘦削的中年文士,走進了書房。「屬下參見將軍。」
「軍師不必多禮。」秦牧起身相迎,「請坐。」這名中年文士,名叫郭嘉,是原主的父親,
也就是老將軍生前為他請的軍師。郭嘉雖然出身貧寒,但卻才華橫溢,足智多謀,
深得老將軍器重。只可惜,原主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根本不懂得珍惜人才。
秦牧穿越過來后,第一件事就是重用郭嘉,讓他擔任自己的首席軍師。
「不知將軍深夜召屬下前來,有何要事?」郭嘉坐下后,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想聽聽軍師對目前局勢的看法。」秦牧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將軍是想問,
如何才能戰(zhàn)勝鎮(zhèn)北王?」郭嘉一眼就看穿了秦牧的心思。「知我者,軍師也!」
秦牧點了點頭,說道,「如今我軍兵力不足,糧草也不充裕,若是與鎮(zhèn)北王硬碰硬,
恐怕……」「將軍所言極是。」郭嘉接過話頭,說道,「鎮(zhèn)北王久經(jīng)沙場,用兵老辣,
麾下更有精兵強將無數(shù),我軍絕非其對手。」「那依軍師之見,我們該如何是好?」
秦牧問道。郭嘉沉吟片刻,說道:「為今之計,只有……」郭嘉目光灼灼地盯著地圖,
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沉吟道:「為今之計,只有放棄云關城,以退為進!」「什么?
!」李虎一直守在秦牧身邊,聽到這話頓時跳了起來,「放棄云關城?這怎么行!
云關城乃是大乾北方的門戶,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設想!」秦牧示意李虎稍安勿躁,
看向郭嘉問道:「軍師,你仔細說說,為何要放棄云關城?」「將軍請看,」
郭嘉走到地圖前,指著云關城的位置說道,「云關城雖是易守難攻的險地,
但如今我軍兵力不足,糧草也即將耗盡,根本無法長期堅守。而鎮(zhèn)北王大軍壓境,士氣正盛,
我們?nèi)羰撬朗爻浅兀粫装紫膶嵙Α!埂改且儡妿熤姡覀儜撊绾巫觯俊骨啬羻柕溃?/p>
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放棄云關,退守雁門關!」郭嘉斬釘截鐵地說道。
雁門關位于云關城后方百里,地勢更加險要,是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入侵的最后一道防線。
「退守雁門關?」秦牧沉吟片刻,問道,「可若是我們放棄了云關,鎮(zhèn)北王便可長驅(qū)直入,
直逼中原腹地,到時候……」「將軍不必擔心,」郭嘉自信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鎮(zhèn)北王雖然野心勃勃,但他并非魯莽之人。我軍若是主動放棄云關,
他必然會懷疑我們是在設下陷阱,不敢貿(mào)然追擊。」「更何況……」郭嘉頓了頓,
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我已經(jīng)為鎮(zhèn)北王準備了一份大禮!只要他敢追,我保證讓他有來無回!
」……七日后,鎮(zhèn)北王趙擎天率領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抵達了云關城下。「報!啟稟王爺,
云關城……云關城空了!」一名斥候慌慌張張地跑進大帳,單膝跪地稟報道。「什么?!」
趙擎天猛地站起身,滿臉不可置信,「你說什么?云關城空了?秦牧呢?他去了哪里?」
「回王爺,據(jù)城中百姓所說,秦家軍已于五日前棄城而逃,具體去向不明……」「混賬!
這個秦牧,竟然敢耍我!」趙擎天勃然大怒,一把將面前的桌案掀翻在地。「王爺息怒!
「眾將連忙跪下勸道,「秦牧詭計多端,他主動放棄云關城,其中必有詐!還請王爺三思啊!
」「是啊,王爺!「一名謀士站出來說道,「云關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秦牧若是想憑借此城阻擋我軍,我們未必能夠輕易攻破。可他如今卻主動放棄了這座城池,
其中必有蹊蹺!「趙擎天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來回踱步,臉色陰晴不定。他雖然性情暴躁,
但并非沒有腦子。秦牧主動放棄云關城,這其中肯定有詐!可是……趙擎天轉(zhuǎn)頭看向地圖,
目光落在了云關城后方的雁門關上。雁門關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如果秦牧真的退守雁門關,想要攻破那里,可就難了!「王爺,
末將愿率領五萬先鋒軍,前去追擊秦牧,一舉將其殲滅!」這時,
一名身穿銀色盔甲的年輕將領站出來請戰(zhàn)。此人正是趙擎天麾下大將,趙云!趙云請戰(zhàn)心切,
抱拳單膝跪地,高聲說道:「父王,秦牧此番棄城而逃,必然是心中膽怯,
我愿率領五萬先鋒軍,日夜兼程,追上秦牧,殺他個片甲不留!」
趙擎天看著自己這位勇猛過人的義子,心中卻猶豫不決。他雖然驍勇善戰(zhàn),
但并非有勇無謀之輩。秦牧此人,年紀輕輕便能坐鎮(zhèn)一方,絕非等閑之輩。
他主動放棄云關城,其中必有蹊蹺!「子龍,你有所不知,」趙擎天沉吟片刻,緩緩說道,
「秦牧此人,用兵詭譎,素來以神機妙算著稱。他此次主動放棄云關城,恐怕并非真的膽怯,
而是想將我軍引誘到某個地方,然后……」「王爺?shù)囊馑际牵啬潦窍朐O下埋伏,
等我們?nèi)ャ@?」一名謀士接過話頭,沉聲說道。「不錯!」趙擎天點了點頭,說道,
「云關城后方,地形復雜,多山川險阻,正是設伏的絕佳地點。秦牧若是想伏擊我軍,
必然會選擇在那里動手!」「那王爺?shù)囊馑际牵覀兙驮谶@里按兵不動,
等秦牧自己送上門來?」另一名謀士問道。「不,我們不能等!」趙擎天搖了搖頭,
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秦牧既然敢主動放棄云關城,就說明他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我們?nèi)羰前幢粍樱粫屗懈嗟臅r間布置陷阱,對我軍更加不利!」
「那王爺?shù)囊馑际恰埂競髁钕氯ィ姲螤I起寨,直奔雁門關!」趙擎天大手一揮,
沉聲下令道,「我要在秦牧之前,趕到雁門關!」……十萬大軍,浩浩蕩蕩,
朝著雁門關的方向進發(fā)。趙擎天騎著高頭大馬,行走在隊伍的最前方,目光堅定,神情冷峻。
他知道,這是一場堵伯。賭贏了,他將一舉殲滅秦家軍,徹底平定北方邊境。賭輸了,
他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與此同時,雁門關。秦牧站在城樓上,眺望著遠方,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報!啟稟將軍,鎮(zhèn)北王率領大軍,已到距離我軍不足五十里處!
」一名斥候飛奔而來,單膝跪地稟報道。「終于來了!」秦牧眼中精光爆閃,沉聲說道,
「傳令下去,準備迎敵!」「是!」殺氣,在這一刻,彌漫了整個雁門關!「擂鼓!備戰(zhàn)!」
秦牧一聲令下,沉重的戰(zhàn)鼓聲響徹云霄,回蕩在雁門關上空。城墻上,秦家軍將士嚴陣以待,
刀槍林立,寒光閃爍,殺氣騰騰。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因為他們知道,
自己面對的是擁有十萬大軍的鎮(zhèn)北王!遠處,地平線上揚起漫天的塵土,
如同沙塵暴一般席卷而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仿佛要踏碎這片大地!
鎮(zhèn)北王的大軍,來了!「將軍,鎮(zhèn)北王親率大軍抵達城外十里處,已下令安營扎寨,
看樣子是要和我們打持久戰(zhàn)!」一名斥候騎著快馬,飛奔至秦牧面前稟報道。「持久戰(zhàn)?」
秦牧冷笑一聲,喃喃自語,「他這是想用人數(shù)來壓垮我們?可惜啊,我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傳令下去,讓兄弟們抓緊時間休息,養(yǎng)精蓄銳,今晚,我要給鎮(zhèn)北王送上一份大禮!」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一輪彎月高懸夜空,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夜深人靜,
萬籟俱寂,只有遠處鎮(zhèn)北王的軍營中,還隱隱約約傳來陣陣喧鬧聲。「報——」
鎮(zhèn)北王趙擎天正在帳中與眾將商議軍情,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單膝跪地,
驚慌失措地喊道:「報王爺,大事不好,秦家軍……秦家軍殺過來了!」「什么?!」
趙擎天聞言大驚失色,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名士兵的衣領,怒吼道:「你說什么?
秦牧那小子瘋了嗎?竟然敢夜襲我軍大營?!」「千真萬確啊王爺!秦家軍人數(shù)雖少,
但各個悍不畏死,我軍將士猝不及防,死傷慘重,如今……」那名士兵嚇得臉色蒼白,
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起來。「如今怎樣?!」趙擎天怒吼道。
「如今……如今秦家軍已經(jīng)殺到中軍大帳了!」「報——王爺!大事不好了!
秦家軍殺到中軍大帳了!」士兵驚恐的喊聲還沒完全落下,震天的喊殺聲便響徹了整個軍營。
「該死!這怎么可能?!」趙擎天一把推開那名嚇得癱軟在地的士兵,沖出營帳,
只見原本寂靜的夜空被熊熊燃燒的火光照亮,喊殺聲,慘叫聲,兵刃交擊聲,
馬蹄踏地聲混雜在一起,宛如人間煉獄!「王爺,快走!秦家軍有備而來,
我們已經(jīng)中了他們的奸計了!」一名親衛(wèi)拼死護在趙擎天身前,焦急地喊道。
趙擎天看著眼前這混亂的景象,心中又驚又怒,他怎么也沒想到,秦牧竟然如此大膽,
敢主動夜襲自己擁有十萬大軍的軍營!「王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撤!快撤!
」在親衛(wèi)的拼死保護下,趙擎天狼狽不堪地逃離了燃燒的營帳。「殺——活捉趙擎天,
賞千金,封萬戶侯!」秦牧身先士卒,手持長槍,如同一尊殺神一般,所過之處,無人能擋!
他身穿黑色盔甲,身后黑色的披風在夜風中獵獵作響,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索命閻羅!
「殺啊——」秦家軍將士各個悍不畏死,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勢不可擋,
殺的鎮(zhèn)北王大軍潰不成軍,四處逃竄!「趙擎天,哪里逃!」
秦牧遠遠地看見了正在逃竄的趙擎天,怒吼一聲,催動戰(zhàn)馬,朝著趙擎天追殺而去。
「攔住他!給我攔住他!」趙擎天眼看秦牧就要追上自己,嚇得肝膽俱裂,
連忙命令身邊的親衛(wèi)上前阻攔。「擋我者死!」秦牧怒吼一聲,
手中長槍如同一條毒龍般猛然刺出,瞬間便將一名鎮(zhèn)北王親衛(wèi)挑飛出去!「殺——」
「殺——」越來越多的鎮(zhèn)北王親衛(wèi)不要命地沖上來,想要阻止秦牧,但都被秦牧一一斬殺!
「趙擎天,納命來!」秦牧終于沖破了鎮(zhèn)北王親衛(wèi)的阻攔,殺到了趙擎天面前,
手中長槍挾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趙擎天狠狠刺去!「啊——」
趙擎天眼睜睜地看著那桿散發(fā)著森然寒光的長槍朝自己刺來,嚇得魂飛魄散,肝膽俱裂,
發(fā)出一聲絕望的慘叫!「鐺——」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桿銀槍斜刺里殺出,
架住了秦牧刺向趙擎天的致命一擊!「秦牧,你的對手是我!」趙云一騎當先,
殺到趙擎天身前,橫槍立馬,擋住秦牧去路。「子龍,你來得正好!快,快殺了這個狂徒!」
趙擎天驚魂未定,看著去而復返的趙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大聲喊道。「父王放心,
有我趙云在此,秦牧休得猖狂!」趙云扭頭看了趙擎天一眼,沉聲說道,隨即目光如電,
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秦牧。「趙云?」秦牧勒住戰(zhàn)馬,看著眼前這員銀盔銀甲,
英姿勃發(fā)的年輕將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一決高下!」
「哼!手下敗將,也配與我交手?」趙云冷哼一聲,手中銀槍一抖,指向秦牧,傲然說道,
「今日,我便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槍法!」「好!那就讓我領教高招!」
話音未落,秦牧雙腿一夾馬腹,戰(zhàn)馬嘶鳴一聲,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般朝著趙云沖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