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過的獎杯,我嫌臟!”我推開她遞過來的獎杯。
她卻直接向后倒去,獎杯連人一起摔到了地上,還故意把手按到了獎杯碎片上。
“啊!好痛,時年哥哥。”
傅時年急忙去查看她的傷勢,完全不在意我正在滴血的手。
剛剛許婉婉摔倒時狠狠扯掉了我的輸液針頭。
傅時年朝我怒吼:“念瑤!你太過分了。”
“你怎么這么惡毒!我只是把婉婉當做我的妹妹,你有氣可以沖著我來。”
手上痛完全不及心里的痛,我強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是你的情妹妹吧,你為了她讓我失去了冠軍,把我關(guān)在陽臺一整夜,你現(xiàn)在說我惡毒。”
一旁的吳媽頓時有些心虛了。
許婉婉卻捂著被劃破一個小口子的手啜泣起來:“時嫣哥哥,我……我的手好疼。”
“你不要為了我再跟姐姐吵架了。”
“念瑤,你太讓我失望了。”傅時年抱起許婉婉就去找醫(yī)生。
吳媽撇了我一眼,也跟著走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傅時年,這就是你說的會愛我一輩子嗎?
護士給我處理好傷口后,我獨自一個人出了院。
到手機電買了一個新手機后,我回到了我和媽媽曾經(jīng)生活的出租屋。
看著熟悉的陳設,我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抱著媽媽的遺像泣不成聲。
“對不起媽媽,我沒有拿到冠軍,沒能完成你的夢想。”
距離鋼琴大賽過去一周后,我的老師聯(lián)系上我,說鋼琴大師弗萊徹即將在樂團選拔時挑選一位弟子。
得知這個消息我欣喜若狂,這是我最后的機會。
接下來的一周,我不眠不休地聯(lián)系鋼琴,只為了在樂團選拔演出時表現(xiàn)出色。
可我沒想到,傅時年卻帶著一群保鏢找到了我。
“念瑤,這次的樂團選拔演出你不能去,婉婉想要這個名額。”
“上次你摔壞了婉婉的獎杯,就當是給她賠罪了。”
我眼神堅定:“如果我非要去呢?”
眼看明天終于快要等到期盼已久的機會,我是不可能放棄的。
傅時年眼神狠戾:“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他示意兩個保鏢架住我的身體,抄起了一個凳子。
我瞬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要砸傷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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