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武當山云霧繚繞,簫燼望著山門前“天下第一仙山”的匾額,掌心微微發汗。
懷中藏寶圖被汗水浸得發皺,圖上“武當禁地”四個字仿佛在灼燒他的皮膚。
自珍寶閣一事后,他和唐晚月喬裝成香客,混在人流中往山上走,可越靠近道觀,
他越覺得后頸發涼——總有人在暗處盯著他們。“蕭大俠,你看那!
”唐晚月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袖,指著臺階上兩個道士。兩人腰間的玄鐵令牌刻著蛇形紋路,
和玄陰教的標志極為相似。簫燼心頭一緊,加快腳步跟上,卻見那兩人拐進側殿,
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關上,將他隔絕在外。“武當山什么時候和玄陰教勾搭上了?
”唐晚月壓低聲音,從袖中摸出一枚銀針。銀針剛靠近門縫,針尖瞬間發黑:“有毒!
這事兒越來越邪乎了。”話音未落,身后傳來腳步聲,
一個小道童捧著茶盞走來:“二位施主,掌門有請。”走進紫霄殿,
檀香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武當掌門玄清道長端坐在蒲團上,臉色慘白如紙,
胸口插著半截染血的玉笛——正是珍寶閣神秘女子之物。“師父!”大殿內傳來悲呼,
簫燼望去,竟是他多年未見的師弟玄塵。玄塵紅著眼沖過來,
長劍直指簫燼:“你勾結邪教害死師父,納命來!”簫燼側身避開劍鋒,急聲道:“師弟,
我剛上山,此事定有蹊蹺!”可玄塵根本不聽,招式招招致命。
唐晚月甩出軟鞭纏住玄塵手腕,大喊:“別沖動!道長傷口發黑,明顯是中了血蠱!
”這話讓玄塵動作一滯,簫燼趁機點住他的穴道,快步上前查看玄清道長的尸體。果然,
尸體耳后有個細小的針孔,周圍皮膚泛著詭異的青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