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喝不了酒,真真今天剛好生理期,也不能喝。”他不知道,
我上個(gè)月剛因?yàn)楹染莆赋鲅t(yī)生囑咐我不能再喝酒了。我輕輕抿了一口,算是回禮了。
“賀總,你這員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們嗎?”賀承禮死死盯著我,
用只有我們兩個(gè)聽(tīng)得到的聲音道:“以前不是很能喝嗎?別擺你的臭架子。”隨即,
把我的酒杯倒?jié)M,遞到我的嘴前。“您誤會(huì)了,員工初來(lái)乍到不懂。”賀承禮一邊賠笑,
一邊不顧我的反應(yīng),直接把一杯白酒灌到我的嘴里。我被嗆得呼吸不上來(lái)。一杯酒下肚,
胃里灼燒起來(lái)。突然,一只手搶過(guò)賀承禮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賀總,
合作的事改天再說(shuō)吧,今天差不多就到這了。”徐真真滿臉不情愿,想說(shuō)什么,
被賀承禮拉住了。“好,傅總改日再約。”我捏緊拳頭,忍住想吐的沖動(dòng)。
徐真真捂著肚子道:“承禮,我肚子好痛。”賀承禮蹙著眉,扶著她的身子,一臉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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