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陽光像個頑皮的孩子,透過茅草屋的縫隙,在我的臉上畫下金色的涂鴉。我眨了眨眼,
眼前的一切卻不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和柔和的燈光。
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泥墻和頭頂上隨風搖曳的茅草。我坐起身,稻草床發出沙沙的響聲,
仿佛在抗議我打擾了它的美夢。我試圖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粗糙的布衣,
手腳被束縛得緊緊的。我的記憶像是被撕裂的畫卷,只留下零星的碎片。
我是一名現代醫學博士,而現在,我竟然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古代世界。我走到門口,
推開那扇吱嘎作響的木門,陽光瞬間灑滿了我的臉。村民們好奇地看著我,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不解。“你是誰?為何你的言語如此奇怪?”一位老者皺著眉頭,
用他那沙啞的聲音問道。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解釋。我該如何告訴他們,
我來自一個他們無法理解的時代,一個充滿高科技和現代醫學的世界?
我試圖用手勢和簡單的詞匯與他們交流,但他們的臉上依舊是一片茫然。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沖突接踵而至。我試圖展示自己的醫術,
卻意外地觸犯了當地的醫療傳統。一位老醫師怒氣沖沖地指著我,
斥責道:“你這是異端邪說!我們的醫術傳承千年,豈容你這外來者玷污!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我的存在,我的知識和我的一切,在這里都變得毫無價值。
我幾乎要放棄,直到我發現了一枚藏在衣服夾層的小型醫用手術刀。它的存在,
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給了我一線希望。我坐在不遠處的石階上,手里拿著一根木棍,
試圖用我所知的醫學知識,向村民們解釋一些基本的衛生常識。然而,他們似乎并不買賬,
只是禮貌地微笑著,然后繼續他們的工作。就在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
一個稚嫩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啊!”一個小男孩不慎跌倒,手臂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他坐在地上,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的傷口,顯然是嚇壞了。我立刻沖上前,蹲下身,
輕聲對他說:“別怕,我會幫你的。”我從衣服的夾層中取出那枚小型手術刀,
這是我唯一的現代工具。我用一塊干凈的布輕輕擦拭傷口周圍的塵土,
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術刀清理傷口。小男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我是從天而降的仙女。
他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好奇和信任。“你...你真的能治好我嗎?”他的聲音顫抖,
但帶著一絲希望。“當然可以,相信我。”我微笑著回答,盡量讓我的動作溫柔而迅速。
周圍的村民們圍了過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懷疑。“你在做什么?
這樣會讓他更痛的!”一位老婦人緊張地說。“這是消毒,防止傷口感染。”我解釋道,
雖然我知道我的話他們可能并不完全理解。我繼續我的工作,
用我能找到的最干凈的布料為他包扎傷口。當我完成這一切時,小男孩的眼淚已經停止,
他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感激。“謝謝你,仙女姐姐。”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充滿了真誠。
“哇,你是怎么做到的?”他驚奇地問。我輕輕一笑,心里卻在想,
這不過是現代醫學的皮毛而已。村民們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眼神中不再是懷疑,
而是驚訝和贊賞。“她真的做到了,這孩子看起來好多了。”一位村民說。“是啊,
她的手法真的很特別,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治療方式。”另一個村民附和道。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微笑著說:“這只是一些基本的急救知識,我希望以后能教給大家更多。
”夜晚,我獨自研究草藥,試圖找到可以替代現代藥物的植物。就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
我發現了一種具有麻醉效果的植物。我小心翼翼地將其搗碎,制成膏狀,
涂抹在一位因疼痛而呻吟的村民的傷口上。他的眼神中終于有了一絲感激。
我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至少,我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
我用我的醫術,開始了一場關于生存和尊嚴的戰斗。我深吸一口氣,抬頭望向星空,
心中暗自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我都將一一克服。“看來,我這個現代醫學博士,
要在古代開創新的篇章了。”我自言自語,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02我站在村莊的石板路上,努力模仿著村民們的問候方式,
結果卻像是一只笨拙的鴨子在模仿天鵝。我揮揮手,擠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但他們只是用一種“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坑”的眼神看著我。我彎下腰,
想要幫忙撿起掉在地上的鋤頭,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上布滿了老繭。這雙手,
顯然不是那個在現代醫院里,用手術刀和試管的我的手。在這個以體力勞動為生的村莊,
我必須證明自己的價值。我試圖幫助一位村民處理傷口,但我那快速而精準的消毒手法,
卻讓周圍的人驚呼:“你是在施法嗎?”一位村里的長者,拄著拐杖,皺著眉頭,
公開質疑我的動機:“你到底是誰?你的手法,我從未見聞!”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但我知道,我的解釋在這里毫無意義。我需要找到一種方式,讓他們理解我,接受我。
就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村長的兒子在玩耍時不慎摔傷,血流如注。我沖上前,
用我所知的醫學知識,迅速進行了處理。我的動作迅速而熟練,盡管村民們驚訝地竊竊私語,
但孩子的母親,一個溫柔的農婦,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感激。“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的聲音顫抖,但充滿了敬意。這時,一位曾是游歷者的村民回來,
他認出了我的一些醫學術語,開始為我辯護,并幫助我與村民溝通。他的話語,
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我在這個陌生世界的路。“她不是間諜,她只是個醫生。
”他的聲音堅定,讓村民們開始重新審視我。村民們在麥田里揮汗如雨,
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手中的勞作。我站在田埂上,仔細觀察著他們的工作方式,
心中漸漸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一次集體勞動中,我注意到村民們用來灌溉的水車,
雖然結構精巧,但效率并不高。我靈機一動,決定運用我所學的現代物理學知識,
對它進行一番改進。我向村長提出了我的想法,他雖然半信半疑,
但還是給了我一個嘗試的機會。我擼起袖子,拿起工具,開始對水車進行改造。
我增加了一個簡單的齒輪系統,利用杠桿原理,讓水車的提水效率大大提高。
我還加裝了一組滑輪,減輕了村民們操作時的勞動強度。村民們圍觀著,竊竊私語,
對我的改造既好奇又懷疑。但當改造后的水車開始運轉,
清澈的水流比以前更快更順暢地流入田間時,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訝和贊賞的表情。
“這...這簡直太神奇了!”一個村民忍不住驚嘆道。“你是怎么想到的?
”另一個村民好奇地問我。我笑了笑,解釋道:“這其實只是一些簡單的物理原理,
我只不過把它們應用到了實際中。”我的這一行為,贏得了村民的尊重。他們開始接受我,
尊重我,我也開始逐漸融入這個新的世界。我不再是那個格格不入的外來者,
而是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一個能為他們帶來改變和希望的人。
03清晨的陽光才剛剛爬上窗臺,我還在和周公下棋呢,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我瞬間清醒了,抓起我的小布包,里面裝著幾樣簡陋的工具,跟著老王頭一路小跑。
老張頭躺在床上,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手臂上的傷口紅腫得厲害。我心想,
這下可麻煩了,這要是在現代,幾片抗生素就能解決的事,在這里卻成了大難題。“林清曉,
你可得救救他啊!”老張頭的妻子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聲音里帶著哭腔。我拍了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