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謝一誠神色一僵,眉頭微微皺起來。
“你...你在亂說什么?”
“我本來就不是你的丈夫,我們連結婚證都沒有......”
到這個時候了,他還在裝!
我忍無可忍的想拆穿謝一誠的虛偽,可我還沒開口,他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喂,小雪,我出來給你買你最想喝的那家甜茶啊。”
“什么?!你別亂動,我馬上回來!”
謝一誠一臉緊張地掛斷了電話,猛然間攥住我的手腕,聲色俱厲地質問我。
“孟冰蕾,你又做了什么?!”
我感到無辜,卻已然明了,一定是安雪出了什么狀況。
“小雪被你的包砸到了頭,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謝一誠說完,狠狠的甩掉我的手。
因為身體的虛弱,我站不穩撞上了門框,堅硬的棱角讓我疼的直冒冷汗。
但謝一誠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大步流星地離開,滿心滿眼只有他的安雪。
被我的包砸到...
不好!我把苗疆圣女的信物縫在了包的底墊中。
強忍不適,我來到謝一誠別墅。
一進門,只見謝一誠赤著上身,慌忙抓起襯衫遮擋住他那近乎全luo白月光。
“你怎么又來找我了?”
此刻,我身體如同被千萬根針刺痛,心更是像被巨石壓著,難以呼吸。
我幾乎用盡所有力氣才說出:“我來拿我的包。”
安雪只穿襯衣,上前親昵的挽住謝一誠。
謝一誠沒有躲開,反而緊緊地握住了安雪的手。
我盯著謝一誠,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仍努力不讓它們落下。
“把包還我。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謝一誠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大概是因為我闖進來壞了他的好事。
“小雪說她喜歡,我已經送給她了。”
我攥緊了拳頭:“我的東西,你憑什么送她?”
“一誠,你就別跟孟小姐計較了。”
安雪嘴角掛著虛假的歉意對我說道:“一個破包而已,我已經順手扔進了泳池。”
我的心猛地一沉,急忙跑到泳池邊。
果然看到我的包正漂浮在水中央。
謝一誠和安雪也跟了過來,安雪繼續冷嘲熱諷:“孟小姐,這包對你真這么重要的話,你就親自下去拿呀~拿到就給你了。”
“不過夜里溫度本就低,這泳池的水更是涼。孟小姐,你真的要......”
“撲通——”
不等安雪說完,我便跳入了泳池。
刺骨的寒冷瞬間將我包圍,我忍著身體的劇痛艱難地游向泳池中央。
在我拿到包準備上岸時,爬梯的螺絲卻突然松動,我整個人向后倒去。
金屬的爬梯砸在我的臉上,頓時鼻血四濺,疼痛讓我幾乎昏厥過去。
就在我即將沉入水底時,一只有力的手臂將我拉了起來。
我咳嗽著,嘔吐著池水,抬頭看去。
只見謝一誠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面前,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心疼。
我哆嗦著站起身,看到我的包被爬梯壓著,沉入了池底。
我咬了咬牙,打算再次跳下泳池時,謝一誠卻拽住了我。
“孟冰蕾,道歉。”
謝一誠瞎了眼一般,指著安雪那額頭上明顯是用腮紅畫出的紅痕。
“你給安雪道歉,我就幫你撈你的包。”
我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
突然有拿著手銬的警察出現。
“請問誰報的警?”
安雪神情很是委屈的看著謝一誠,“剛剛沒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誰,我以為是有人入室搶劫,就報警了。”
我怒目圓睜地瞪著安雪。
安雪故意為難的說:“但我確實丟了一條百萬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