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說地將我帶到車上,躁動的空氣中荷爾蒙氣息濃郁。
咔噠一聲,安全帶被撐開。
我掙脫開他的禁錮,眼神狡黠:“剛才還冷冰冰的,怎么現在燙得嚇人。”
我的手循著熱源,不安分地向下摸索。
他皺起眉,掐住我的脖子,將話全部堵了回去。
驟雨擊瓦,啼鳥穿林,白浪翻涌。
昏暗的車庫咯吱作響,我的眼中卻是清明一片,冷漠地回應著,承受著。
男人這種生物,沒有不喜歡主動的,如果有,那就是還不夠主動。
[3]
傅斯年今天表現得格外賣力,甚至開始照顧我的感受。
回家時,已經深夜。
我饒有興致地點進沈月眠的微博。
不出所料地發瘋了。
「是不是有的人就喜歡盯著別人的男人犯賤!」
她一個人維系關系本就患得患失,現在又多了一個我,更加提心吊膽起來。
僅僅是這樣還不夠,傅沈兩家多年合作關系,利益牽扯極深。
傅斯年對我只能算是好感,還不足以撼動他的事業。
果然,我剛躺下,傅斯年的信息就發了過來。
“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了,抱歉。”
同時還有一筆200萬的轉賬。
我沒收,他也真的說到做到,沒再聯系我。
我照例每天都去健身館,可他好像在躲著我一樣,再也沒有出現。
只是他的置頂取消了,變成了自己新拍的照片。
一周后,我發了條動態,和私人教練訓練的合照。
男人半蹲在我身后,扶著我的腰糾正動作,兩個人貼的極近。
角度刁鉆,拍出了另一番意味。
我深知,一味高歌猛進可攻不了男人的心,還要適當給予刺激。
第二天我再去那個健身房時,氣氛突然壓抑,
我抬眸,傅斯年陰沉著臉坐在休息區。
他腿上的肌肉貼歪歪扭扭。
我和他對視許久,還是他先開口:“你和他什么關系?”
我淡淡道:“你不是有女朋友嗎?這不是你該管的吧。”
他不說話了,但是眼底卻燃起了點點怒火。
我懶散地做了幾組訓練就去洗澡了。
不曾想出來的一瞬間,就被他按在門板上,四目相對。
完全不浪漫的場景,他強勢地按住我的肩膀,額上青筋都寫著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