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shí)一抽,只見手指上一大塊皮被扯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肉。再也無法抑制,
發(fā)出凄慘痛苦的嚎叫,卻依舊死命咬住唇,死都不肯松開藥瓶。他憋著一股子戾氣,
繼續(xù)加大力度,直到——“咵——”滲人的聲音在耳旁回蕩,感覺自己差點(diǎn)痛暈過去,
她才意識(shí)到,雙手掌骨,竟被他生生踩碎!可比起斷骨之痛,她更在意的是,
再也……再也護(hù)不住藥瓶了。怎么辦,怎么辦。她急得像個(gè)啞巴一樣啞聲大叫,
卻又在這種極致的崩潰中告誡自己,奶奶還在等著她的救命藥,絕對(duì),絕對(duì)不能倒下。
于是崩潰著,用僅剩的理智,不住懇求他?!澳棠谭噶诵呐K病,這是她救命的藥,
她躺在那奄奄一息,就快死了,唯一的期盼就是我拿著藥回去就她。”“沈晝,
求求你把藥還給我好不好,你讓我做什么,哪怕是要我的命都行,我只求你,
救救奶奶……”她涕泗橫流,泣不成聲,他卻根本不信,扣著救命藥,
在她面前慢條斯理數(shù)藥片。輕描淡寫地將一片片藥丟進(jìn)馬桶?!斑@一片,是你欠言心的,
這一片也是?!彼槐gS狠狠壓著,發(fā)出小獸般絕望的哀嚎,
眼睜睜地看著奶奶的救命藥被他一片接一片地沖下馬桶,目齜欲裂,肝膽寸斷?!吧驎?,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奶奶真的發(fā)病,也是真的沒有特制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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