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開著車,在城郊的路上看到了一個老頭倒在路邊,我救了那個老頭。可是,
那老頭的家屬非得說是我撞的,非得讓我負擔那老頭的全部醫(yī)療費。尤其是他家的惡媳婦,
口出狂言:“不是你撞的,你為什么要救?現在人在醫(yī)院了,你要敢不管,
我全家就去你公司鬧,讓你不得安生。”我自然是不會答應,這老頭全身都病,
是一個無底洞。被我拒絕之后,老頭的兩個兒子打聽到了我的住所,
叫了一大伙人到我家敲詐我三十萬醫(yī)療費。我正要報警,卻被搶了手機,按在了地上,
那老人的大兒子拿起桌上的瓶子,對我的腦袋來了一下。尖銳的玻璃劃破了我的太陽穴,
當我懷著怨恨閉眼時,這群土匪,正在我家翻箱倒柜,搜尋財物。一個激靈,我再睜開眼,
車燈下,一個渾身是血的老人躺在路中央,奄奄一息。第一章:救人我猛然一怔,坐在車里,
透過車燈,有些愕然的看著那老頭。“我這是重生了?”“救救我,救救我?
”老頭臉上帶血,看起來猙獰恐怖。他的聲音微弱,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掛掉。之前,我就是動了惻隱之心,才將這老人送醫(yī)院去的。
而這個老頭進入醫(yī)院之后,就昏迷了。后來,惹上了那一家的惡人。如果我救了,
那我被逼死的事情,怕是要重演,我坐在車里,眼神變得越發(fā)的陰冷,如果不救,
這老人必死無疑。救,還是不救。救了,很有可能會再次陷入困境,但不救,
之前我受的那些氣,那些惡人,得不到懲罰,我不甘心。我拿下行車記錄儀,這里是城郊,
路比較偏僻,沒有攝像頭,加上我行車記錄內存滿了,無法進行自證。
我將行車記錄儀內存清理干凈,然后安裝好,發(fā)動了汽車,調轉車頭,
往回行駛了一公里的距離。然后再打開記錄儀,調整好角度,開回來。那一家子惡人,
必須付出代價,我心中,涌出了一個計劃。我下了車,走到老人身邊,
故意大聲說道:“老人家,您這是怎么了?”同時,
行車記錄儀清晰地記錄下了我的話語和現場的情況。這老人已經昏迷了,我將其搬上車,
然后撥打的報警電話。這一切,都被行車記錄儀記錄了下來。我載著老頭去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里,我忙前忙后,表現出極度的關切。老頭依舊昏迷著,沒過多久,
他的家屬就趕到了。那惡媳婦一看到我,叫嚷著:“你老實說,是不是你撞了我爸?
”之前我太慌亂,但重來一次,這一次我一臉平靜。“大姐,我可是好人啊!
要不是我發(fā)現了你家老爺子,你老爺子人就沒了。”那老人的大兒子是個壯漢,
對著我怒目而視,不依不饒的說道:“我怎么看你不像好人呢,要不是你撞的,
你為什么要救?”那惡媳婦也點頭附和道:“就是,你嫌疑最大,這產生的費用,都得你出,
還得賠償我們錢。”果然,惡人就是惡人,我想到之前這一家子對我的種種刁難,
心頭一陣氣血翻涌。這個時候,我原本可以拿出行車記錄儀中的視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我知道,即便我拿出來了,對方也不會怎樣。因為之前,我并沒有準備證據,
所以不勝其擾,這次有了證據,我便要讓他們嘗嘗因果循環(huán)的滋味。好人之所以難當,
那是因為壞人太多。想到此處,我看向那惡媳婦,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那老大的大兒子頓時怒了,三步并作兩步,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一把扯住了我的后領。
“撞了人就想走?”“這里是醫(yī)院,走廊上有監(jiān)控,你動手試試?”見我如此強硬,
那老人的大兒子明顯收斂了許多。第2章:超惡心那惡媳婦見狀,也湊上前來,
陰陽怪氣地說道:“喲,有監(jiān)控又怎樣?你要沒撞人,拿出證據來啊?”我深吸一口氣,
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我已經報警了,我的車就停在醫(yī)院的停車場里,
到時候警察會查看車有沒有碰撞的痕跡,你家老頭被撞的那么嚴重,自然會真相大白。
”就在此時,小兒子也來了。這老人的小兒子長得精瘦,頭發(fā)染的花里胡哨的,
一看就是路邊的小混混。之前,這人動不動就動手,這一次,他一出現,
便直接朝著我沖了過來。“我爹就是你撞的?”我一把扯開大兒子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袖,
大聲說道:“再糾纏下去,我就告你們誹謗。”那小兒子一聽,更加惱怒,
揮起拳頭就想朝我打來。這時,醫(yī)院的安保來了,將他攔住。“這里是醫(yī)院,不許鬧事!
”小兒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還罵罵咧咧的。我冷眼看著他們,
說道:“你們就等著警察的調查結果吧,是非黑白,自有定論。”惡媳婦還想說些什么,
被大兒子攔住了。“先看看情況再說。”大兒子皺著眉頭說道。而我,則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們也不敢阻攔,畢竟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醫(yī)院里,這家人再無法無天,
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從醫(yī)院出來,天都亮了,我去了一趟警局,
將行程記錄儀還有車子都送過去檢驗了。即便是有證據,這家人還是會胡攪蠻纏的,所以,
我需要將計就計。當天傍晚,警察就通知了那家人,排除了我的嫌疑,
并且警告他們不能來打擾我。之前也是這樣,但這家人壓根就不相信證據,
尤其是那兩個兒子,為了在我這里訛錢,那是無所不用其極。回到家中,我買了一根電擊棍,
用來防身。只要他們敢私闖我家,我必然是會給他們一些眼色瞧瞧的。第二天上午,
我在外面跑業(yè)務,突然,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喂,你是季八長嗎?”“我是,
你哪位?”我疑惑地問道。“我是宋超厚,之前的事是我們不對,誤會你了,
想跟你當面道個歉。”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誠懇。我心中冷笑,
這家人怎么可能突然轉性,多半又是在耍什么陰謀詭計。“道歉就不必了,
只要你們不再糾纏我就行。”說完,我便準備掛斷電話。電話那頭,好像被誰搶過去了。
“王八蛋,我爹死了,就是把他送到醫(yī)院的途中,讓他的情況加重了。
我已經打聽到了你住的地方,你給我等著。”我心中覺得好笑,
我就知道這兩兄弟沒安什么好心。不過,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將電話開啟錄音,
說道:“你爸爸去了,我也很難過,但如果我不送,深更半夜的,城郊路上又沒什么人,
至少,我讓他多活了一天。”“少他媽廢話,你就是兇手,我不會放過你的。”對方怒吼道。
“凡事都要講證據,警察已經排除了我的嫌疑,你再這樣胡攪蠻纏,我會報警的。
”我冷靜地回應。“報警?你報啊,老子不怕。”說完,電話被掛斷了。
我拿著錄好音的手機,心里有了底。這家人如此蠻橫無理,
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當天晚上,我回到家,特意在門口安裝了一個攝像頭。
以防他們真的找上門來鬧事,能留下證據。第3章:私闖民宅果不其然,當天晚上,
那兩兄弟就帶著一群人來到了我家樓下,大聲叫嚷著讓我出來。
我通過攝像頭看著他們的丑態(tài),沒有理會。他們見我不出來,就開始試圖強行闖入樓道。
樓道里傳來了門鎖轉動的聲音,那老人大兒子叫宋超厚,小兒子叫宋超薄。
這小兒子撬鎖的功夫是一流的。我?guī)еo目鏡,拿起電棍還有辣椒噴霧就朝著門邊走了過去。
我這個電棍是加長型號,充一次電能放電200次,辣椒噴霧特地買了不少。咔嚓一聲,
門鎖被撬開,五個人蜂擁進客廳,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我拿著辣椒噴霧朝著他們的臉就一陣狂噴。“啊!我的眼睛!”宋超薄捂著眼睛慘叫起來。
宋超厚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
我手中的電棍就已經懟到了他的身上。“噼里啪啦!”電流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他渾身抽搐著倒在地上。其他人被這一幕嚇得連連后退,我趁機沖了出去,揮舞著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