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爸可是著名醫學大佬,你一家庭婦女幫不上忙,還總拖我們后腿添亂,真是服了。」
我趕忙飛奔出去接外孫,結果走得太急,不小心摔在樓梯間,膝蓋磕破,鮮血瞬間染紅了褲子。
2
「什么?磕破了腿沒辦法接孫子和外孫女?怎么搞得,就不讓人省點心。我們那么忙,您還總是添亂。媽,您能不能堅持克服一下?我這邊請假是要扣錢的。」
兒子兒媳的反應,倒也讓我不那么意料之外。
無奈之下,我只好瘸著條腿艱難挪回家包扎,換了條褲子再去接孩子。
接完外孫,我又拖著傷腿忙著做飯。
兒子和媳婦平常也把孩子扔給我,他們夫妻只有周末才把孩子接走,平時我的日常就是照看孫子和外孫。
監督完孫子和外孫做完作業后,又伺候他們上床洗澡,直到他們都睡著后,我才錘著老腰揉著傷腿得以休息。
我再一次給丈夫劉景遠打去電話。
這次過了好久,他才接起來。
「都跟你說了我現在很忙,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國后再說嗎?」
我獨自給傷口涂碘酒,痛得吸氣。
怕他擔心,我盡量用平緩的語氣開口。
「老劉你先聽我說完,我那個遺傳學研究方向的數據和資料,是你未經我同意擅自發表出去的嗎?」
「那篇數據還不完整,數據鏈沒有得到完善,目前雖然取得了階段性的進展和突破,但是……」
劉景遠聽我這樣說,不由加重了語氣直接打斷。
「老許,你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么說起話來還是這么沒譜?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我蹙眉,不是他?
那又是誰呢?
明明這些資料從未公諸與世,更不可能有外人接觸到。
3
網上的抄襲風波還在持續發酵。
老友沈青還在不遺余力地替我澄清,卻遭到越來越多人質疑,連累老友也一同被罵。
我趕緊將這些年斷斷續續收到的那些榮譽證書拍照上傳,想以此來自證自己不是沽名釣譽之輩。
老友看到我的圖,開心打來電話。
「早該如此,這下子那些網絡噴子該閉上那些臭嘴了吧。」
「之前我就勸你高調一點,不要活成你丈夫背后的隱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