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掃視眾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你們肚子里那點兒花花腸子你們自己心里清楚,這個賤你們愛跟誰犯就跟誰犯,但是千萬別來沾我的邊。」
「我還告訴你們,如果今天那個病人出了什么意外,上面要是追查下來,我可不會袒護你們。」
「所以你們最好還是祈禱那個病人能夠脫離生命危險,不然到時吃不了兜著走的可就不是我了。」
說完,我捂著手腕就朝外走。
羞怒的方義澤沖我的背影大喊:「站住!你干什么去?」
我頭也不回:「去醫院!」
4.
方義澤現在一定后悔死了,因為當初他為了避嫌,還特意跟政治處協調,把林文薇的實習監督掛在了我的名下。
現在林文薇闖了這么大一個禍,就算他們不知道我上輩子被他們害死的事情,只怕我也不會在林文薇的實習報告上說什么好話了。
他又不敢去政治處提出更換林文薇的實習監督人,畢竟更換實習監督人是需要核實具體情況的,到時政治處跟我了解情況時,我萬一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他就屬于自啖其遺,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以最近幾天,方義澤的臉色一直都不怎么好看。
而我因為上次手腕被他扯得脫臼,不能正常工作,所以只能在家短期休養。
方義澤痛痛快快地批了我的假,沒敢在這件事情上難為我,因為他也知道如果不批假,我很有可能打著夾板鬧到大隊長甚至局長那里去。
林文薇和她的幾個忠實擁躉在那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邊的我卻悠哉悠哉地在家帶薪休息。
作為男朋友的方義澤一次也沒來探望過我,他和中隊那幾個舔狗精蟲上腦,如今整天就像一群屎殼郎一樣,追著林文薇身上的味兒跟在她身后,趨之若鶩。
眼見自己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打算下周就回去上班。
結果還沒等我收拾心情重新出發,卻接到了督察大隊的電話。
沒想到林文薇在方義澤幾個人的慫恿下,竟然去督查室反應我的情況,把我給投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