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卻摔了筷子:“郝峰,你家里人就對我這個態(tài)度?我還不如回家過年呢。”
弟弟連忙討好地說:“曉晴,天都黑了,你往哪兒走啊。”
媽媽也連忙說:“是啊曉晴,你別跟他姐計較,他姐平常也不回來,就過年回來一趟,她們倆住客房就行了,你們住主臥。”
家里沒地暖,三個房間里只有客房沒有空調(diào)。
零下十幾度的天,媽媽怎么舍得的?
弟媳嗤笑一聲:“她自己沒家嗎?帶個孩子大過年的住在娘家,也不怕別人笑話。”
我猛地站了起來怒道:“我回我自己家還得經(jīng)過你同意?”
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置辦的,自從我畢業(yè)之后,爸媽就沒上過一天班。
我用工資和積蓄翻新了家里的房子,家里的桌椅板凳,空調(diào)沙發(fā),就連一雙筷子都是我出錢買的。
她也好意思趕我走?
見我吼弟媳,弟弟坐不住了,他用力地一推我。
“郝安云,你怎么跟曉晴說話呢,這是我家,也是曉晴的家,說到底,你就是個外嫁女,曉晴說的也沒錯啊!”
媽媽也連忙說:“就是啊,安云,你怎么敢跟曉晴比的,趕緊給你老公打電話,讓他接你回去。”
“大年三十回娘家,也不怕你婆家說!”
我冷笑著說:“回不去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什么?!”
爸爸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你們什么時候離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前夫家里有權(quán)有錢,和他在一起后,爸爸在村里可以說是揚眉吐氣了。
可是前夫私生活混亂,我實在是受不了才提出離婚的。
媽媽也急忙拽著我的衣袖問:“你說的是真的?你離婚怎么也不經(jīng)過我們同意啊!”
我皺著眉甩開她,“離了就離了,我不想過了還不行嗎?”
話音剛落,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
我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向爸爸。
他氣得滿臉通紅,指著我罵道:“誰允許你離婚的?你離了婚,你弟弟怎么辦?我還指望女婿給你弟在市里面買房呢!”
我聽了只想笑,“弟弟不是找了個富二代嗎,讓他入贅不就行了,弟媳該不會不同意吧?”
弟媳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她怒道:“我可沒想讓郝峰入贅,他要是連個房子都買不起,怎么給我和孩子安全感啊?”
“你懷孕了?”媽媽驚喜地問,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弟媳冷哼了一句:“我這次回來就是看看你們家的誠意,本來你們家就窮,態(tài)度還這么不好,我看還是把孩子打了算了!”
說著,她就要往外走。
弟弟連忙攔住她:“曉晴,你別生氣啊,都是我姐不好,我讓她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弟媳冷笑著說:“她會給我道歉?我看她恨不得攆我走呢!”
媽媽趕緊拽著我的胳膊說:“沒聽見嗎?趕緊給你弟媳道歉啊,萬一嚇到你侄子,你賠得起嗎?”
她尖尖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膚,一陣刺痛讓我忍不住皺眉。
爸爸黑著臉抽煙,也沒有為我說一句話。
我的心逐漸涼了下來。
原來爸爸也不是真的愛我,之前也只是因為我更有利用價值一點。
我本來還像告訴他們,就算離婚了,憑借離婚分的千萬財產(chǎn),養(yǎng)他們完全不成問題的。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不需要了!
“我做錯什么了要我道歉,她還沒進家門你們就急著趕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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