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月,我住在陸家空曠的大房子里,等著不會回家的丈夫。
可惜沒等到陸識澤回家,卻等到了方瀟瀟的電話。
我立馬掛斷了電話,并迅速將她的號碼拉黑。
可方瀟瀟并不打算放過我,她又重新?lián)Q了電話打過來了。
拉黑,換號,搞了好幾次。
我被吵得受不了,一氣之下接通了電話。
“你到底有完沒完!”
“楚小姐,我下周一有場演奏會希望你空出時間參加。”
方瀟瀟語氣里充滿了命令,完全不把我當(dāng)回事!
我被她的理所當(dāng)然氣消了。
“不好意思,我似乎并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沒關(guān)系,你總認識你老公吧。陸識澤也會來,聽說你已經(jīng)一個月沒見到他了,難道不打算來看看他?”
從前我也約過陸識澤去看音樂會,可他只是冷著臉說浪費時間。
而現(xiàn)在他卻愿意為了方瀟瀟,浪費他寶貴的三個小時。
我的手不自覺地捏緊手機,一口怒氣堵在胸口。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炫耀是嗎?”
方瀟瀟聽出我的不悅,高興地笑了起來。
“楚小姐真是誤會我了,我只是想給你個看老公的機會。”
“我不會去的。”
“是嗎!”
方瀟瀟冷笑一聲,似乎篤定我在口是心非。
我沒有繼續(xù)說話,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方瀟瀟的話一直在我腦海回蕩,就和魔咒一樣揮不去。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被人勒住了脖子。
“救命,救救我。”
支離破碎的語句從嘴里溢出,我的哮喘病發(fā)了。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手機砸向墻面,動靜引來了傭人。
她看見我漲紅的臉色,慌張地拿來藥劑為我噴上。
藥劑慢慢起效,我的呼吸才逐漸平穩(wěn)。
傭人扶著我坐下,用熱毛巾為了擦拭手臉。
“太太你要穩(wěn)定情緒,病情才會好一些。”
傭人想要給陸識澤打電話,我一把按住她的手。
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在承受一次他的冷言冷語。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我和方瀟瀟井水不犯河水。
可她偏偏不放過我,她開始每天給我發(fā)她和陸識澤的日常。
他們做盡了,曾經(jīng)我想和陸識澤做的事情。
一起做飯,一起散步。
甚至還有她練鋼琴,陸識澤坐在一邊默默陪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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