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年間的京城,處處張燈結彩,歌舞升平,一派盛世景象。然而,在這繁華的表象之下,
卻隱藏著洶涌的暗流。歷史系大學生李云穿越而來,成為一個落魄秀才,
深知大明王朝即將迎來土崩瓦解的末世,心中暗暗決定,要改變這段歷史。這天,
李云身著洗的發白的舊長衫,在一間名為“天香樓”的酒肆里借酒消愁,
忽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如高山流水般,令人心曠神怡琴聲如泉水般從二樓雅間傾瀉而下,
李云不禁放下手中酒杯,循著琴聲望去。只見一位身著翠綠衣裙的女子端坐在窗邊,
纖纖玉指輕撫琴弦,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她正是天香樓的頭牌花魁——柳如煙。
李云從未見過如此有靈氣的女子,一時竟看得癡了。一曲終了,周圍的客人紛紛叫好,
更有甚者將手中的酒杯拋擲空中,以表達自己的贊賞?!昂?!不愧是天香樓的柳大家,
這琴藝真是絕了!”一位富商模樣的客人大聲贊嘆道,隨即招呼店小二,“快,
上最好的酒菜,我要敬柳大家一杯!”柳如煙微微一笑,眼波流轉間,顧盼生姿,
看得周圍的客人們心神蕩漾。李云收回目光,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他想起自己讀過的史書,
想起大明王朝即將面臨的種種危機,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無力感。“盛世繁華之下,
卻是暗潮洶涌,我一人之力,又能改變什么?”李云苦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句詩:“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李云放下酒杯,心中一動,隨口吟道:“莫道繁華似錦繡,盛世之下暗流涌。紅顏彈指老,
不知江山幾多愁?”這首詩雖是即興而作,卻飽含著李云對歷史的感悟和對未來的擔憂。
他的聲音本就清朗,此刻又帶著幾分憂愁,在這喧鬧的酒肆中顯得格外突兀。
二樓雅間里的柳如煙聽到這首詩,不禁愣了一下。她早已習慣了那些阿諛奉承的俗人,
如今聽到如此清新的詩句,心中竟泛起一絲漣漪。柳如煙放下手中的玉笛,走到窗邊,
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吟詩之人。很快,她便看到了那個身穿洗的發白長衫的年輕書生。
李云此時正低著頭,獨自飲酒,全然沒有注意到二樓的目光。柳如煙見他氣質儒雅,
雖衣著樸素,卻難掩其風華,心中不禁對這個年輕書生產生了幾分好奇。
她對著身旁的丫鬟耳語了幾句,丫鬟會意,
轉身下樓去了……====================沖突……丫鬟蓮步輕移,
走到李云桌前,屈膝行禮,輕啟朱唇:“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請。”李云抬頭,
見是一位眉清目秀的丫鬟,心中已猜到幾分,但面上不動聲色,
故作疑惑道:“敢問小姐是……”丫鬟微微一笑,卻不答話,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云心知推辭不過,便起身隨丫鬟上樓。周圍的客人見李云被柳如煙請去,
都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李云隨著丫鬟來到二樓雅間,剛一進門,便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沁人心脾。房間布置典雅,古色古香,與樓下的喧鬧形成鮮明對比。柳如煙一身翠綠衣裙,
斜倚在窗邊的軟榻上,手中正拿著一卷書冊,見李云進來,便放下書冊,起身相迎。
“公子請坐?!绷鐭煹穆曇羧琰S鸝般清脆悅耳。李云拱手行禮:“在下李云,見過柳大家。
”柳如煙掩嘴輕笑:“李公子不必多禮,奴家不過是這風塵中人,當不得‘大家’二字。
”李云在柳如煙對面坐下,目光掃過房間,最后落在柳如煙身上。他本就博覽群書,
又熟知歷史,自然知道柳如煙的身份絕非表面這般簡單,但他不動聲色,
只是微笑著說道:“柳大家琴藝超絕,在下剛才聽得如癡如醉,實在佩服。
”柳如煙輕輕搖頭,嘴角帶著一絲苦澀:“公子謬贊了,奴家不過是為了生計,
才強顏歡笑罷了?!崩钤埔娝裆鋈?,便知她心中有事,
便問道:“不知柳大家有何煩心事,可否說出來,或許在下能為解憂?
”柳如煙深深地看了李云一眼,說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自幼家道中落,被迫淪落風塵,
如今雖衣食無憂,但這青樓之地,終究不是久留之地?!崩钤乒首黧@訝:“以柳大家的才情,
何愁沒有出路?”柳如煙嘆了口氣,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青樓之地,看似繁華,
實則暗藏殺機。奴家雖有一技之長,卻身不由己,只能任人擺布。
”李云不動聲色地問道:“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為難柳大家?”柳如煙搖了搖頭,
說道:“公子莫要多問,奴家今日請公子前來,只是想與公子談詩論道,聊以解悶罷了。
”李云知道她有所隱瞞,但也不點破,只是順著她的意思,與她談論起詩詞歌賦來。
李云雖是穿越而來,但他的詩詞造詣卻是不低,再加上他熟知歷史,
談吐間often引經據典,妙語連珠,令柳如煙聽得連連點頭,贊嘆不已。
兩人從唐詩宋詞,一直聊到元曲明清小說,不知不覺間,已是月上柳梢頭。
“李公子果然才華橫溢,奴家今日真是獲益匪淺?!绷鐭熡芍缘刭潎@道。
李云謙虛地笑了笑,說道:“柳大家過獎了,在下不過是略知皮毛罷了。
”柳如煙見他如此謙虛,心中對他更加欣賞,便說道:“李公子,奴家有一事相求,
不知公子可否答應?”李云心中一動,知道她終于要露出狐貍尾巴了。
====================發展柳如煙見李云沒有立刻答應,
以為他不愿意,眼眶微微泛紅,語氣中帶了一絲哀求:“公子若是不愿,
便當奴家從未說過……”說著,眼角似有淚光閃爍。李云見狀,心中暗道一聲“好演技”,
嘴上卻說道:“柳大家言重了,在下只是好奇是什么事,柳大家但說無妨,在下若能辦到,
定不推辭。”柳如煙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凄然一笑:“奴家也不瞞公子,
奴家……想請公子為奴家贖身。”李云故作驚訝,問道:“贖身?
這……不知柳大家的贖身銀子是多少?”柳如煙幽幽地說道:“奴家的身價,
公子怕是難以想象……”“哦?愿聞其詳?!崩钤贫似鹁票?,
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柳如煙的神色。“黃金千兩?!绷鐭熗巴猓Z氣平靜,
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李云心中冷笑,這柳如煙果然不簡單,一開口就是千兩黃金,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尋常人家幾輩子也賺不到。她這是在試探自己的底細。
“黃金千兩……”李云放下酒杯,沉吟片刻,說道,“柳大家可知,這千兩黃金,
足以買下良田百畝,足以讓一家老小衣食無憂地過上一輩子?”柳如煙轉過頭,
目光灼灼地盯著李云,說道:“奴家知道,但這世間之事,并非只有金錢可以衡量。
公子若真心想幫奴家,就一定會找到辦法?!崩钤频恍Γf道:“辦法倒是有,
只是不知柳大家可否告知,贖身之后,又打算去往何處?做什么呢?”柳如煙見李云松口,
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但很快便掩飾了過去,她柔聲說道:“公子放心,
奴家并非貪圖榮華富貴之人,只是不愿再過這種身不由己的日子。若是能脫離苦海,
奴家愿為公子當牛做馬,以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當牛做馬就不必了?!崩钤茢[擺手,
說道,“在下只是覺得,柳大家才情過人,若是就此埋沒于風塵之中,未免太過可惜。
若是柳大家信得過在下,在下倒是有個提議?!绷鐭熜闹幸粍樱?/p>
問道:“不知公子有何提議?”李云起身走到窗邊,負手而立,望著窗外的夜色,
緩緩說道:“柳大家可愿隨在下前往江南?江南之地,山清水秀,人杰地靈,
正是讀書的好去處。在下愿為柳大家尋一處幽靜之所,供柳大家安心讀書,潛心創作,
不知柳大家意下如何?”柳如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她沒想到李云竟然會提出這樣的建議。她原本以為,李云會像其他男人一樣,
被她的美貌所迷惑,然后不惜一切代價地想要得到她。卻沒想到,李云竟然會如此尊重她,
甚至愿意為她贖身,只為了讓她能夠安心讀書。柳如煙站起身,走到李云身邊,
輕聲說道:“奴家愿聽公子安排。”李云轉過身,看著柳如煙,說道:“好,既然如此,
那此事便就這么定了。不過,這贖身之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李云故意拉長了聲音,
他知道,柳如煙背后定然有人,他需要時間去查清她的底細,才能決定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柳如煙自然也聽出了李云的弦外之音,但她不動聲色,只是微微一笑,
說道:“一切聽憑公子安排。
”====================高潮李云舉起酒杯,對著柳如煙示意了一下,
“贖身之事并非一朝一夕,還需從長計議,柳大家先耐心等待幾日,容在下籌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