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郁保四的奇妙體驗》第一節(jié)嘿,各位看官!你們能想象嗎?我居然一朝穿越,
直接就附身到了《水滸傳》里的地健星險道神郁保四身上,這體驗啊,
那可真是夠奇葩又有趣的,且聽我細細道來。我剛一附身過來,就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
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悶棍似的。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一睜眼,好家伙,
眼前那場面可真是夠震撼的。只見四周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漢子,一個個穿著粗布麻衣,
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眼神那叫一個犀利,活脫脫就是從書里走出來的梁山好漢模樣呀。
我下意識地低頭瞅了瞅自個兒,嚯,這大塊頭,兩條腿粗得跟柱子似的,
胳膊上的腱子肉鼓鼓囊囊,那手掌更是大得像蒲扇。
心里頓時一陣嘀咕:“我這是真成了郁保四啦?這身材,也太夸張了吧,
以后走路可得小心著點兒,別一個不小心踩壞了啥物件兒。”再瞧瞧周圍這環(huán)境,
是在一個山寨里頭,寨子里到處都是喊叫聲、吆喝聲,熱鬧非凡。兄弟們有的在磨刀霍霍,
那刀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看著就嚇人;有的在操練武藝,
拳拳到肉的聲音砰砰直響;還有的圍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那豪爽的笑聲簡直能把這山寨的屋頂都給掀翻嘍。我這心里呀,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緊張的是,我可真成了這《水滸傳》里的人物啦,以后這日子咋過還不知道呢,萬一露了餡,
被當(dāng)成奸細啥的可咋整。可興奮呢,那也是抑制不住呀,
畢竟咱以前就對梁山好漢的故事向往得很,現(xiàn)在居然能親身經(jīng)歷一回,這機會可太難得了。
我正胡思亂想呢,突然聽到旁邊有人扯著大嗓門喊:“郁保四,你小子發(fā)啥愣呢,
大哥叫咱們過去議事呢,麻溜兒的!”我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得嘞,
這就要開始真正的“梁山生活”啦,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遇到啥稀奇古怪的事兒呢,
且走且看吧。第二節(jié)我剛一睜眼,就瞅見自己這大塊頭,好家伙,往那一站,跟座小山似的。
心里還琢磨呢,這以后買衣服可得費老多布料了吧,就咱這身形,一般裁縫見了都得直搖頭,
說干不了這活兒呀。我低頭打量了下自己的穿著,嘿,那叫一個“別具一格”啊!
身上裹著的這衣服,瞧著就像是拿幾塊大粗布隨隨便便拼湊起來的,那針腳歪歪扭扭的,
也不知道是哪位手拙的兄弟幫忙縫的,還是從哪個舊衣堆里扒拉出來改造的。
上衣勉強能遮住我這厚實的胸膛,可那袖口緊巴巴的,勒得我胳膊都快沒法動彈了,
感覺稍微一使勁兒,這袖子就得“嘶啦”一聲給撐破咯。下半身的褲子更是夸張,
短得都快到小腿肚了,估計是實在找不到合適長度的布料,只能將就著穿唄,
活脫脫像個莊稼漢下地干活時穿的短打裝扮,可咱這體型可比一般莊稼漢大多了呀,
穿在身上那效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再瞅瞅腳上這雙鞋,好家伙,大得像兩艘小船似的,
走起路來“吧嗒吧嗒”直響,感覺每走一步都能在地上砸出個坑來。鞋面也是破破舊舊的,
上面還沾著不少泥巴,也不知道之前經(jīng)歷了啥“艱苦戰(zhàn)役”才弄成這副模樣。
我就這么站在那,周圍的兄弟們瞅著我這副打扮,一個個笑得前仰后合的。
有個兄弟邊笑邊喊:“郁保四啊,你這穿著,可比你那險道神的名號還嚇人吶,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個深山老林里跑出來的怪物嘞!”我聽了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心里想著,這穿越過來的開局,咋就這么“慘不忍睹”呢,連身像樣的行頭都沒有,
可真愁人吶!第三節(jié)再看看周圍那些個兄弟,一個個也都是虎背熊腰的,
不過咱這險道神的名號可不是蓋的,往那路口一立,那氣勢,嘿,就跟個門神似的,
估計能把路過的小鬼都給嚇得屁滾尿流。再看看周圍那些個兄弟,一個個也都是虎背熊腰的,
不過咱這險道神的名號可不是蓋的,往那路口一立,那氣勢,嘿,就跟個門神似的,
估計能把路過的小鬼都給嚇得屁滾尿流。我這眼睛就開始在兄弟們身上溜達起來,
瞅他們那穿著,那叫一個五花八門又透著股子梁山好漢的不羈勁兒。先瞧瞧旁邊的魯智深,
好家伙,那身僧袍看著就霸氣,雖說原本該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出家人打扮,可到了他這兒,
那僧袍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厦孢€帶著些趕路打仗沾的塵土和血跡啥的,
看著就知道經(jīng)歷了不少事兒。腰間那根禪杖更是嚇人,粗粗的,泛著金屬的寒光,
跟他這壯實的身板配起來,妥妥的猛人一個。再看他腦袋上那戒疤,在陽光下都晃眼,
配上那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活脫脫一個花和尚版的煞神吶。再看那武松,穿著一身勁裝,
那衣服緊緊貼在他那肌肉賁張的身上,凸顯出他那一身腱子肉。外面披了件虎皮坎肩,嘿,
那虎皮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他打虎之后留下的戰(zhàn)利品,穿在身上別提多威風(fēng)了。
腳下蹬著的靴子也是結(jié)實得很,走起路來噔噔響,仿佛每一步都能在地上踩出個坑來。
頭上還戴著個范陽氈笠兒,帽檐下那雙眼睛透著股子狠勁兒,就跟他打虎時的氣勢一樣,
讓人不敢小瞧。還有那李逵,這黑廝穿得那叫一個簡單粗暴。上身就一件黑不溜秋的短褂,
敞著懷,露出那黑乎乎的胸膛,上面的汗毛都跟鋼針?biāo)频呢Q著。下身一條粗布褲子,
也是松松垮垮的,可耐不住他那腿粗啊,感覺那褲子隨時都要被撐破似的。
腳下趿拉著一雙草鞋,走起路來呼呼帶風(fēng)。手里還拎著那對板斧,
斧刃上隱隱還有沒擦干凈的血跡,看著就嚇人,
這打扮配上他那黑炭頭似的臉和那瞪得老大的牛眼,活像從地府跑出來的兇神惡煞呀。
咱梁山的兄弟們,這穿著雖說各有各的樣兒,但湊一塊兒,就是一股讓人不敢招惹的氣勢,
我站在他們中間,也覺得倍兒有面兒,這險道神的名頭,也得在這穿著上給它撐起來不是!
第四節(jié)有一回,梁山要搞個啥活動,我被安排去扛大旗。那大旗可沉了,可咱能說啥,
咬著牙就上唄。扛著大旗走在隊伍前頭,我心里就嘀咕,這哪是扛旗呀,
這分明就是扛著一座山在溜達嘛。風(fēng)一吹,那旗呼啦啦地響,我還得費勁穩(wěn)住身形,
可別一個趔趄把旗給弄倒了,那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我這險道神的面子往哪兒擱呀。
我扛著那沉得要命的大旗,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在隊伍前頭。這腳下的路坑坑洼洼的,
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就怕一個不小心崴了腳,那可就真成了梁山的大笑話啦。
周圍的兄弟們一個個都精神抖擻的,喊著響亮的口號,那氣勢震天響。可我這會兒啊,
滿心滿眼就只有這桿大旗,感覺它都快把我壓趴下了。我偷偷瞅了瞅旁邊路過的小嘍啰們,
他們看我的眼神里有敬畏,可我咋覺得他們好像也憋著笑呢,心里就忍不住吐槽:“嘿,
看啥看呀,有本事你來扛這大家伙試試!”風(fēng)呼呼地刮著,
那大旗被吹得更加瘋狂地呼啦啦響,感覺都要掙脫我的手飛走似的。
我只能把胳膊上的肌肉再繃緊幾分,死死地抓住旗桿,心里不停地念叨著:“穩(wěn)住,穩(wěn)住啊,
郁保四,你可不能在這時候掉鏈子,要是把旗弄倒了,
宋大哥他們還不得罰我去刷一個月的馬廄呀。”太陽明晃晃地照著,
那陽光刺得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汗水也一個勁兒地從額頭往下淌,流進眼睛里,蟄得生疼。
可我這手壓根騰不出來去擦一下呀,只能使勁兒眨巴眨巴眼睛,希望能把汗水給擠出去。
我心里那叫一個悔啊,早知道就該在兄弟們面前裝裝病啥的,躲過這扛旗的苦差事。
可現(xiàn)在說啥都晚嘍,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往前走。就盼著這活動能快點結(jié)束,
好讓我把這“大山”給卸下來,好好松口氣兒,可別再折騰我這可憐的老腰咯。
第五節(jié)還有啊,跟著兄弟們出去打仗,我這大塊頭目標(biāo)可明顯了。敵人老遠瞧見我,
估計心里都在想:“喲呵,那大個兒是誰呀,看著就不好惹。”其實吧,我心里也有點虛,
雖說咱長得壯,可也不能刀槍不入不是。每次沖鋒的時候,我就想著,
可千萬別沖著沖著就摔個狗吃屎啊,不然這形象可就全毀了,以后還咋在梁山混吶。
就說那次攻打曾頭市吧,那場面可真是夠熱鬧,哦不,是夠嚇人的。我郁保四這大塊頭,
站在隊伍里那就是鶴立雞群吶,想低調(diào)都不行。戰(zhàn)場上那塵土飛揚的,
喊殺聲震得我耳朵嗡嗡直響。我瞅著對面曾頭市的那幫家伙,一個個也都兇神惡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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