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張家外門執(zhí)法者為什么會尊重一個(gè)窮奇?張日山,你也被一起除族了?為什么不和張家族長在一起,還以九門會長自稱?”
張日山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要知道,瑞字輩都是老怪物了,這種人,最守張家族規(guī)了。
就算這位的行事作風(fēng)看著極為跳脫,但是要是真不在乎,就不會這么問了!
張瑞野一邊吃一邊時(shí)不時(shí)看兩眼張日山,張日山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更不知道張瑞野知道多少,只能閉嘴。
一直到張瑞野吃飽了,這才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姓什么?”
張日山抿了抿唇說道:“我姓張。”
“哪個(gè)張?”
張日山閉了閉眼說道:“張家的張。”
張瑞野往后一靠說道:“張家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吧?”
“沒有。”
“那你對張啟靈有什么意見?”
“沒有。”
“哦。”
張瑞野不說話了,張日山剛想說什么,張瑞野直接一句:“跪下。”
張日山二話不說 ,直挺挺的跪下了,微微低頭:“日山知錯(cuò)。”
張瑞野放下茶杯說道:“其他張家人在哪里?找。我就不信了,一群小崽子,族長都不要了,那是不是連我們這些老東西也不打算要了?那你們還姓什么張?改姓不好嗎?”
張日山抿緊了唇說道:“是,日山馬上安排人去找。”
張瑞野嗯了一聲說道:“我住哪里?”
“您住窮...公司。”
張瑞野睨了一眼張日山說道:“窮奇公司?”
.......
“呵,去改名字。”
“前輩,佛爺當(dāng)年....”
“誰家的佛爺?讓我猜猜,如果他不是借用了東北張家的名頭,也不會變成你嘴里的佛爺吧?”
張瑞野側(cè)過頭看著張日山說道:“我信他厲害,可是要是沒有張家,九門憑什么服他?你真以為我是傻子?”
“日山不敢。”
“借用了張家的名聲,這么對張家最后一任族長,我不問,不代表我不知道。”
“張日山,別試圖挑釁我。”
“瑞字輩的老東西,估計(jì)只有我還活著了,拂字輩怕是也都死了吧?”
“山字輩就剩你了?剩下的都是海字輩,最多也就剩下山字輩的了,老子一個(gè)瑞字輩,別說你那個(gè)佛爺,就是你這一脈,我也能踢出張家,你要是聽話,我就放過你。”
“要是不聽話,那就改個(gè)名字吧,省的我窩心!”
張日山低著頭聲音沒有了以前的鎮(zhèn)定說道:“是,日山明白了。”
張啟山不在族內(nèi)長大,所以感情不深,可是張日山是在族內(nèi)長大的,更是張家的麒麟,外門執(zhí)法者,他對張家的感情,那就是無法言說的。
以前有張啟山,他可以選擇張啟山,可是現(xiàn)在,他只剩下張家這個(gè)姓了,他骨子里更想落葉歸根。
所以。
張日山認(rèn)了。
踢出族譜,他就是他們這一支的罪人了。
張瑞野覺得,這群小崽子欠收拾了,收拾收拾就好了,看來還是得活到久才有的玩啊~
“走吧。”
張瑞野起身越過張日山,張日山站起來,跟上了張瑞野 ,將張瑞野帶到了窮奇公司,安頓了下來。
然后張瑞野才有功夫洗澡。
進(jìn)了浴室,看了一下周圍,張瑞野找了找,癟犢子別裝攝像頭什么的!
沒有。
看來張日山,心里還有張家啊。
張瑞野脫了衣服,將賽博牛牛丟在一旁,然后解開束胸躺在浴缸里撐著腦袋閉上眼。
所以。
確實(shí)是穿過去,再回來是吧?
她有很多東西,都是話到嘴邊就說出來了,就好像她很了解張家和族規(guī)一樣。
這很奇怪,因?yàn)榘凑赵鞯挠洃洠髟?00歲的時(shí)候開始,就已經(jīng)進(jìn)山了,不問世事。
但是。
她占了這具身體之后,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并不是純正的守箭人。
因?yàn)椋瑥埣沂丶耍话愣际歉F奇,可是原主卻是麒麟。
麒麟女就算再能活,也不過300歲,可是按照時(shí)間推算,瑞字輩在拂字輩一百歲的時(shí)候,基本都已經(jīng)200歲了。
拂字輩在山字輩百歲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死的差不多了。
張家人均2-300歲。
200說的是窮奇,300說的是麒麟。
也就是說,這個(gè)張瑞野,200-300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
而海字輩最少百歲了,山字輩一百年,拂字輩一百年,也就說是說,瑞字輩差不多五百年了啊。
張瑞野睜開眼睛眼里都是笑意,這下好玩了,她五百歲了啊?
就算切一半,也二百五十年了,怎么做到的呢?
她當(dāng)年中間那一百年,又做了什么呢?
為什么會失去這段記憶,并且穿越去別的世界?還穿回來了?
而且。
還是自己的身體。
張瑞野吐出一口濁氣在心里喊道:【系統(tǒng)?別藏了,我都看到你了。】
.......
沒有回答,張瑞野嘗試了半天,最終確定,她在做夢!
嗚嗚嗚,她沒有金大腿!
憑什么其他人都有就她沒有?
沒有系統(tǒng),其實(shí)張瑞野并不是很失望,反正就是試試,張瑞野能想到的可能性,除了系統(tǒng),難不成她是天道?
還是什么絕世高人?
或者什么天山童老?
不管張瑞野怎么猜,反正自己是個(gè)什么玩意愣是沒搞明白。
算求。
就這樣吧,也挺好的。
張瑞野住在窮奇公司,三天后,張日山來了。
“前輩...”
“叫爺爺很委屈你?”
張日山嘴角一抽:“爺爺。”
“說。”
“我抓到了一個(gè)張家人,應(yīng)該是海字輩,但是...張家祖訓(xùn),山海不相見,所以,還請您去見見。”
張瑞野嗯了一聲說道:“走。”
張日山將張瑞野送到了密室門口,然后就站在外面聽著。
張瑞野一進(jìn)門就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人說道:“解開。”
旁邊的人看了一眼外面,張日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人上去解開了繩子。
下一秒椅子上的人就一個(gè)飛踢,張瑞野一把抓住腳腕抬起腿就把人踹了出去,直接撞在墻上。
疼的那個(gè)張家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