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給甲方的方案不對勁,有人動了我的電腦。
當我找到私自改我方案的行政助理時,她卻說:“我看你天天熬夜才幫你的。”
老板居然跟著罵我:“自己的事沒做好,還有臉怪到阮青青的頭上!”
周圍的同事紛紛聲討我,把我定性為職場霸凌,開了出去。
阮青青立即在網上開起直播,抹黑我。
大量的網暴把我折磨到抑郁自殺。
睜開眼,我又回到了方案被改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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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方案里被顛倒過來的模型,我氣到兩眼發黑。
直接舉起鍵盤砸在地上,轉身朝著辦公室里的其他人吼道。
“到底是誰私自動我電腦,改了我的方案數據?真他媽會想,還把我建好的模型倒過來。”
“你這么會玩,干嘛還要工資呢,你倒付錢給公司不好嗎?”
同事們怔在工位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或許這就是老實人被惹怒的效果,突如其來的爆發嚇住了所有人。
半晌,在見我收斂了怒火后,旁邊的同事陳明才笑著問道。
“曼姐,吃槍藥了?你不會是找不到男人,把自己憋得經期失調,但是也不能把火撒在我們身上啊。”
陳明自詡幽默,時常自顧自地跟辦公室里的女性開黃腔。
把別人激怒后,又跟別人說‘這人連玩笑都開不得。’
我深呼吸著,死死盯著他質問道。
“是你干的?你知道如果我剛剛沒有重新審查就發給甲方,這單生意就黃了,到時候公司出了問題,大家都別想好過!”
本來我們這家設計公司的經營就有點問題,工資有時都要拖欠,一聽到生意要黃,陳明立刻收起了笑容。
“曼姐,這可跟我無關啊!”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看向其他人。
“誰干的自己心里清楚,別逼著我去調監控。”
“我數三聲,你自己站出來認錯,否則,這個后果自己承擔,到時候全公司發不出工資,也別怪其他人怎么對你。”
我剛喊出一的時候,公司新來的行政助理阮青青就慌張地從門口冒出來。
“曼姐,對不起,是我干的。”
她道歉的時候都沒有看著我,只顧著將手里的奶茶分給辦公室里的同事,完全看不出來做錯事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