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多說廢話也沒意義,有些話還是要說明。不然只會不盡的糾纏。港城,半島咖啡廳。
落地窗外是維多利亞港的夜景,霓虹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顧南辭坐在靠窗的位置,
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目光冷淡地掃過腕表,慕越朝遲到了七分鐘。故意的。
他太清楚這種心理戰術,上位者總喜歡讓對手等,以此彰顯自己的掌控權。
咖啡廳的門被推開,風鈴輕響。慕越朝一身純黑色西裝,袖口別著一枚低調的黑曜石袖扣,
緩步走來。他唇角噙著笑,眼底卻一片疏冷,。是來赴一場不得不來的談判,而非私人會面。
“久等了。”他在顧南辭對面落座,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剛開完會。
”顧南辭扯了扯嘴角,“慕總日理萬機。”他們兩人見面總不會其樂融融。“比不上顧總。
”慕越朝抬手示意侍者,輕聲點單,“一杯美式,不加糖。”他頓了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又補充道,“和之萱喜歡的口味一樣。”空氣瞬間凝滯。顧南辭的指節微微泛白,
面上卻不動聲色,“慕總約我,不會只是為了討論咖啡口味吧?”侍者送上咖啡,
慕越朝慢條斯理地攪了攪,氤氳的熱氣模糊了他的表情,“顧總在港城逗留這么久,
我很困擾。"終于步入正題了。“哦?”顧南辭冷笑,沒把這話放進眼里,
“港城是慕家的私人領地?”慕家確實勢力廣。但也沒資格管到他頭上。他可不是港城人。
“當然不是。”慕越朝抬眸,眼底閃過一絲銳利,“只是我不想看到萱萱不高興。
”此話一出,空氣中氣壓都低了一些。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鋒,誰都沒有退讓。
“她結婚了。”慕越朝語氣平靜,像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婚戒是我親手戴上的,婚禮是在慕家老宅辦的,法律上,她現在是慕太太。”他們結婚了,
是合法夫妻。每一個字都像刀子,精準地扎在顧南辭最痛的地方。“法律?”顧南辭嗤笑,
輕輕往椅背上靠,“我只關心之萱的心在哪里。”只要之萱心里還有他,他就有把握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