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強是人的本性,特別是蘇言這種強得變態(tài)的新兵。
誰都想聽聽強者的思維!
蘇言淡淡一笑:“我當兵的志愿很簡單,我想嘗試一下,打槍是什么感覺!”
“打槍的感覺???!!!”眾人一愣,均是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容。
“喂喂喂!”蘇言瞪了他們一眼,沒好氣道:“你們別想歪啊,我說的槍,是正經的槍,不是你們想的那些。”
周睿一本正經地說:“這槍,難道還分正經不正經?你們見過不正經的槍嗎?”
眾人邪魅一笑,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
“我們都是正經人,不干不正經的事!”
周睿挑眉地說:“言哥,你跟我們說說,啥是不正經的槍?你舉個例子我們聽聽!”
“我去你大爺!你小子跟我玩文字游戲。”蘇言氣得一個枕頭扔下去,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
周睿臉色一沉,急忙往門口跑:“救命啊~救命啊~言哥,我就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啊。”
砰!
忽然!
周睿屁股不停地往后挪,一個用力撞上了剛從外面回來的楊光褲襠。
“哦吼~我的槍~”
楊光疼得五官扭曲,捂著褲襠不停地上躥下跳,急得直跳腳。
“周睿,你他娘的眼瞎啊,沒看到我這么大個人在這里嗎。
“班長,你的聲音怎么變細了?”
李大嘴捂著嘴巴,像個怪蜀黍一樣震驚。
“滾蛋!”楊光氣得面紅耳赤:“你要是被這么一撞,你特娘的也變成細狗。”
周睿嚇得臉色都白了,急忙道歉:“班長,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是蘇言,他追我,我才…”
他猛然轉過頭,剛想指控兇手,正看到蘇言正坐在小馬扎上,手里拿著一本條令條例背著。
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模樣。
楊光看了一眼,一腳踹向周睿:“你還敢栽贓陷害,蘇言不正在背條令條例嗎。”
“你看看你們,再看看人家,蘇言平時軍事能力強就算了,私底下還這么刻苦學習,人剛來就懂得背條令條例。”
“你們呢,一個個好意思杵在這里當僵尸。”
嗖嗖嗖~
三班的人一哄而散,也集體拿出條令條例,開始勤奮地背了起來,時不時又點幾下頭。
周睿剛想離開,卻被楊光一把揪著他的衣領,將他一把丟到宿舍的角落里。
楊光怒問道:“我問你,一除以0等于多少?”
“啊?”周睿一臉懵逼!
“啊什么啊!”楊光冷哼道,“回答我,等于多少?”
周睿咽了咽唾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等于1?”
“不對!”楊光當即否定!
三班的戰(zhàn)友們眼神時不時往他們這邊瞄,心里為周睿捏了一把汗。
周睿試探性地說:“等于…0?”
楊光板著臉喝道:“不對!”
“連一除以0等于多少都不知道,你的數(shù)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回答全部錯誤!俯臥撐100個!做不完不許睡覺!”
“是!”
周睿滿臉苦逼應了一聲,心里卻是在想,一除以0到底等于多少?
他怒氣沖沖地轉頭看向蘇言,蘇言跟他對視了一眼,立馬移開目光,還順勢背過身。
周睿氣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立馬趴下來做俯臥撐!
蘇言,狗都沒你腹黑!
楊光也懶得再搭理他,捂著褲襠,撅起屁股,一瘸一拐地往自己的床鋪走。
他環(huán)顧四周,立馬將被子蓋過頭,偷偷脫了褲子。
打開電筒仔細照著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踢壞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開玩笑,那可是男人最堅實的武器!
壞了哪里,都不能壞了它。
熄燈號很快響起!
每個兵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聽著周圍安靜的蛐蛐聲。
這是士兵訓練一整天下來,屬于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時間。
他們有時候甚至都不舍得入睡,覺得一睡醒第二天的訓練又開始了!
所以,這個時間他們都覺得彌足珍貴!
··········
第二天一早!
集合哨聲響起!
做好一切內務衛(wèi)生后,各個班級在班長的帶領下,去食堂吃早餐。
正當各班級正在享用早餐時,一道雄渾的聲音在人群中傳了出來。
“泔水桶里的油條,是誰扔的?”
聲音一出,所有新兵一驚,猛然轉過頭,正看到高強雙手背后,虎視眈眈地掃視著每一個人。
眾人口中的饅頭停止了咀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站出來。
高強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說:“主動站出來跟被我揪出來,后果可不一樣,我數(shù)到三,一、”
“報告!是我!”
周睿立刻站出來,眼里滿是恐懼。
話音落下,所有人紛紛轉頭看向他!
三班的士兵下巴砸了一地,全都驚呆了,楊光更是氣得面紅耳赤。
高強的眼神瞬間就落在他身上,大步走到他面前,質問道:“為什么要扔掉油條?”
“報告!”周睿挺直腰桿,支支吾吾地說:“我····我覺得那根油條不好吃,好像有一股油漆的味道。”
“所以…”
剛才他是趁沒人偷偷丟進去的,沒想到沉到底下面還是被高強翻出來。
他都懷疑,高強是不是在食堂的臊水桶上裝了一個實時監(jiān)控。”
高強雙手背后,大聲喝斥道:“在部隊,別說是半根油條,就是一粒米,一滴水,都絕對不能浪費!”
“這半根油條,是多少農民的心血,你這是在踐踏人民的勞動成果。”
“你們班長是誰?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