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完耳骨釘去洗頭,我特意提醒理發(fā)師不要碰到耳朵。
誰知道她不僅把我額頭的粉底液蹭掉一半,還故意用花灑對著我的耳朵沖水。
我直接被疼哭了。我制止后,她卻神色嘲諷:“這點痛都忍不了,還有膽子勾引別人的男人?
”我一臉懵逼,她又說我“裝模作樣,跟個白蓮花似的”。我忍無可忍,
奪過她手里的吹風機塞到我哥懷里:“你是老板你來!”1打完耳洞后,
突然想起來明天有家宴,我決定躲懶去我哥的理發(fā)店洗個頭。他人不在,
但是特別貼心地讓人給我找了個動作輕柔的理發(fā)師。
可她一上來臉就特別臭嘴里還在碎碎念:“居然使喚我給小情人洗頭,臭男人!
”我奇怪地看著她,只提醒:“麻煩千萬不要洗到我的耳朵?!眲偞蛲甓轻?,皮膚敏感。
碰到水很容易發(fā)炎。“知道了,我工作的時候不希望有人打擾!你別說話了,聽著心煩!
”對方語氣很差。被突如其來的吼了一句,我懵了。打擾她的是我嗎?“你什么態(tài)度啊?
”還沒等到她回應,我的耳朵就蔓延開來一股劇烈的疼痛。
是她直接拿著花灑對著我打耳洞的地方沖水。“啊!”我捂住耳朵,試圖緩解鉆心的疼,
眼淚已經落下來了?!拔也皇钦f了耳朵不能碰水,你自己也說聽到了,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
”“哦不小心的,不好意思啊,不過人哪有那么嬌氣啊,碰幾下水又不會死人,大驚小怪的。
”“我花錢來洗頭,買的還有服務,你就這個態(tài)度,我還不能說了?
”我被我哥店里店員的素質驚呆了。“花錢,花的還不是別人的錢?小姑娘家家的不學好,
勾引別人的男人也就算了,當小三就得有當小三的樣兒!這點痛都忍不了,原配打上門來,
你不得直接被打死???!”她面露鄙夷,顯然我被她臆想成了小三?!澳愫f什么呢?
誰當小三了?”我氣不打一處來,任誰莫名其妙就被當小三罵一通都得生氣?!芭?,
你不是小三啊,那你肯定也是想當小三的,正經女人哪會打耳骨釘???裝模做樣,
還打量我還不知道你是個白蓮花嗎?”原來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既然你不想給我洗頭,
那換個人來吧?!蔽也幌牒退嗾f,一聽她的發(fā)言我就知道和她三觀不合。
可她卻死死拽住我的頭發(fā)不放手,開始自顧自擠上泡沫。我想坐起來卻不得而行,
理發(fā)店里都是吹風機的聲音,其他人根本聽不見我的呼救。沒辦法,我只能用手捂住耳朵,
全程皺著眉洗完。等我坐到鏡子前,額頭靠近發(fā)際線的位置卻變得光溜溜了。誰能告訴我,
我額頭上的粉底液呢?怎么沒了一半?我看向毫不心虛的理發(fā)師胸前的名牌,陳菲菲。
“陳菲菲小姐,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洗個頭的功夫,我額頭上一半的粉底液就都沒了?
”我指著界限分明的額頭。陳菲菲眼神閃了閃,又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哦,
我看你卡粉了,就好心幫你洗掉了,不用感謝我,舉手之勞罷了?!闭f著,
她用力裹了我的頭發(fā),還扯下好幾根頭發(fā)。我疼的皺眉,又見她打開了吹風機。
“你不用給我吹了......”她裝作沒聽見,吹風機呼啦呼啦地開始工作。
可她又拿著吹風機不動,使勁對著我腦袋吹,我明顯感覺到灼熱的燙。我趕緊躲開,
一把扯過她手里的吹風機,對著她的臉吹。讓你吹,我讓你吹!剛好看到我哥回來了。
“這是干嘛?”陳菲菲率先開口,一副被我欺負慘了的模樣,“這位小姐好像看我很不順眼,
可能是我業(yè)務不精吧?!蔽腋琰c點頭,“她人是嬌氣,你剛來不熟練,沒入她的眼是正常的,
下去吧?!标惙品七€等著我哥安慰,沒想到他這個大直男這么直接,
眼淚要掉不掉的很是滑稽。我把吹風機扔我哥懷里,笑瞇瞇地說:“哥哥,
她洗頭的技術太爛了,還是你來吧?”陳菲菲氣得直瞪眼,
她沒想到舒謹居然真的愿意親自給我吹頭!還矯揉造作地叫舒謹哥哥?她都沒這么叫過!
我從鏡子里看到陳菲菲不甘地站在一邊,眼神嫉恨。心里那叫一個爽!結賬的時候,
我掏出手機,正要掃碼給我哥攔住了:“來我店里你掏什么錢?快點回去吧。
”我得意地看向對面的陳菲菲,“可是你們家的理發(fā)師似乎不同意???
”陳菲菲勉強揚起嘴角,“我是怕到時候不好記賬……”我哥才反應過來:“那記我?guī)ど稀?/p>
”陳菲菲臉色更蒼白了,“好。”我心情大好,哼著歌回了家。
剛走出沒多久卻又被陳菲菲攔住,“賤人,你給我離舒謹遠點兒!”舒謹就是我哥。
我好笑地看著她,臉上畫了很精致的妝,長相偏小白花類型,可能是因為美發(fā)行業(yè),
頭發(fā)做了彩色的挑染,和清純的臉蛋顯得格格不入,有點像精神小妹。
“請問你是以什么立場來警告我?你管得著嗎你?”“他是我的男人!你休想覬覦他!
他不可能喜歡你的?!薄吧窠?!”我翻了個白眼,就要走。想當我嫂子,下輩子吧。
可陳菲菲卻不想讓我走,她擋在我面前,用力地扇了我一耳光。我沒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