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重點班后,我發現班長蕭簡不喜歡我。她假裝善良無辜引導同學誣陷造謠孤立我,
我都可以忍。但她造謠我的媽媽,不好意思,那就只能左右開弓了。1.「秋水,
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把錢拿出來,我們就都當做沒發生過。」蕭簡被眾人圍在中間,
哭的雙眼通紅。「哎呀,你們到底誰做的,快承認算了,別浪費我時間!
這本來不應該讓你們都進來的懂不懂啊!」管理監控的大爺看著這一群人煩躁的揮手。
「秋水!我不怪你拿了班費,沒關系,你把錢拿出來,我們再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好了!」
蕭簡聽后又對著我說。我攥緊了手指,突然被同學叫來監控室,
看的是我在有監控死角的地方在蕭簡的座位多站了一會。我因為發燒生病,
新學期請了幾天假,最后一個交班費,蕭簡讓我打開她的書包,把班費放進里面一個鐵盒。
也因此我在她座位停留。可蕭簡話里話外,就是我偷的。
我盡量的冷靜下來說:「不是我拿的,我只是把我的班費交過去。」
蕭簡崩潰大哭:「可是昨天我收的班費還在,今天只有你碰了,不是還有誰!」
周圍的同學也都譏笑道:「對啊對啊,不是你還有誰,今天只有你在蕭簡的座位上呆那么久!
」「我說了我是交班費才會在那待著的!」但同學似乎認定就是我干的,他們不僅不聽,
還假模假樣的勸我。「那可是兩千塊錢,你最好還是拿出來,不然報警就不好了。」
我忍不住笑了,多說無益,反正他們也不相信我,我聳聳肩,「那就報警好了。」
「不是你這人怎么這樣,家里就窮成這樣了要偷班費?沒看蕭簡哭成這樣嗎?」
「她哭成這樣和我有什么關系,她弄丟了憑什么怪我!」「夠了!」
正在給蕭簡遞紙巾的林稷安忽然冷喝道,他一張嫩臉繃緊,雙眼犀利。
他站起身把其他同學往外推:「你們回避一下,我們私下談,有結果會告訴你們的。」
蕭簡也連忙起身笑到:「多謝大家關心,她可能臉皮薄,沒事,我們私下說她可能就……」
眾人理解的笑笑,也不用林稷安推了,邊說「還是林稷安厲害,這方法好,
省的她看這都是人不敢承認。」我很無語,偏見是冬天一頂舒適無比帽子,
戴上了就不愿意取下來。又輕嘆口氣,好不容易考上重點班,新學期以為能交新朋友,
結果一來就被人擺了一道。林稷安把我和蕭簡拉到監控室角落,眉毛緊鎖,眼神擔憂,
嘴唇被抿的微微發白,他五官端正,頭發蓬松,站如勁松,有一種極具生命力的少年氣。
倒是一副好相貌,我又看了一眼蕭簡,真的可惜,喜歡這樣的人。
我剛來教室就聽到這倆人的傳聞,也因此新班級第一個對上的就是他們的名字,青梅竹馬,
一對璧人啊。蕭簡那一番又一番的話,傻子才不知道她對我有惡意。2.「真的不是你做的?
」林稷安開口了,聲音如竹林里的清泉,倒是意外的柔和。我挑眉,這是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我沒做就是沒做,大不了報警。」蕭簡又跳腳:「就只有你去我的座位翻我的包,
我還能冤枉你不成,有必要嗎就為那兩千塊錢?」「沒干過的事我不會承認的,
有本事你報警啊!」我不甘示弱,不就是比誰聲音大嗎。「我還說是你要私藏這兩千塊錢呢,
要么你弄丟了要么你昧下了唄,不然你怎么不敢報警?」
蕭簡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缺這兩千塊錢?我這雙鞋兩千塊都買不到,
真是讓人好笑,土包子。」「別吵了,這點小事沒必要報警,對同學聲譽不好。」
林稷安拉了拉蕭簡的袖子。蕭簡馬上熄火了,又放慢了聲音帶著哭腔說:「那怎么辦啊稷安,
她不承認!大家會覺得都怪我沒保管好的。」「我來出,左右只有幾個同學來看了監控,
就當是當時沒找到,后面在另一個包里發現了。再囑咐一下那些同學別亂說話就行。」
林稷安已經開始翻包,居然真的有兩千塊現金。要不是都是整百的,我都要懷疑是他偷的了!
蕭簡冷哼一聲:「那我可和你說好了,我是不會向她道歉的。要說你自己去說。」
然后把我扒拉開直接走了。不是?大姐你禮貌嗎?再轉頭,林稷安已經走到我面前,
微微屈身,對我扯出一抹微笑說:「我先去把班費交了,然后在班上告訴你大家情況。」
然后轉身就跑。我撇撇嘴,行吧,這會兒當然要快去安慰小青梅了,不過,
對我道歉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和大爺打聲招呼,也走回教室。這會是大課間,
折騰了好一會,也快要上課了。沒想到走近教室的時候,剛好聽到林稷安對我道歉,
說班費的事是冤枉了我。然后,我聽到了一些同學的「吁」聲。「要不還是林稷安人好呢,
覺得鬧大了不好看。」「可我看江秋水信誓旦旦的,不像是干了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