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以來,曾經(jīng)的硝煙蛻變?yōu)榱硕际心藓绲蔫玻?/p>
那承載著大夏萬萬年的國祚屹立于世界之巔,這閑暇之余,
是真的想去感受一下這都市霓虹啊!”一個面如錦帛,身穿金色盤龍鎖子甲,右手持林槊,
左手握酒壺的精壯男子,站在房頂,遙望著不遠處的大夏,猛地灌了一口酒,喃喃自語著。
只見一旁,手持丈八鐵槍,右腰配短柄大刀,左腰攜四刃鐵锏,身著紫金鎧,方面廣額,
身形精短的男子笑著開口道:“哈,老霍,是不是又心癢了!看著大夏如今的發(fā)展,
誰會想到,當年那一顆小小的國運種子,竟使得如今大夏的國運暴增!但是啊,還是那句話,
咱就別想了,咱們守這國祚多年,在其中感受興衰更替不也挺好,反正又活了一回!
你……”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人打斷了。“唉唉唉,老岳,
我發(fā)現(xiàn)自從國祚一統(tǒng)之后,你原本隱藏的話癆屬性就仿佛覺醒了一般。
才知你原來如此能言善道!這不就是閑出來的嗎!我也知道咱們出不去,我也就想想罷了!
反正也沒人看的到!想當初,我被指派到這兒來綁定國祚,
并告知我守護這兒是為了大夏興衰!以當時的局面,我當然無所謂留下!我只是感慨啊!
難道心都會隨著時間而漸漸地失溫嗎?當年滾燙的熱血都快要被凍成冰塊嘍!”話畢,
又往嘴里猛灌了幾口。“沒錯,誰說不是呢?現(xiàn)在的國祚空間凝聚的富麗堂皇,
身外之物的充盈卻使得內(nèi)心變得愈發(fā)冷淡,愈發(fā)的得不到滿足,
仿佛世間一切都變得無趣起來。而這些身外之物又好似一座座牢籠,
逐漸的讓我們失去了曾經(jīng)通過展現(xiàn)價值所帶來的快感。”“唉!
”岳飛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這幾百年,我們見了太多太多,
也曾渴望再體驗戰(zhàn)場上千軍萬馬拼陣搏殺,為國而戰(zhàn)的激情!
但同時又慶幸這個時代沒有如此多的戰(zhàn)火讓咱們馳騁,一旦發(fā)生征戰(zhàn),
那幾百年前大大小小的慘案可能會再次重演,想想那時,全球國祚動蕩!
世界各國守護者聯(lián)合攻打大夏!內(nèi)部矛盾又使得國祚孱弱不堪,甚至后來,如果不是你…唉!
不提了不提了。”岳飛無奈地說道。聽完這話,霍去病沉默不語,
原本慵懶的雙眸中閃過了一抹滄桑,那段歷史又如煙云般飄出了腦海,
展現(xiàn)于眼前:他們這些國祚守護者,職如其名,都是有緣之人死后所化,
滿兩人之后顯化身形。從此世世代代守護著國家的國運,而由國運的強弱,
又分有下中上以及無雙這四個等級,他們受制于此,
就相當于一個只有自主思想的國運的投影罷了,而隨著國家國運的不斷提高,
他們的實力亦會隨之增強。那時,西方的資本主義國家對大夏的豐饒的土地虎視眈眈,
而守護者們則會在專屬的戰(zhàn)場進行國運之力的碰撞,頓時,天地驚雷!
屬于大夏的“國祚之戰(zhàn)”就此展開。而此時的大夏正處‘大清稱皇時期,政權(quán)腐朽,
內(nèi)憂外患,民不聊生。………………1840年夏,猛烈的陽光,伴著呼嘯的狂風(fēng),
似乎要把大地融化,吹來的熱浪將街上人們原本就瘦弱的身形再次蒸發(fā)。
霍去病與岳飛一同站在國祚空間的頂部,面色嚴峻的望著不遠處已經(jīng)進入國境線的英軍,
以及隨英軍而來的國祚守護者:阿爾弗雷德!忽然,岳飛眉頭一挑說道:“哈哈,老霍,
無聊了這么久,可算是無聊夠嘍!”說完,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堅定!“那是!大夏,
又何懼一戰(zhàn)!!!”霍去病壯碩的身影傲然挺立,帶著濃濃戰(zhàn)意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
兩人相視一笑,忽隱忽現(xiàn)的身影猛地沖上天際,神情復(fù)雜地望著腳下早已一片蕭條的大地,
齊齊大喊:“大夏守護者在此,爾等休要猖狂!”英軍后方的阿爾弗雷德猛的抬頭望天,
眼中一片怒火閃過,身形向上躍去,同時怒喊道:“找死!
兩只弱不禁風(fēng)的雜碎也敢站在本王的頭上叫囂!”“說的什么鳥語!老子聽不懂!看打!
”說著,霍去病手提林槊用力劈下。被打的猝不及防的阿爾弗雷德一臉懵地想:‘嗯?
聽不懂?我們不是用神念交流嗎?’“不對!小子你耍我!
”只見岳飛突然從阿爾弗雷德的后面飛來,四刃鐵锏向著阿爾弗雷德的頭部打去,
阿爾弗雷德右手拿著長劍輕松擋下了這一擊。岳飛眉頭微皺,飛快閃退一旁,
霍去病的林槊接踵而至,阿爾弗雷德立即將盾牌高舉頭頂,擋住了林槊的攻擊!
而伴隨著林槊而來的,還有一支破空的箭矢!阿爾弗雷德迅速橫舉劍身,擋在身前,
箭矢隨即而來,忽地,盾牌上的霍去病用力壓下林槊,身形側(cè)扭,腳尖點向射來的箭身,
隨即身形迅速后退,阿爾弗雷德看著在空中轉(zhuǎn)向的箭矢大驚!還來不及反應(yīng),
箭矢就穿透了他的右肩!更來不及查看傷口,
就用手中的盾牌擋住了第二支從遠處飛來的箭矢。他臉色漲紅,
雙眸陰沉的喊道:“兩個靠底蘊才突破的中等守護者,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
什么是真正的日不落帝國國祚的力量!”只見他持劍快速地向著岳飛沖去!
霍去病見狀急忙用最大力氣向著岳飛投出了林槊,并急忙向其趕去。岳飛心中一突,
右手持锏,左手持刀,交叉于胸前。阿爾弗雷德手握長劍瞬息而至。立即將他震飛了出去 !
在空中,他扭轉(zhuǎn)身形,勉強站穩(wěn),倒退兩步,同時心想:‘不行,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破了上等守護者。速度與力量上的差距都太大了!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輸!
’反觀阿爾弗雷德,用盾牌再一次擋下了霍去病丟來的林槊,同時右手鐵劍揮下,
硬生生將林槊斬斷!霍去病見狀,伸手向空中一握,一把嶄新的林槊立即在手中顯現(xiàn),
同時腳步?jīng)]停地向岳飛掠去!阿爾弗雷德隨即向他們沖來。
兩人只能不斷依靠大夏氣運的增幅抵擋。兩年的歲月匆匆而逝。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傷勢,
兩人的身體也早已殘破不堪,金色的鮮血不斷地灑向大夏的大地。這一天,天降大雨!地面,
戰(zhàn)場上,雨水將滿地的鮮血沖入漸漸軟化的泥土中,鮮血混著泥土漸漸變的暗淡,
戰(zhàn)場被點點的灰褐色填滿。云層之上——“老岳!不好!國家的正面戰(zhàn)場瀕臨潰敗!
我們的力量在持續(xù)減弱!”“老霍,拼了!這他娘的只是第一輪!無論國運如何衰敗,
我們一定要守住!…守住這個…曾生養(yǎng)我們的家!”說完,
岳飛與霍去病拖著殘軀再次爆沖了過去,毫不在意從空中大片掉下的金色血液。
阿爾弗雷德看著眼前這兩人有些驚訝的想,‘這么拼命!難道這兩人就不怕國運崩壞,
魂飛魄散嗎?’隨即就開口嘲諷道:“哈!無論你們怎樣提升,還不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不斷戲謔地躲避著他們兩人的攻擊。欣賞著他們生命力慢慢地流逝。忽然間,天地炸響,
正在交戰(zhàn)的守護者都聽到了一個聲音,這是天道之音:“現(xiàn)此停戰(zhàn)!
雙方人類已簽署停戰(zhàn)協(xié)定,進入緩戰(zhàn)期!”岳飛與霍去病好似沒有聽到般,
繼續(xù)快速地沖向阿爾弗雷德!頓時,天地間云涌詭譎!
阿爾弗雷德驚懼的心中不解地想著:‘他們兩個人難道不要命了嗎!連天道的意志都敢違背!
’他眼睜睜地看著攻擊的到來卻不能躲避,因為一旦躲避,將會被天道認作參與戰(zhàn)斗,
從而接受天道那不可知的懲罰。終于,兩人的攻擊打傷了阿爾弗雷德,
他的胸前出現(xiàn)了一道猙獰的傷口,大量的金色鮮血從他的胸膛緩緩流下,
阿爾弗雷德疼的咧嘴,滿眼含怒地盯著他們,卻不敢有任何動作。而他們也因此精疲力竭,
化作兩束流光,從云端墜落,沉寂在國祚空間之中。那蒼穹上的陰云不時撒下點點雷光,
籠罩了兩人所在的國祚空間。見此,阿爾弗雷德露出了暢快的笑容,漸漸消散于此方天地。
他消失后,國祚空間內(nèi)忽地溢出了一抹金黃,飄散于大夏各處。而自1842年開始,
清政府卑微地與外夷媾和,使得大夏國運動蕩。農(nóng)民起義不斷,百姓飽受戰(zhàn)火摧殘,
民不聊生!不知過了多久,一處整潔的房間里。霍去病緩緩地睜開眼睛,
下意識地想要抬起胳膊,但隨之而來的的劇痛使他放棄了掙扎,只得用喉嚨發(fā)出嘶啞的聲音,
叫嚷著:“老岳…老岳…老岳!你咋樣了!”他聽到了不遠處幾聲咳嗽,
隨即一陣低沉的聲音傳來:“咳、咳、咳!我還好!老霍,咱們的本源受損,
如果靠國祚空間里這縷稀薄的國運根本不可能完全修復(fù)!更何況當時天道禁錮了國祚空間,
咱們出不去,又不知道啥時才能打開,得趕緊想想辦法了,
起碼我們一定要在下一場戰(zhàn)爭之前恢復(fù)全盛狀態(tài)!”霍去病沉默了一下,
將頭扭向床外說道“老岳,我們在回國祚空間的時候不是為大夏截留了一縷國運嗎?
那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只能是好好養(yǎng)傷,等待那一縷國運的具現(xiàn)了!”聽完,岳飛輕顫著眼角,
無奈道“唉,只好如此了!”………………1851年,
一群由士農(nóng)組織起來的反帝運動哄然爆發(fā),大夏內(nèi)部矛盾激化,
日不落帝國在西方國家的支持下悍然撕毀條約,趁機發(fā)動了第二次戰(zhàn)爭!然而,
四國的國祚守護者卻被兩層國運光環(huán)擋在了大夏之外,無法擊潰大夏國運,
他們密密麻麻的攻擊落在光環(huán)上,光環(huán)只是微微顫動,隨即恢復(fù)了平靜。守護者們破口大罵,
憤怒不已。手中的攻擊如暴雨般落在大夏的國運光環(huán)上。國祚空間內(nèi),
岳飛與霍去病躺在床上,滿身的傷痕正在一縷縷金光下緩緩愈合。忽然,霍去病睜開眼睛,
艱難地將頭轉(zhuǎn)向另一側(cè),只見岳飛那略帶著憂慮的目光望著窗外的天空說道:“沒錯,
國運之基有了一絲顫動!但僅憑這樣的攻擊,其他國家的守護者暫時還沖不進來,
只希望人民能守住這最后的希望吧!”說完,便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國運氣息的變化。
霍去病堅定地開口道:“我們無法改變歷史,可歷史的奇跡必然會發(fā)生在人民之中!想當年,
匈奴犯邊,而七國之亂的余波導(dǎo)致國家青黃不接,武帝集便全國之力抗擊外夷,泱泱大漢,
軍民同心,百姓自愿節(jié)衣縮食參軍,或拿自己那微薄的余糧向軍隊提供補給,人心所向!
這才為大漢的強盛奠定了基礎(chǔ)啊!”岳飛睜開眼說道:“唉!沒錯,
我們不就是人民共同愿望的影射嗎,也體現(xiàn)了國家與人民的凝聚力!唉?一想到這兒,
我似乎有點明白我們來到這兒的原因了。”“嗯?”“我們不是國祚的守護者嘛,
但是我們的存在不像守護,更像是一種見證,我們無法也不需要去改變歷史,
因為我們都曾站在歷史之中,也早就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所以我們在這兒,
不就是由于歷史的創(chuàng)造性而非決定性嗎?”霍去病感慨的說道“是啊!
既然沒有人能決定與改變歷史 我們可不就是歷史創(chuàng)造而來的嘛!
可是現(xiàn)在國祚之力正在減弱,我們又不能拿國運圓環(huán)上的國運來恢復(fù)身體,
那我們最后不會就隨國祚消散了吧!”岳飛咧嘴一笑,說道“且寬心!
既然國運給了我們恢復(fù)的時間,那我們就等!
等等看這時勢到底能造就出何等凝聚著一國之運的英雄!”說罷,又轉(zhuǎn)頭躺了回去,
閉上了眼睛,進入了恢復(fù)狀態(tài)。霍去病見此無奈一笑,
轉(zhuǎn)頭望著窗外那兩圈國運圓環(huán)外的他國守護者,雙眸迸發(fā)出了滔天戰(zhàn)意,
喃喃自語道:“終有一天,我們會讓你們知道,大夏!絕不容汝等外夷可欺!”隨即,
向岳飛處看去,體內(nèi)金光涌現(xiàn),一閃而逝,躺在床上,同樣閉上了雙眼。在不遠處,
岳飛的嘴角閃過了一絲笑意,空氣再次被寂靜填充。他們的身軀不斷地修復(fù)…戰(zhàn)爭,
極大的打擊了大夏的國運,從而導(dǎo)致國運圓環(huán)崩散于全國各地,但是,
同樣短暫地阻擋了其他國家國祚守護者的進入,同時,那崩散的國運圓環(huán),
也散入了每一個心向大夏的百姓的身體里。于是,在接踵而來的戰(zhàn)爭中,大夏國運一分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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