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舞期間,妹妹讓我去給器材室的閨蜜送哮喘病藥,我拒絕了她的要求。
親眼看著閨蜜哮喘發作,被大臺大型增幅器壓死。
前世,我剛給閨蜜送完藥,閨蜜的家人突然怒氣沖沖闖進練習室,將我打得半死。
“是你殺死了沫沫,你這個畜生!”
可是我明明只是去送藥啊。
我被抓進警察局,被告知閨蜜的死是一場謀殺,而我被認定是嫌疑人。
就在這時,樂隊被招來問話,我以為自己的救星來了。
卻沒想到,鋼琴手發小踩我的手。
“四點左右,你中途離場去器材室,就是去殺人的!”
未婚夫撕開我的衣服∶“你衣服上染血,你個殺人犯!”
警察爸爸手銬我∶“器械上檢測出你的指紋。”
我百口莫辯,被暴怒的家屬一刀捅死。
到死我都不明白,我最親的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再睜眼,我回到了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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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能給沫姐送去藥嗎?我生理期肚子疼得厲害,拜托啦~”
妹妹尹桂一臉撒嬌的搖晃我手臂。
心臟抽疼一陣,我打了一個激靈。
撞入視線的是一紫色架子鼓,其身后的墻上掛著一古鐘,時間正指向四點。
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尹桂見我沒反應,委屈癟嘴∶“姐,你知道的,我生理期身體虛弱,你那么疼我,一定舍不得我遭罪啦。”
說著,尹桂把哮喘病藥塞到我手上,轉身趴在長椅上休息。
我如同被針刺了一下,轉手塞進尹桂的手中∶“要上臺表演了,我打鼓還不熟悉,想多練習一下,你去送。”
尹桂瞳孔地震,她沒想到一向以她為先的我,竟然會拒絕她。
“姐,你沒看到我肚子疼嗎?就幾步路而已,你去送不行嗎?你怎么這么冷漠啊。”
我搶白她∶“你都說了,就幾步路而已,你去送怎么就不可以了。”
尹桂鮮少被噎住了,憋紅臉半天才道∶“姐,可沫沫姐是你閨蜜啊,她現在需要你,你怎么可以冷漠不離呢。”
我嗆她∶“沫沫平日待你如妹妹好,現在正是你回報她的時候,我相信你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瞬間,尹桂像個沒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樣,哭哭啼啼砸東西。
她慣是這樣,一旦有人不順她,她就發脾氣,按照往常我一定會哄著她妥協。
但這次我裝聾作啞,若無其事擺弄架子鼓,然而我內心波濤洶涌。
前世,我們剛開始練習不久,尹桂突然讓我去給閨蜜陶沫沫送哮喘病藥。
看著尹桂痛苦捂肚子,又想到閨蜜的哮喘病,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剛到器材室門口,我就覺得有些不太正常。
按理說閨蜜在整理各種器材,她怎么不開燈呢。
我喊了幾聲也沒見她回應,又想到閨蜜平時常因疲倦而睡著的情況,就約定俗成把藥放在門口的桌子上。
回練習室打鼓半個小時,閨蜜的家人突然沖進來將我摁在地上暴打,緊接著我被警察抓走。
到了警局才得知,閨蜜被大臺大型增幅器壓死,可警察認定不是事故,而是一場謀殺,我就是嫌疑人。
事情發生后,我希望尹桂為我作證。
尹桂卻扇打我一耳光,一臉失望道∶“姐,這幾天你和沫沫姐吵架,你就一直跟我抱怨她,我當時勸你不要憤怒,沒想到,你為了泄恨竟然殺了沫沫姐!”
我把希望寄托在發小白夜竹和未婚夫沈玉臨身上。
沒想到,發小將我推到在地,狠厲踩我手。
“四點左右,你突然離開,你就是那個時候去殺人的吧,你這個殺人犯!”
未婚夫撕開我的衣服。
“你衣服上有血,血液鑒定是陶沫沫,是你殺了她。”
姍姍趕來的警察老爸,用冰冷的手銬上我手。
“增幅器上檢測出你的指紋,你殺了陶沫沫。”
作案動機,沒有在場證明,還有現場犯罪的直接證據,我百口莫辯,被釘在殺人犯的恥辱柱上。
閨蜜父母心痛憤怒闖進來,失去理智下掏出水果刀一把捅進我心臟,我當場去世。
而從始至終,我的妹妹、發小、未婚夫,乃至親生父親只是冷冷旁觀。
身體上的疼痛與心里的抽痛,深入骨髓,我無法忘記。
重來一次,我不想再經歷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