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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起的肩被人安撫下來。
后背靠著溫熱的胸膛:“別看。”
江景譽手掌擋住了我的雙眼,緊緊從身后抱住了我。
我心窩一酸,眼淚決堤,他轉(zhuǎn)過我的身體堵住了我的唇。
我任由他的索取。
江景譽托著我的身體,我環(huán)抱著他的肩膀。
他將我抱回了房間。
我痛痛快快地靠在他身邊哭了一場,好像要把兩世的委屈都傾倒出來一樣。
翌日,我去了醫(yī)院進行了毒理檢驗。
前世發(fā)現(xiàn)江岫白和林綏歡好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中毒至深。
現(xiàn)如今,我還是會擔心害怕。
江奶奶給了我一家珠寶設計公司打理。
雖然我不是什么藝術生,但自小江家對我的培養(yǎng),審美自是不會差到哪里去。
更何況,我現(xiàn)在主要學的就是管理。
綺光珠寶是江家不小的一個產(chǎn)業(yè),江奶奶倒是放心交給我打理。
我剛到公司卻先看見了江岫白。
“是對離婚財產(chǎn)分割不滿嗎?”
“什么?”我看著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真是心思歹毒啊,又用了什么方法哄騙了奶奶?”
“你整日不學無術的,只知道花錢,還想掌管公司?”
我沒有多費口舌,只是拿出了一份對賭協(xié)議。
“一個月業(yè)績翻一番,我贏了的話這家公司就歸我了。”
“呵,那你若是輸了呢?”
我挑了挑眉看著江岫白。
“那你就將奶奶給你的那一對玉鐲給我。”
我摸著手腕上的手鐲。
“怎么?舍不得?還是覺得自己會輸?”江岫白嘲笑似地彎腰看著我。
“行。”
我看著設計師遞交來的一份份設計稿。
很快就要到情人節(jié),新的節(jié)日產(chǎn)品很重要。
前世自己怎么沒關注哪一款珠寶在情人節(jié)賣的最好啊。
我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眼花繚亂了。”
江景譽走了進來。
“嘖,也不敲門。”
他也不在乎拿著下午茶走到我身邊。
“這不是為你排憂解難來了嘛!”他靠在桌前拿著設計稿掃了一遍,拿出了幾張遞到我面前。
“真的可以?”
我看著其他的稿子也很新穎。
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