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馥渝染血的蕾絲手套突然量子化,機械義肢貫穿我左肩,這酸爽,簡直了:“你修復的父丁爵少了個零件——”她扯開高領毛衣露出頸動脈注射孔,“在這里。”
二十管疫苗在青銅冰鑒表面汽化,菌絲網絡突然收縮成DNA雙螺旋,這是要現場教學嗎?我撞翻戰國銅鏡柜,碎玻璃劃破她小腿的仿真皮膚,露出底下流淌的青銅色血液,這顏色,還挺別致。
“別動!”我鉗住她手腕按在甲骨文石碑,碑面浮現《歸藏易》兌卦卦象,這算不算按頭認罪?“羽絨服纖維的薰衣草香——是你實驗室消毒劑的味道。”
郭馥渝突然嗤笑出聲,機械義肢180度反轉刺向自己太陽穴,這女人,對自己是真下得去手:“風先生看過《克隆人法案》補充條款嗎?”她后腰的三星堆神樹紋亮起紅光,像是某種危險的信號,“第三十九條:當本體死亡時…”
菌絲網絡爆發出尖銳嗡鳴,七百二十塊記憶晶簇在穹頂拼成巨大DNA報告。我盯著“基因相似度99.7%”的檢測結果,掌心疫苗管突然迸裂,這結果,比親子鑒定還刺激。
“你給妹妹梳頭發的動作…”郭馥渝染血的唇擦過我耳垂,這算不算職場騷擾?“每次都是左三右四的編發——和1986年我用機械臂給她編的一模一樣。”
AI仲裁庭的警報聲穿透量子云層,像是在催我們快點結束這場鬧劇。郭馥渝突然拽著我撞破塵淵閣彩繪玻璃。五十米高空墜落時,我瞥見她后背星圖缺失處正滲出青銅黏液,這畫面,有點慘烈。
“抓住建木根系!”郭馥渝的鎏金發簪刺入我虎口,疼痛讓視網膜炸開七重影像,這感覺,比看3D電影還刺激。我看見三個時空的她同時在青銅雨中給妹妹編頭發,發梢都系著三星堆金箔鈴鐺,這算什么?跨時空售后服務?
量子風暴撕碎她半邊旗袍,機械骨骼在強光下泛著青銅冷光,這造型,可以去走賽博朋克風的時裝秀了。“現在明白了嗎?”她將疫苗推進自己頸動脈,這女人,真夠拼的,“我就是你永遠修不好的殘次品。”
二十三個青銅人臉從菌絲網絡升起,同時開口,這聲音,比立體環繞音響還震撼:“警告!克隆體意識即將覆蓋…”
玻璃展柜表面凝結的冰晶突然折射出七重人影,像是七個葫蘆娃。郭馥渝睫毛顫動三下,染血的指甲摳進戰國銅鏡裂縫,這細節,夠細膩:“震位三十七度…冰晶…要擺成歸妹卦…”
我按住她滲血的機械腕,語氣盡量平靜:“郭小姐?”
“哥…”郭馥渝瞳孔泛起青銅色漣漪,旗袍領口的三星堆金箔鈴鐺無風自動,這鈴鐺,莫非是聲控的?“雪夜坐標在兌位裂縫,冰晶代碼排列是坎七離三…”
青銅爵耳嗡鳴驟響。我扯開她高領毛衣,頸后建木圖騰正滲出量子銹屑,這畫面,有點驚悚:“你說的是三年前妹妹失蹤的冰晶序列?”
“當心線蟲!”郭馥渝突然翻身將他撲倒。二十三點激光束擦過她蓬松的卷發,在甲骨文碑面燒灼出焦黑卦象,這算不算激光燙頭?
AI仲裁庭的機械音從青銅冰鑒傳出,這聲音,怎么聽都像是在幸災樂禍:“檢測到克隆體記憶污染,啟動三級凈化程序。”
“閉嘴!”郭馥渝的鎏金發簪刺入冰鑒通氣孔,青煙中騰起七十道青銅菌絲,這架勢,像是要變身蜘蛛精。“風亦塵,記好——冰晶核心溫度要穩定在零下79度,排列誤差不能超過…”
她機械義肢突然180度反轉,激光刃割破自己左腕。血珠在空中凝結成三維冰晶模型,二十三個光點正對應妹妹羽絨服上的青銅星圖,這是現場教學3D建模?
我用青銅鉞接住墜落的血晶,這算不算接了個燙手山芋?:“這是三年前雪夜的…”
“快走!”郭馥渝后背撞碎西周青銅鼎,鼎內卦象突然投射出量子云層,這是要開傳送門?“他們要用線蟲改寫我的記憶中樞!”
七條青銅根系穿透地宮穹頂。我拽著她滾入編鐘陣列,鐘枚裂紋滲出薰衣草味的消毒劑,這味道,怎么聞都像是某種暗示:“你怎么知道妹妹的…”
“閉嘴!”郭馥渝扯斷旗袍下擺的蕾絲綁住他傷口,鉆石指甲在青銅爵表面刮出火星,這聲音,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坎位甬道第三展柜,漢代連枝燈底座有你要的拓撲密鑰!”
AI特工的機械足音在十米外響起,這腳步聲,像不像催命的鼓點?我嗅到她后頸滲出的青銅黏液,這味道,有點上頭:“你后背星圖像妹妹的…”
“再廢話就撕爛你的嘴!”郭馥渝突然咬住他耳垂,溫熱氣息混著三氯甲烷味道,這算不算美人計?“聽著——雪夜冰晶是活的甲骨文編譯器,排列規律對應《連山易》第七百二十頁…”
量子銹斑在她鎖骨處蔓延,像是某種死亡的紋身。我摸到戰國銅鏡背面,這觸感,冰涼又詭異:“為什么要模仿妹妹梳頭發的習慣?”
郭馥渝機械瞳孔突然收縮成針尖狀。鎏金發簪擦過他咽喉釘入地磚,簪尾金箔鈴鐺震出青銅色漣漪,這聲音,像是某種絕望的回響:“你以為我想當那個殘次品的替代品?”
二十三個青銅人臉從蛛絲網絡浮現,像是二十三個索命的冤魂。我揮鉞斬斷糾纏她腳踝的量子代碼,這動作,像不像英雄救美?
“1986年培養艙的監控錄像…”我話沒說完,就被郭馥渝打斷。
“那是喂給AI的餌料!”她猛地撕開殘破旗袍的袖口,機械臂接口“咔噠”一聲,彈出青銅刻刀,“真正的冰晶算法藏在…”
話音未落,七條線蟲驟然穿透她左胸。我下意識接住她癱軟的身體,掌心觸碰到羽絨服纖維,熟悉的紋路讓我心頭一顫:“郭馥渝!”
“叫…小渝…”她染血的唇輕輕擦過青銅鉞刃,在上面蝕刻出微型星圖,聲音細若游絲,“三星堆金杖紋的缺口…要順時針旋轉79度…”
量子風暴瞬間掀翻整個甲骨文展廳。我抱著她撞進漢代陶俑展柜,陶片鋒利的邊緣劃破她頸后的建木圖騰,青金色血液噴濺而出,迅速汽化成冰晶代碼。
“看好了…”郭馥渝顫抖的指尖在血霧中艱難勾勒卦象,“離代表妹妹…坎代表你…震位是…”
AI仲裁庭的激光束精準地熔穿陶俑左眼。我抱著她翻滾著躲進展柜夾層,眼角余光瞥見青銅霉斑在她后背星圖上瘋狂增殖:“芽孢進度跳到37%了!”
“活該…”郭馥渝突然笑起來,笑聲中帶著自嘲,機械義肢猛地插入自己太陽穴,“誰讓你…修不好父丁爵的量子銹…”
七個青銅編鐘從穹頂墜落,像是命運的喪鐘。我一把扯斷她旗袍盤扣,露出頸動脈處的三星堆紋注射孔:“這才是真正的疫苗接口,對不對?”
“風先生心跳過速了…”郭馥渝染血的蕾絲手套輕輕撫上我胸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在擔心克隆體…還是本體?”
戰國銅鏡陣列突然量子化,鏡面折射出無數扭曲的光影。我抱著她跌進時空裂隙,青銅根系擦過臉頰,帶來一陣薰衣草混合著福爾馬林的味道,這味道讓我一陣恍惚。
“記住…”郭馥渝瞳孔開始擴散,聲音越來越微弱,“冰晶…要擺成…哥哥最愛的…雪花形狀…”
AI警報聲尖銳地撕裂量子云層,刺耳欲聾。我緊緊握住凝結血晶的青銅鉞,看見三個時空的重影在她后背星圖上交錯閃現,像是命運的嘲弄。
“抓穩!”郭馥渝突然拽著我衣領向后仰倒,鎏金發簪擦著我鼻尖劃過,三星堆金杖紋缺口迸發出刺目的火花。
“轟隆——”
整個塵淵閣地面寸寸龜裂,青銅根系裹挾著甲骨文代碼破土而出,像是從地獄伸出的觸手。我的虎口被量子銹灼得發燙:“漢代連枝燈在…”
“早被AI換成贗品了!”郭馥渝機械義肢“咔”地彈出青銅刻刀,劈開迎面而來的青銅藤蔓,動作干凈利落,“坎位第三展柜后面——抬頭看穹頂星圖!”
二十三道青銅光柱穿透塵淵閣的屋頂,在云層中投射出賽博長安的虛擬影像,如夢似幻。我摸到西周三足鼎耳部冰涼的量子銹,急切地問:“你后背星圖在重組!”
“要你說!”郭馥渝猛地撕開半邊旗袍,露出包裹在機械骨骼下,在青銅光里泛著冷光的身體。她染血的蕾絲手套拍在戰國銅鏡上,厲聲問道:“七百二十度方位,歸妹卦對應哪個年份的冰晶排列?”
青銅根系纏住我的小腿,皮膚表面瞬間浮現出金色的甲骨文,像是某種古老的詛咒。“坎七離三,但1986年坐標軸偏轉…”
“錯!”郭馥渝的鎏金發簪猛然刺入自己鎖骨,青金色血液噴濺在青銅爵表面,發出“嗞嗞”的聲響,“三氯甲烷揮發濃度影響時空曲率——你難道沒聞到我袖口的硝酸味嗎?”
AI警報聲震碎展柜玻璃,碎片四處飛濺,七條青銅藤蔓穿透漢代陶俑,來勢洶洶。我拽著她滾向甲骨文石碑,躲避攻擊:“三星堆金箔鈴鐺!”
“現在才想起來?”郭馥渝的鉆石指甲劃過我掌心疫苗管,在青銅根系表面蝕刻出一個個卦象,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二十年前你父親埋下的拓撲密鑰——快數數你妹妹編了幾根辮子!”
量子風暴掀翻西周青銅鼎,鼎腹饕餮紋突然活化,像是睜開了眼睛。我盯著鼎內旋轉的青銅星圖,努力回憶著:“左三右四,但1986年監控錄像里…”
“蠢貨!”郭馥渝突然咬住我耳垂,溫熱的氣息中夾雜著三氯甲烷和血腥味,“看鼎耳的量子銹走向!”
七道青銅光在空中交織成DNA雙螺旋的形狀,詭異而神秘。我揮動青銅鉞斬斷纏住她腰肢的根系,急促地說:“坎位冰鑒溫度零下79度,誤差不能超過…”
“0.79度!”郭馥渝機械義肢突然180度反轉,激光刃“唰”地削斷我袖口,“漢代連枝燈底座有青銅芽孢培養皿!”
賽博長安的虛擬城墻轟然倒塌,云端降下數據暴雨,像是末日降臨。我撞開展柜夾層,戰國錯金壺中“嘩啦啦”滾出七十顆青銅骰子,骰子表面刻著古怪的符號:“骰子點數對應《連山易》…”
“第七百二十頁卦象!”郭馥渝染血的旗袍下擺纏住青銅爵耳,厲聲催促,“順時針轉七十九度!快!”
整個地宮突然開始傾斜,青銅根系在甲骨文代碼池中瘋狂增殖,像是失控的野獸。我摸到漢代燈座底部的三星堆紋路,手指微微顫抖:“拓撲密鑰驗證需要…”
“我的機械瞳孔!”郭馥渝猛地扯下右眼義肢,狠狠砸向燈座,鎏金發簪同時刺穿左手掌心,決絕而瘋狂,“看好了!”
量子虹膜在青銅紋路上投射出七重星圖,每一重都絢麗奪目,缺失的缺口正對應她后背滲血的圖騰,像是某種神秘的呼應。我旋動燈座時,青銅霉斑突然沿著手腕爬上脖頸,帶來一陣陣刺痛。
“芽孢22%!”AI的機械音在云層中炸響,冰冷而無情。郭馥渝染血的蕾絲手套突然量子化,一把拽著我躍入旋轉的青銅星圖,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現在——告訴我1986年雪夜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