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夫老妻了,每次見面卻跟沒開過葷的小伙子一樣,親得人招架不住,還在外面,手就已經(jīng)不規(guī)矩沿著我的腰窩往下。
「老婆,想你了。」
他念念不舍和我分開,啞著嗓子說。
我被撩得又一陣火熱,好在這個點(diǎn)小區(qū)沒什么人,沒好氣嬌嗔了一眼,故意問:「想哪兒?哪兒想?」
這下,傅司的眼也紅了。
完了。
禁欲的男人不能惹,眼看著就要被他扛起帶走,我急忙求饒,摟著他撒嬌道:「肚子還餓著呢……」
「成,老公帶你回家,喂飽你。」
傅司大手一攬便要帶我回家。
而這時,我感覺到有一股視線始終在我身上駐留,只是還沒抬頭看,整個人已經(jīng)隨著傅司轉(zhuǎn)身。
或許,是我想多了。
我壓下心里那股異樣向前,可沒走兩步,身后突然響起一道嘶啞的低沉。
「老婆……」
我愣住,鬼使神差回頭,也終于看清了那道視線的正主。
蔣旭。
他居然回國了?
2
我和蔣旭從小一起長大,是彼此的初戀。
二十歲的時候,身患絕癥的母親臨終前把我交托給了蔣旭,我們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還沒畢業(yè)就領(lǐng)了證。
可是大四的時候,他卻愛上了同項(xiàng)目的師姐。
一開始,他只是暗戀。
師姐齊悅有門當(dāng)戶對的男朋友,所以他的作用,就是充當(dāng)她苦悶時的樹洞,傷心時的安慰劑。
在齊悅難過買醉時候隨叫隨到。
我發(fā)現(xiàn)后,吵過,鬧過,用盡手段阻攔過。
他每次都是滿臉無奈地看著我,說:「蘇棠,學(xué)姐不喜歡我,她只是現(xiàn)在需要我,我不能坐視不管。」
多可笑。
我的老公,自詡深情當(dāng)別的女人的舔狗,把我這個老婆置于何地?
所以,當(dāng)他再一次為了齊悅和她男朋友打架,還進(jìn)了警察局時,我把這件事捅到了公婆的面前,放話要離婚。
公婆怒不可遏,一齊對蔣旭施壓,他也終于和齊悅保持了一段時間的距離,但是就在我以為我們的日子回歸平靜時。
齊悅出國的消息傳來,而他背著我們?nèi)伊x無反顧追隨她一起離開。
那天,我追到機(jī)場。
蔣旭卻滿臉冷漠。
他說,齊悅讓他明白了什么是愛情,我們之間是親情,齊悅才是他一生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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