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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說他欠了黑社會五十萬,一個月不還就剁手跺腳。
為此我一天打七份工,賣血,賣腎,
才終于幫他湊齊了五十萬。
可直到我去還錢時,卻看到老公摟著白月光在別墅里熱吻。
而那所謂的黑社會,不過是他別墅的保安。
他說:“老板,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要是那個女人沒來還錢該怎么辦?”
老公冷笑一聲,聲音里不帶一絲溫度。
“放心她不會,那個女人蠢得要死,拼了命也會給我送錢的。”
……
我站在門口,只覺得渾身冷得像掉進了冰窟里。
老公顧衡確實了解我。
一個月前,顧衡和我說他為了投資,找黑社會借了五十萬。
可是投資失敗,錢也都打了水漂。
為了還錢,我賣血試藥,什么賺錢做什么,卻還是湊不夠五十萬。
直到有人和我說可以賣腎,最終我咬咬牙還是進了那間黑診所。
我在診所的病床上昏迷了十天,一醒來我便急匆匆地趕來幫他還錢。
可我卻聽到了他說這種話。
一瞬間,我的心仿佛比我切腎的時候還疼,像是被凌遲了一般。
那個保安豎起拇指:“還是老板您厲害。”
“在喬薇薇面前裝窮了這么長時間沒發現不說,還讓她心甘情愿地給您出錢。”
顧衡冷笑一聲:“這算什么?”
“喬薇薇那個蠢貨她媽出車禍死了,司機賠了八十萬的賠償款。”
“我跟她說我要投資,結果她毫不猶豫地就轉給我了。”
說到這,顧衡的白月光陳玥輕笑了起來:“我說你怎么突然花八十萬買了個鐲子,原來錢是從這來的。”
顧衡溫柔一笑:“當然,我的就是你的。”
我聽到這,再也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
當時我媽去世后,我傷心欲絕。
可顧衡不但沒有安慰我,反而說要創業投資一個大項目。
他說要拿這筆錢給我賺大錢,這樣才能讓我媽走得安心。
我聽信了他的話,將八十萬毫不猶豫地轉給他了。
后來顧衡消失了一個月,我從來沒想過他會帶著我的錢跑路。
直到后來他出現,和我說錢賠得血本無歸。
而我也從來沒有責備他一句話。
原來,這筆錢是花在了陳玥這個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