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指南/排雷】
主CP:狠厲陰鷙軍火商軍靴攻X溫潤堅韌總裁皮鞋受
雙潔+真香定律+寵妻+受特殊體質+后期有彩蛋
蕭墨曄(28歲+190cm)X褚青時(25歲+186cm)
副CP:偽裝小狼狗小白鞋攻X傲嬌心軟總裁皮鞋受(年下)
黎安漾(22歲+189cm)X沈卿(25歲+185cm)
排雷:不是abo ,特殊體質只是小說中世界級個例,不是沒有。
1.主CP前期商業拉扯,后期粗魯的蕭墨曄軍火販子化身星星眼寵妻無度。
2.蕭墨曄暗地是販賣運送軍火,表面是蕭氏集團(主營醫療器械)的總裁,本小說沒有太多的打打殺殺,黑道情節。
3.關于褚青時的特殊體質,本小說內(全球僅2%男性存在)平常與正常人無異。
4.黎安漾從了解他的資助人時就一直暗戀沈卿,前期偽裝小白蓮,后期雖然瘋批病嬌,但是不令人惡心,微病嬌。
在絕對的偏愛與掌控面前,再理性的心臟也會為一人沉淪。
--------序言
—————正文—————
"艸...你他媽知不知道自己在勾引誰?"
蕭墨曄一把扣住那只正往他腰帶上爬的纖白手腕,金屬袖扣在昏暗燈光下閃過一道冷光。
被他按在墻上的男人呼吸灼熱,淺灰色西裝早已凌亂不堪,露出的鎖骨處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幫...我..."褚青時仰起頭,喉結滾動間一滴汗珠滑入襯衫深處。
藥效讓他的瞳孔微微擴散,卻仍殘存著一絲清明,這種矛盾感比任何chun藥都更具殺傷力。
蕭墨曄低咒著松開領帶。他當然認得出這是時月集團的年輕總裁——他布局三個月要拿下的港口運輸權,正系在這個人熨帖的西裝褲上。
但此刻那雙向來清冷的眼睛蒙著水霧,像被暴風雨打濕的白天鵝,羽毛凌亂地撞進獵人槍口。
"看清楚,我是誰?"他掐住對方下巴,拇指惡意碾過發燙的唇瓣。
褚青時迷茫地眨眼,藥效讓視線模糊成一片。
蕭墨曄瞇眼看著懷里人。亞洲航運巨頭的年輕總裁此刻眼尾泛紅,平日里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散落幾縷在額前。
他故意用打火機挑起對方下巴:"褚總走錯房間前,沒學過敲門?還是說...是故意走錯?"
“唔……松手……”
褚青時顫聲嚶嚀到,鏡面冷光映出他潮紅的臉——藥效燒得理智崩斷。
“嘴上讓我滾,腰倒是扭得挺誠實?!笔捘珪相托?,拇指重重蹭過他咬破的唇。血腥味混著龍舌蘭酒氣,燙得褚青時渾身戰栗。
褚青時被按在酒店套房的落地鏡前,身后男人的手掌像烙鐵般鉗住他的腰。
“褚總平時談判也穿這么燒的腰鏈?”
皮帶扣“咔噠”彈開的聲響中,褚青時猛地肘擊身后人:“你他媽——”
蕭墨曄輕易制住他手腕反剪到背后,犬齒碾上他后頸:“再動?我不介意捆著你**?!?/p>
藥物作用下遲鈍的大腦忽然反應過來,"你認識我?"
褚青時瞳孔微縮,藥效卻讓質問變成帶著顫音的喘息。
他本該在慈善晚宴會會那個神秘的蕭氏CEO,沒想到卻被人下藥走進了這間頂層套房。
更該死的是,這男人一眼就認出了他
[記憶閃回·一小時前]
香檳塔在水晶吊燈下折射出金色光斑。褚青時第三次婉拒某位千金邀舞時。
沈卿端著馬天尼湊過來:"慈善晚宴非要穿三件套,裝給誰看呢?"
那千金臉色爆紅,羞愧的慌亂離開。
"蕭氏集團的人到了嗎?"褚青時轉著尾戒。
這家突然要與時月合作的海外資本背景成謎,他特意親自來探虛實。
"神秘得很。"沈卿突然壓低聲音,"聽說他們CEO是華爾街之狼類型的狠角色..."
話音被司儀打斷:"感謝蕭氏集團為兒童醫院捐贈十億!"掌聲中燈光驟暗,只有一束追光打向二樓。
褚青時抬頭,欄桿邊西裝革履的男人舉杯致意,逆光中只見硬朗下頜線。
"裝神弄鬼。"沈卿撇嘴。褚青時卻盯著那人離開的背影皺眉——有種被猛獸盯上的錯覺。
"褚總,陳氏的人一直在看您。"助理陳汐壓低聲音,"聽說他們想競標南美航線。"
"跳梁小丑。"他輕晃香檳,氣泡在杯壁碎成星子。
時月集團掌控著全亞洲60%的港口運輸,這種級別的試探他每周要處理三次。
余光瞥見宴會廳角落閃爍的鏡頭,他唇角揚起完美弧度:"去查查哪家媒體這么不懂規矩。"
沈卿端著酒杯看著發小這副營業式微笑。"褚老板,你笑得我后背發涼。"
沈氏集團的大總裁沈卿今天染了灰黑色頭發,耳釘在燈光下晃成一道銀線,痞帥痞帥的。
褚青時抿了口香檳,突然皺眉——甜味里混著一絲苦杏仁氣息。
突然褚青時察覺異樣,眩暈感直沖太陽穴。"怎么了?"沈卿扶住他搖晃的身子。
"空調太悶。"他扯松領帶,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不對勁,那杯香檳...身體深處竄起的燥熱讓他瞳孔驟縮,"我需要休息室。"
正好這時一位侍應生走過來,"需要幫助嗎?"帶俄語口音的女聲問。
他搖頭,這時候的沈卿被幾個小公司的老板圍住,想走都走不了。
褚青時自己憑著一絲意志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此刻頂樓套房里,蕭墨曄想著剛才看見的樓下那個清冷身影,再看著監控畫面突然輕笑。
計劃本該是讓下屬引目標入局,沒想到獵物自己撞上門,參加了此次宴會,很好!
褚青時跌跌撞撞穿過走廊時,摸出手機想叫私人醫生,卻發現信號全無。
頭腦短暫的清明,眼前浮現出陳氏少東家陰鷙的笑,他狠狠咬破舌尖試圖保持清醒。
拐角處一扇沒有電子鎖的雕花門虛掩著,他踉蹌著撞了進去。
濃郁的黑咖啡氣息撲面而來。褚青時模糊看見窗前立著個高大背影,黑色襯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肌肉分明的小臂。
男人正在通話,低沉嗓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告訴他,沈氏的核心技術必須在下個月前破解..."
聲音戛然而止。
當那人轉身時,褚青時終于看清了他的臉——如同出鞘軍刀般鋒利的面部線條,眉骨投下的陰影里蟄伏著一雙狼似的眼睛。
這肯定不是什么服務生,從那狠厲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是頭披著人裝的野獸。
"走錯房間?"蕭墨曄瞇起眼打量這個闖入者。
他當然認得褚青時,書房的監控屏幕上出現過無數次這張臉,這是他要捕捉的獵物。
但此刻獵物主動送上門的狀態顯然超出預期——時月集團總裁素來扣到最頂端的紐扣松了兩顆,瓷白的皮膚下泛著情/欲的粉。
褚青時揉著太陽穴,此刻香檳里的藥效發作太快,視野里地毯花紋都扭曲成曖昧的漩渦。
褚青時踉蹌撞上茶幾,水晶杯盞嘩啦碎了一地。
男人一把撈住他的身體,掌心溫度透過襯衫灼傷皮膚。
“幫我,我熱……”褚青時無意識扯開領帶,藥效催出的汗珠滑過鎖骨。
抬頭瞬間,他撞進一雙狼似的眼睛。
于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他試圖后退,小腿肚撞上茶幾,水晶杯墜地的脆響里,男人突然掐住他兩腮。
"時月集團總裁,A城出了名的端方君子。"拇指碾過發燙的唇瓣,蕭墨曄嗅到甜腥氣,"可惜現在像條發/青的——"
話音戛然而止。褚青時突然咬住他虎口,不是調/青,是真見血的狠勁。
蕭墨曄怒極反笑,反手將人按進沙發。
"被下藥了?"蕭墨曄肆意的逗弄褚青時。
"真該讓航運協會看看他們高貴的褚總現在什么樣。"
蕭墨曄俯身在他耳邊低語,犬齒咬著發紅的耳垂,"腰抖成這樣...沒被人碰過?還是沒碰過別人?"
羞辱感灼燒著理智,但身體卻背叛得更徹底。
褚青時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不能在這個陌生人手里...他混沌地想,至少不能...
"倔得可愛。"蕭墨曄突然抽身而起。
失去熱源的軀體本能地追逐,褚青時立刻為這個反應羞恥得發抖。
蕭墨曄站在逆光處點了支煙,火光映出他繃緊的下頜線:"浴室在左邊。自己解決,別弄臟我的沙發。"
被情欲燒糊的大腦花了好幾秒才理解這句話。褚青時掙扎著爬起來,卻在邁步時腿一軟跪倒在地。
身后傳來一聲嗤笑,他紅著眼回頭,看見那人交疊的長腿和依然**的位置。
"再看就**你。"蕭墨曄吐出口煙圈,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下流的話,"三分鐘內不出來,我就當你邀請我共浴。"
磨砂玻璃門被重重摔上。蕭墨曄聽著里面驟然響起的水聲,突然一拳砸在茶幾上。
雪茄盒里的古巴貨被震得東倒西歪,就像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他本該趁這個機會拍些把柄,或者直接要挾港口權限,但剛才那具身體在他掌心顫栗的模樣卻揮之不去。
媽的。他扯開領口盯著浴室毛玻璃上晃動的剪影。
水聲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壓抑的喘/息,像只小貓用奶牙啃咬耳膜。
想象褚青時此刻的表情,“艸!”蕭墨曄的咒罵混著水流炸開。
鏡面映出他泛紅的指節——軍火販子頭一回嘗到克制欲望的滋味。
而一墻之隔,褚青時咬著手背壓抑的嗚咽,正順著門縫往他血管里灌毒。
"砰!"
浴室門被猛地推開。褚青時裹著浴袍站在水汽里,發梢還在滴水。他臉上情chao未褪,眼神依舊渙散。
蕭墨曄正要說話,只見那人突然向后倒去,他眼疾手快將人抱住,感受著身上的余熱,他越發控制不住自己。
看著床上已經熟睡的人兒,他越想越氣朝著褚青時鎖骨就是一咬,睡夢中的人一聲微弱的嚶嚀傳入耳中,蕭墨曄起身向外走去。
走廊上他扯松領口,狠狠踹了腳消防栓,撥通電話:"查清楚誰給褚青時下的藥,手指一根根剁了喂狗。"
天亮時分,褚青時在在晨曦中驚醒。鎖骨上的疼痛提醒他昨夜不是夢,床頭放著解酒藥和嶄新西裝。
助理陳汐電話來得及時:"查不到那間房登記人,監控也已經全部被刪除無法恢復。"
褚青時捏緊手機。落地窗外,港口起重機正吊起印有時月標志的集裝箱。
"繼續查。"他掛斷時碰到西裝內袋的硬物——是那枚銀色打火機,底部刻著俄文"黑礁"。
除了鎖骨上未消的牙印,他對其他的一無所知,無從回想。
他不知道此刻海灣對面,蕭墨曄的望遠鏡里正映出他系扣子的手指。
蕭墨曄擦著頭發走向落地窗,六十層高空俯瞰的A城燈火如血管中奔涌的欲望。
指腹摩挲著真皮沙發上未干的水漬,看著他虎口處的咬痕,他對著窗外舉起酒杯。
"敬我們的第一次約會,褚總。"
時月集團頂樓,助理遞上加密文件:“查不到蕭氏總裁的資料,但黑礁組織昨晚在碼頭有異動?!?/p>
褚青時摩挲著鎖骨,看著桌上的銀色打火機輕笑:“有意思?!?/p>
他看向落地窗外——A城喧囂深處,蕭墨曄正把玩著那根從他腰間扯斷的鉑金腰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