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
“耗子。”
“咳咳,哥,要不叫黑爺吧?”
凌羽詫異的說道:“怎么沒人給我當(dāng)孫子呢?”
吳邪無奈的說道:“哥,這是尊稱,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黑耗子。”
黑瞎子嘴角一抽說道:“故意的是吧?”
凌羽將血刺呼啦的兔子丟到了吳邪手里,然后湊近了黑瞎子面前,就像是要透過墨鏡看到他的眼睛似得。
“你....”
黑瞎子話沒說出來,就聽到了一句:“雖然我覺得你有戴墨鏡裝逼的嫌疑,但是你不要恃寵而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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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和黑瞎子都一臉茫然,你說什么?
凌羽退了回來說道:“愣著干嘛?去洗干凈啊。”
回過神后,吳邪問到:“哥,去哪里洗啊?”
“那邊。有山泉水。”
凌羽早就趁著剛才跑的時候?qū)⒅車加^察過了,吳邪提起幾只兔子轉(zhuǎn)身對著凌羽指的地方去了。
黑瞎子挑了挑眉說道:“你這是有話要說?”
“耗子,女鬼要是纏上你,你的眼睛怕不是要更糟糕吧?我這算不算也是為了你做了個好事?”
黑瞎子嘴角的笑意淺了一些:“那你的意思是?”
“你能不能干點活?比如,烤個兔子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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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還以為凌羽要說什么呢,結(jié)果....就這?
“行啊,給錢就烤~”
凌羽撇了撇嘴說道:“去問吳家人要啊,狗大戶你不坑,坑我一個小可憐。”
黑瞎子看著凌羽臉上的委屈忍俊不禁的說道:“你可不是什么小可憐吧?小三爺可被你折騰的夠嗆。”
“就說我發(fā)現(xiàn)了你,你愛要多少要多少。”
黑瞎子眼睛一亮:“成交!”
凌羽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這才對嘛,交給你了。”
然后自己找了一棵樹,靠著樹點了根煙,黑瞎子看著凌羽說道:“你是掌眼,你眼睛有什么不一樣的嗎?你怎么知道尸體上有女鬼?”
凌羽當(dāng)然不能說自己手握劇本,只能說到:“是啊是啊,我的眼睛晚上能發(fā)光,你信嗎?”
“......你說呢?”
凌羽吸了一口煙,仰著頭看著樹冠,悵然若失的說道:“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我父親帶回來了一個后媽,后媽還帶著兩個女兒,從那天開始,我的悲慘生活....”
“你是女人嗎?灰姑娘,你這性別也不對吧?”
凌羽翻了個白眼,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說道:“真掃興,我醞釀點情緒容易嗎?”
黑瞎子嘴角抽了抽說道:“你這滿口胡謅跟誰學(xué)的?”
“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停!瞎子我什么都沒問。”
就在黑瞎子起身想去看看吳邪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一句:“黑爺,你進(jìn)過青銅門,是嗎?”
“.......”
黑瞎子腳下一頓瞇了瞇眼,沒有回頭說道:“你從哪聽的謠言?那是什么?瞎子我可不知道。”
“哦,隨便一說。”
凌羽一直在想,黑瞎子的眼睛到底是青銅門的原因還是家族遺傳的眼疾。
主要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兩種可能性,三胖子都扯過這個蛋。
就導(dǎo)致很多人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也一樣。
別不是有遺傳性眼疾還進(jìn)過青銅門,然后背著女鬼,病加病加鬼吧?
黑瞎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不遠(yuǎn)處,吳邪提著處理好的兔子回來了。
伸出手說道:“小三爺,給我吧,我來。”
吳邪將兔子給了黑瞎子,然后三個人都坐下來,兩個人看著他烤兔子。
“黑爺,我三叔怎么還讓你來了?”
“三爺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
吳邪想到了剛才被老虎追著跑,不說話了。
確實容易出事哈....
黑瞎子一邊烤兔子一邊說道:“你確定你現(xiàn)在不會害死身邊的人了?”
“死了就死了唄,我又死不了。”
凌羽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看的吳邪詫異:“哥,那要是你朋友呢?”
“我沒有朋友。”
吳邪和黑瞎子都頓了頓,吳邪看著凌羽的臉,想到了她以前沒有背著女鬼,所以誰在身邊都會死。
抿了抿唇,吳邪說道:“哥,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你放心,我也命硬!”
“你確實命硬,還邪門,誰都克,連自己都不放過。”
凌羽得意地說道:“不過比我還差點。”
吳邪一臉黑線地說道:“哥,這是什么好事嗎?你還這么得意?”
一旁的黑瞎子將兔子翻了個身,讓它跟自己再熟悉一些,爭取盡快全熟~
“你這就沒找人處理過?”
“找過啊。”
吳邪好奇的看著凌羽:“結(jié)果呢?不會沒人能處理吧?”
凌羽微微垂眸嘴角都是詭異的笑:“哦~找的和尚,橫死了兩個,暴斃了一個。”
“你....”
“我靠!”
“還有出馬的,前前后后一周就沒了。”
“.......”
“........”
“神婆直接看到我就跑。”
“......”
“.......”
“道家的大師最后找了個快嘎了的,告訴我需要用陰氣鎮(zhèn)壓。才能找到一點平衡。”
“說完就嘎了。”
“......哥....你確定現(xiàn)在不會了嗎?”
凌羽睨了一眼吳邪說道:“要是現(xiàn)在還能,你早在撞完我的車后,不出三天就死了。”
“咕咚。”
吳邪狠狠咽了咽口水,黑瞎子一言難盡的說道:“難怪那天背尸體的時候,你生怕我搶一樣,非要搶著背了。合著這女鬼就是你的救命稻草啊。”
凌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要沒有我這個小可愛,我是真的不可能安定下來的。”
“但是看樣子效果一般,至于能壓制多久,就要看她能撐多久了。”
黑瞎子皺了皺眉說道:“可是一般的男人,就算是海中金,也沒有你這么兇才對啊。”
廢話!你也說了那是男人!男人屬陽!壓得住!
可是她是女人啊!屬陰的身體偏偏成了陽剛命格,不嚴(yán)重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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