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樂隊練習的地方,是我和未婚夫沈玉臨出資共同買下的酒吧搭配練習室和樂器,不過,
房子的布局結構是我設計的。為了避免被反咬不在場,我出門時特意挑有攝像頭的路線走,
走到前臺,要了一杯酒,隨后逛到休息室。我脫下外套掛在鉤子上,挪來臺燈裝扮,
從幕簾看,顯然是個人在伏案睡覺。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叫來了清潔工阿麥,
給了她一籃手鏈,讓她坐在門口幫我串。做好這一切后,我帶上假發,換了身衣服,
從頭到腳變了個人,這才打開窗戶,翻了出去。閨蜜是樂器愛好者,
她收集了各種各樣的樂器,我創業后,就單獨為她辟了一間房用作器械室。
閨蜜每周天都會來擺弄一下她的樂器,前世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上輩子因為演奏會緊迫,
我中途只是給她送了藥,沒有同慣常一樣陪她一起玩一局王者游戲。不知不覺,
我已經來到了器械室附近。我走的是近道,比白玉竹與尹桂快一步,不過時間緊迫,
我不敢放松。和前世一樣,器材室漆黑一片,我打開手機燈光,邊走邊撥打閨蜜的電話。
詭異的是,室內沒有任何動靜。我心越來越沉,最終停在了左上角,月光灑下,閨蜜面朝下,
一動不動,她背上壓著幾十斤重的大臺增幅器。我捂住嘴巴,周身冰冷。第一反應就是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