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裝不知道好了,我媽不喜歡我搞特殊。”
她討好的看著我:
“蘇姐,要不我幫你重新綁?你畢竟第一次領舞,不熟悉領舞服綁不好很正常。”
“不用你假好心!離我遠點!”
我皺眉避開她的手。
下一秒,我聽到一直沉默的搭檔顧淮冷聲喝道:
“白蘇,嬌嬌好心幫忙,你別給臉不要臉!”
言畢,他厭惡地挪開眼。
低頭溫聲安撫淚眼朦朧的許嬌。
“真是不識好歹!”
弟弟白洲也不耐煩附和道。
“又不是第一天學跳舞,我看她就是故意沒綁好。”
他嗤笑一聲,像是看穿我那點小心思:
“等上臺了裝無意走光,剛好能搭上幾個老頭包養她。”
“不會的,蘇姐的男朋友們雖然年紀都比較大,但也不是老爺爺啊!”
許嬌連忙幫我解釋:
“我之前看到他們豪車接送,還給蘇姐買了許多奢侈品,他們一定是真心愛蘇姐的!”
聽了她對我的“維護”,眾人越發認定我是個只傍富豪的濫交女。
看向我的目光也愈發鄙夷。
感受到弟弟和顧淮厭惡的視線,我心中恨意蔓延,怒火更甚。
2
前世許嬌也是這樣。
先給我造黃謠,又暗示大家她是投資方的女兒。
大家為了不得罪資方,對她又敬又怕。
弟弟視她為女神,甘心幫她圓謊,聽她差遣。
就連我合作幾年的專屬搭檔顧淮都對她寵愛有加。
她以道歉為由頭,非要拿她的化妝品給我上妝。
實則用的卻是加了桃毛的劣質產品。
我從小桃毛過敏,我弟最為清楚。
為了討好許嬌,他幫她一起害我。
我對此卻毫不知情,因此用完沒一會就渾身起疹子。
整張臉紅腫不堪,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本來有人看不下去要送我去醫院。
許嬌卻驚呼我這是傳染病發作,誣陷我得了臟病。
我跌跌撞撞往外逃。
許嬌卻不動聲色調松了舞臺燈,導致聚光燈整個砸到我身上。
我被砸得當場昏死,倒在血泊中。
許嬌卻嚇到般縮在顧淮懷里,哭訴著她的害怕。
弟弟在一旁心疼地對她噓寒問暖,貼心幫她善后。
其他人也圍在她身邊,安撫開導。
而我由于傷勢過重,送去醫院時已經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