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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收拾好行李,準備拿走神臺上媽媽的遺照時,原本放遺照的地方,她的照片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安純雅死去小狗的照片。
我氣得渾身發抖,拎起一根凳子就往主臥門上砸。
里面原本的曖昧聲戛然而止,男人開門見到是我,詫異極了,畢竟這幾個月我哪怕最絕望的時候,他都沒有見過我如此憤怒的模樣,他語氣軟下來,“你吃醋也要有個限度,大半夜的大吵大鬧就是你的教養?”
我越過他,死死盯著安純雅,“把我媽媽的照片還我!”
安純雅抱緊被子,身體因害怕而顫抖,但直視過來的眼底卻滿是挑釁,
“看到死人的照片我害怕嘛,就換成了可愛狗狗的照片。當時隨手一放,也不知道放哪里了。”
看到安純雅滿臉驚恐,方耀山一臉責備,“你別嚇著她,不就是一張照片嗎?明天我叫人幫你找,現在別來打擾我?!?/p>
“砰”的一聲,門在我面前重新關上。
我在別墅里到處翻找,終于在廚房垃圾桶里翻出已經被撕爛的照片,油漬菜漬已經讓照片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媽媽雖然從小對我要求嚴格,但在我沒遇到方耀山之前,卻給了我所有的溫暖。她說我有了好名聲,就能找到強大的婆家作我的依靠,可如今,我卻連她唯一的遺照都保護不好。
我捏著照片,哭的癱軟在地板上。
方耀山不知何時站在了我旁邊,他一言不發。
這幾個月的種種,讓我對他的愛意也已經完全消磨殆盡。
我終于下定決心,“離婚吧,方耀山?!?/p>
他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凝視著我,
“盛儀,我以為你早該有自知之明,你爹媽都死光了,名聲也臭了,現在除了待在我身邊,你還能去哪兒?”
“以后不要開這種玩笑,因為一張照片,你要離婚?如果我當真了,你再怎么求我我都不會再看你一眼!”說完,他跨過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哭了一整夜,不知道什么時候在地板上睡著了。天剛微亮,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迷糊中手指習慣性按下接聽,方耀山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盛儀,現在都幾點了!純雅的早餐怎么還沒做好?快點,別餓到我寶貝兒子。”
電話掛斷,我并未理會,大概10多分鐘后,鈴聲再度響起,我有氣無力的接通:“要吃自己做,我沒空給你做早餐!”
對面卻響起輕快的笑聲,“你還會做早餐?”
原來是介紹我進樂團的師兄!
我強打起精神跟他確定好到達時間,還沒聊上幾句,門突然砰一聲被推開,方耀山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怒意橫生,“我剛聽到你房間有男人的聲音,你在給哪個野男人打電話?”
我本就在高燒發熱,現在更是沒力氣應付他,“沒誰,”
我冷漠的態度更加激怒了方耀山,他壓在我身上,狂亂的唇鋪天蓋地印在我脖頸間,
“離了男人你就活不了是吧?你怎么這么賤!”
“看在你跪下來求我要你的份上,今天我就滿足你!”
是的,我曾經跪下來求他要我,求他證明我的清白,
可他呢,
他像粘上一塊破爛的抹布,嫌棄的把我踢開。
現在我不想再證明什么了,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扯,能不能放過我?
我用力捶打著他,想掙扎著起身,但長時間的體力透支,我的反抗根本起不了一點作用。
一陣劇痛席卷全身,我整個人像要被撕裂。
方耀山看著地板上的一抹紅,滿臉不可置信,然后是失而復得的驚喜。他動作更加粗暴,我很快痛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