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內(nèi)。不多時,兩名官兵就被帶了過來。陸川見兩人都穿著尋常百姓衣服,
不過用布蒙著臉。想是怕被人看出身份。這樣也好,省去了打草驚蛇的麻煩。
兩人一見到陸川,當(dāng)場就摘下蒙臉的破布,興沖沖地齊聲抱拳?!按螽?dāng)家!”陸川見到兩人,
沒有任何意外。這不就是城門口的官兵頭頭和官兵乙嘛。看來張鷹已經(jīng)順利將他們拿下。
不然怎么會喊出‘大當(dāng)家’的。兩人此時已是面色飽滿,說話都中氣十足。
肯定沒少吃雞腿飯!陸川淡淡道:“兩位都知道了?”“知道知道。”官兵頭頭喜不自勝。
“大當(dāng)家頓頓給我們吃雞腿飯,我?guī)е值軅兙腿考尤肓撕陲L(fēng)寨!”“忘了給大當(dāng)家介紹,
我叫麻云?!迸赃叺墓俦乙糙s緊跟上。“我叫戴土?!薄拔胰幸??!薄拔叶形?。
”“這是我義弟。”“這是我義母...啊呸...這是我義兄?!标懘☉?zhàn)術(shù)性咳嗽了兩下。
“咳咳...說正事...”這倆對說相聲真是無師自通。還會抖包袱呢!麻云殷勤笑了笑。
“是是是。”“張?zhí)弥髯尳o大當(dāng)家捎個話,弟兄們都在城外準(zhǔn)備好了?!薄熬偷饶宦暳钕拢?/p>
直接進(jìn)城沖進(jìn)縣衙,干了賈必那狗縣令!”一想起賈必,麻云就恨地牙癢癢。加入了黑風(fēng)寨,
麻云算是徹底想明白了。有奶便是娘,有糧就是爹啊!之前吃的什么,現(xiàn)在吃的什么?
狗縣令給他們安排著最差最累的活兒。吃的卻是又冷又硬的干糧塊!那是人吃的嘛!
軍營其他官兵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發(fā)軍餉,全在餓著肚子。這廝卻躲在縣衙里好吃好喝!
等攻進(jìn)了縣衙,老子要打爆他的狗頭!陸川見麻云表情,更加確信了自己的計劃。“好。
”“戴土兄弟,回去告訴張?zhí)弥?,讓兄弟們打起精神,等我火箭為令?/p>
”“麻云兄弟就留在這里?!薄敖裢砦覀円煌たh衙,打狗官!”通知張鷹只要一人即可。
麻云留在這里,萬一有頭鐵的官兵要硬剛到底。他也能站出來現(xiàn)身說法。
沒有什么比曾經(jīng)的同事更有說服力了!麻云和戴土兩人聽得更加興奮?!笆牵?/p>
”......傍晚。江都縣縣衙,后院小閣樓。不同于外面的流民營,
這里現(xiàn)在可謂歌舞升平。幾名舞姬正賣力扭動著腰肢,一旁的樂師也是盡力演奏。
現(xiàn)在的世道,像他們這種活計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今天好不容易來活了,可得好好表演。
一會兒縣令大人也能多給點賞賜。而此刻賈必正悠閑坐在正位,一只手緩緩打著拍子,
瞇眼哼曲兒。“大人...大人...不好了...城外有情況!”一道呼聲打斷,
就見主簿提著長袍,匆忙小跑過來。樂聲戛然而止,舞姬也退到了一邊。賈必睜眼一看,
有些慍怒。“怎么停下了?”主簿已經(jīng)來到了近前,擦了擦汗。“大人,不好了,
城外有大批山賊集結(jié)!”“就這?”賈必斜了主簿一眼,明顯有些生氣,
接著便從袖中拿出一封文書?!翱匆姏],郡守府臧洪大人的親筆文書。
”“如今廣陵郡正在籌措軍糧,只要咱們堅守城中五日,臧洪大人的援兵就能趕到!
”“城墻如此堅固,本官又提前下令封了城,那些賊人還能飛進(jìn)來不成?”“還有事沒?
沒事別打擾本官雅興!”江都縣現(xiàn)在固若金湯。外面打不過你,我還不會守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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