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冉冉,你的車借我開一下唄?我出去買點東西。”張梅梅正坐在我面前,
伸手向我要車鑰匙。上輩子,她就是提前關掉了我的行車記錄儀。
還在我的車里放了許多我的毛發,就是為了把生孩子的罪名牢牢的釘在我身上。想到這里,
我嚇得一激靈,猛的后退一步。張梅梅見我表情怪異,急道,“你就說借不借吧?
”“別那么小氣,我還能拿你的車做什么壞事嗎?”聞言,張梅梅的好閨蜜,
陳盼盼也不悅的瞪著我,“賴冉冉,你家里有錢你也不能這樣不尊重人???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我道德綁架了。可是昨天陳盼盼還在和張梅梅的男朋友親嘴。
親的難舍難分。不知道張梅梅知道了會是什么反應。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張梅梅的肚子上。她身材瘦小,再加上穿著寬大的衛衣。
誰也看出來她懷孕九個多月了。上輩子的明天,她把孩子生在了我的車里。我看向張梅梅,
語氣曖昧道,“你男朋友張賓陪你去嗎?你們感情真好。
”“你們不會在我車上做什么壞事吧?”張梅梅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剛想開口,
陳盼盼就搶先說道。“怎么可能???我們梅梅來著大姨媽呢?!甭牭酱笠虌尪郑?/p>
張梅梅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語氣惡劣起來,“你就說你借不借吧?”“小氣什么呢?
”我看向她,語氣冷冷,“誰知道你做什么用,而且那是我的車,你別道德綁架我。
”張梅梅一愣,她似乎是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我竟然這樣說她。生氣的瞥我一眼,
回到床上打電話去了。她在電話里和張兵哭訴,撒嬌。聽的陳盼盼臉都綠了。
打字的聲音都異常的大。我倒要看看,這對姐妹花什么時候反目成仇。
我開始挑選質量最好的監控設備。并找了跑腿小哥幫我連夜安裝了上去。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報仇計劃才剛剛開始。晚上,張梅梅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我一看,
她的身下已經見紅了,咖啡色的血布滿在她的床上。她開始頻繁的上廁所。凌晨五點,
宿舍剛開門。張梅梅就跑到我的桌子上,窸窸窣窣的翻找著東西。我瞇起眼睛去看,
才發現她拿的正是我的車鑰匙。她躡手躡腳,手扶著肚子走了出去,神情痛苦。
我悄悄跟在她的身后。張梅梅十分的謹慎,即使是凌晨五點,她仍舊頻繁向后看。
她鉆進了車里。我躲在旁邊的草叢里,拿著手機注視著車里發生的一切。
張梅梅把后排座椅全都放下,開始用勁。她痛苦的哀嚎著,整張臉都白了下來。
額頭全是冷汗。血水混著羊水。終于在經歷了長長的半個小時,她長舒一口氣。
張梅梅看著自己腿下的孩子,眼中充滿惡毒,惡狠狠的說,“你死了,我的計劃才能成功,
只要拉她下水,男神就能愛上我?!薄跋螺呑油秱€好胎吧!
”說著她就用早就準備好的水果刀,捅向了孩子。一瞬間,啼哭聲消失了。白刀子瞬間變紅。
我被嚇得尖叫出聲,張梅梅的目光瞬間看向我的方向。她語氣冷冽,“誰在哪!”遭了!
我該怎么辦?她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步走向我。三步。兩步?!徊?。我的心跳越來越快,
幾乎要暈厥。她離我只有一步之遙,手里還拿著匕首。我的心臟砰砰跳。再往前一步,
她就要看見我了。我急中生智,撥打了張梅梅的電話。張梅梅迅速跑回車里,關上了車門。
幸好,我有兩個手機號。保存好監控,我迅速的跑回宿舍,假裝睡覺。張梅梅回來的時候,
身上還帶著血腥味。陳盼盼迷迷糊糊問她,“梅梅,你吃什么了?身上怎么一股血味?
”張梅梅沒理她,卻把一包東西扔在了我的床底下。我心中尖叫,難道是死嬰?不到一會,
表白墻上就有人發帖,稱在門口某車上發現了許多的血跡?,F已報警。院領導緊急召開會議,
誓要查清真相。學校紀律嚴明,更別說是生孩子這種事?!败嚫浇谋O控我們已經調出來了,
現在快些承認。”張梅梅卻不當回事,她指著這條消息,“那條路上的監控早就壞了。
”說完她的手在屏幕里噼里啪啦的打字。很快,表白墻上就被頂上了這樣的熱評?!凹胰藗?,
直接查車的主人不就行了?”“聽說是某漢語言班的白富美班長,學校會不會有意包庇呢?
”上輩子也是這樣,有意引導別人網暴我。又悄悄地藏起來我的手機,
讓我錯過了最完美的解釋時間。還沒美其名曰幫我戒網癮。帖子很快在網上發酵,
所有人罵我不知廉恥。他們找出我的家庭住址,往我的家里寄大糞。投毒害死我家的狗,
甚至用我的臉ai成小電影女主。我想解釋,卻沒人相信。
張梅梅接著以我室友的角度造謠我,“她經常把野男人帶回宿舍,而且每次都不一樣。
”“誰知道孩子爹到底是誰?”大家對我更加鄙夷,走在路上都有人沖我吐口水,
問我多少錢一晚。我看著眼前的張梅梅,嘴邊泛起一抹冷笑?,F在飛的多高,后面就多慘。
貼子熱度很高,很快上了熱搜:“s市某高校女生車中產子。”校領導很快發現了這件事,
把帖子刪掉了。有人在下面評論,“我去,果然還是鈔能力厲害啊,這么快就刪掉了。
”“樓上的,你說的是是不是賴rr?”很快,我的名字被頂了上去。網友開始扒我的隱私。
我沒有管,躺在江景大平層里和律師談話。我要讓她知道,造謠也是需要成本的。
見沒人承認,學校發出來了監控視頻。張梅梅緊張的帶著我去了辦公室。她臉上滿是慌張,
不斷的嘟囔,“怎么回事…監控不是壞了嗎?到底怎么回事??”我暗道,壞了就不能修嗎?
突然,她眼神一轉,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冉冉,一會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承認行嗎?
”我點點頭。張梅梅哭著直感謝我。一群領導正在圍著監控。凌晨五點,校園里人很少。
監控上出現了我的身影,張梅梅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我。隨即反應過來,指著我就罵,
“老師!你們都看到了吧?!薄熬褪琴嚾饺缴撕⒆?!”眼淚更是像斷了線的風箏,大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