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雪憤怒地叫了一聲。
魏少陽短暫的疑惑,當(dāng)看到走來的長腿女人,整個人驀然一喜,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宋輕雪。
魏少陽嘿嘿一笑:“宋輕雪,這么晚來找老子,是要跟我去開房嗎?”
“魏少陽,我問你,中醫(yī)院我媽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宋輕雪質(zhì)問道。
魏少陽也不客氣,挑著嘴角道:“沒錯,是我干的,中醫(yī)院的副院長王振海是我舅舅。”
“告訴你,這只是我用的第一招,如果你不聽話,你媽媽白露可是要坐牢的。”
“你無恥。”宋輕雪罵了一聲。
“無恥?”
魏少陽一陣好笑:“我就無恥怎么了?只要能把你搞到床上,無恥一點又能如何?”
“哈哈哈!”魏少陽的話引起了一陣哄堂大笑。
宋輕雪氣的粉拳緊攥,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中醫(yī)院的副院長王振海是他舅舅,這么一來,那白露是鐵定要坐牢了。
宋輕雪道:“魏少陽,你趕緊把我媽給放了,你這么做,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不會有好下場?”
“搞笑,宋輕雪你也不打聽打聽,在榕城,誰能夠左右我魏少陽做事?”
“我魏少陽一生行事,何須與他人解釋?”魏少陽冷笑。
“你……”
嗡嗡嗡~~!
就在這時候,十幾輛車從遠(yuǎn)處駛了過來,汽車刺眼的大燈光芒照射,讓人一時睜不開眼睛。
宋輕雪也被燈光給刺住了,一時閉上了眼。
砰砰砰。開關(guān)車門的聲音響起,一名西裝中年從車上下來,身后還跟著三十多號人。
“誰啊這是?”
“看不清臉啊。”魏少陽的人都是一陣疑惑,紛紛看了過去。
宋輕雪也看向了中年男子。
很快,中年男子來到了魏少陽的面前,開口詢問:“魏少陽?”
魏少陽回應(yīng):“是我,你是什么人?”
對方道:“天榕集團(tuán),胡天榕!”
“胡天榕啊?聽說過,你找我有事?”
“有點小事,帶你去個地方。”胡天榕回道。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動手!”胡天榕大手一揮。
這句話讓魏少陽一愣:“動手?什么意思?”
還不等魏少陽反應(yīng)過來,一個黑色的麻袋直接套在了魏少陽的頭上,他整個人已經(jīng)被扛了起來,往車上拖去。
這一下,魏少陽蒙了,瘋狂地在麻袋里掙扎道:“干什么?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
胡天榕根本就沒有理會,手下的人直接將魏少陽塞進(jìn)了后備箱。
“魏少,魏少。”魏少陽的小弟叫道。
他們正要上去救人,胡天榕盯了一眼:“誰他媽敢說出去,老子剁了他的腦袋。”
說完這句話,胡天榕上了車,一眾人帶著魏少陽離去。
看著遠(yuǎn)去的這些車,魏少陽的這些兄弟全都愣在原地。
宋輕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而此時的魏少陽,直接被帶到了天榕集團(tuán),蘇閑正在這里等著他。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可是魏家大少。”魏少陽瘋狂地掙扎,被人拖著上了樓。
胡天榕一把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蘇閑正在沙發(fā)上坐著。
胡天榕道:“少爺,人給你帶來了,你看是這小子嗎?”
魏少陽頭上的麻袋被取了下來,他這才得以看得見周圍的一切。
魏少陽打量了一眼,目光瞬間落在了蘇閑身上。
“蘇閑,是你?”魏少陽認(rèn)識蘇閑,震驚地說道,沒想到帶自己來這里的,竟然是宋輕雪的傻子丈夫。
蘇閑也不客氣。
他指了一下辦公室的煙灰缸,沖胡天榕道:“用這個,打他的腦袋!”
“什么?”魏少陽驚吼了一聲。
這胡天榕也不客氣,對于蘇閑的指令是無敢不從。
當(dāng)下,一把抓起煙灰缸,狠狠地砸在了魏少陽的頭上。
頓時,魏少陽頭破血流,啊啊大叫著倒在了地上。
魏少陽被打的抽搐不已,根本沒想到宋輕雪這個傻子老公,今天會在這里來教訓(xùn)自己。
“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是魏少陽。”魏少陽吼著。
“什么?你是魏少陽啊?那再來一下吧!”蘇閑笑著說。
第十八章 三分鐘不見,我殺了他外甥
砰!
又是一下。
胡天榕砸的手都抖了,他是知道蘇閑的狠辣的,別看蘇閑表面上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dāng)年縱橫夏國的時候,他胡天榕還在挨領(lǐng)導(dǎo)的罵呢。
蘇閑問道:“中醫(yī)院的副院長王振海是你舅舅?”
魏少陽趴在地上,滿頭是血:“是我舅舅,那可是我親舅。告訴你蘇閑,老子要讓你丈母娘白露坐牢。”
“除此之外,你老婆宋輕雪的百草堂,也得給我關(guān)門大吉。”
蘇閑在沙發(fā)上靠了下來:“殺了他吧!”
胡天榕立刻動手,這一句殺了他吧,徹底把魏少陽給嚇住了。
魏少陽麻了。
“蘇閑,你敢殺人?”魏少陽崩潰道。
“你忘了,我可是一個傻子,是有大腦障礙疾病的證書的,傻子殺人,是不犯法的。”蘇閑笑著說。
魏少陽徹底張大了嘴巴,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
胡天榕問道:“少爺,真殺?”
“把手腳敲斷了,明天送給王振海做禮物。”當(dāng)然了,蘇閑也是不可能殺魏少陽的。
只是皮肉之苦難免要受。
蘇閑在這里的時候,宋輕雪已經(jīng)回家了。
剛剛發(fā)生了突發(fā)狀況,導(dǎo)致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魏少陽也不知道被帶去哪了。
不過剛回到家,宋輕雪就發(fā)現(xiàn)蘇閑不在,只有宋云峰在沙發(fā)上著急的等待著。
“爸,蘇閑呢?丈母娘現(xiàn)在落難,他倒是睡得踏實。”宋輕雪以為蘇閑去睡大覺了。
“你剛走,蘇閑就出去了,還把我的車開走了,怎么?你沒見到他?”宋云峰實話實說。
“什么?他又出門了?去哪了說了嗎?”
“沒有。”宋云峰搖了搖頭。
宋輕雪本來就煩,見蘇閑又夜不歸宿,一時更加煩悶起來:“這個混蛋,剛一恢復(fù)就連續(xù)兩晚夜不歸宿。”
“這王八犢子,要是給我知道他出去鬼混,看我饒不了他。”
自然,蘇閑又是一夜未歸。
宋輕雪等了他大半夜,以為這小子會良心發(fā)現(xiàn)回來跟她認(rèn)錯,沒想到天亮了都還不見蹤影。
天一亮,宋輕雪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白露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到了,她現(xiàn)在心急如焚,必須去想其他辦法。
可一大早的中醫(yī)院,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蘇閑坐著胡天榕的專車上,天榕集團(tuán)的最高董事長胡天榕親自開車,帶著一幫人跟著蘇閑。
醫(yī)院門口,許文聰已經(jīng)等了半天了。
“蘇閑,你昨天讓我去找吳院長,我已經(jīng)去找了,并且把事情都告訴他了。”許文聰看到蘇閑,連忙說道。
昨天,蘇閑讓許文聰去找吳敬業(yè)。
吳敬業(yè)有兩個身份。
一是中醫(yī)院副院長,二是榕城紅會的負(fù)責(zé)人。
紅會,在榕城醫(yī)藥行業(yè)權(quán)力很大,所有醫(yī)藥行業(yè)的人,都需要遵守紅會制定的規(guī)則。
除此之外,吳敬業(yè)在衛(wèi)生局、監(jiān)管會都是人脈極廣。
“他怎么說?”蘇閑問道。
許文聰回道:“吳院長連夜趕了回來,一到榕城就去了紅會,他讓我先過來找你,他說他馬上就到。”
蘇閑示意了一下,靠在車頭上:“去把王振海給我叫過來,告訴他,三分鐘不見人,我殺了他外甥。”
“好嘞!”許文聰手一揮,帶著幾個人朝副院長辦公室走去。
副院長辦公室里,一身白大褂的王振海正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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