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川感覺自己像是剛剛參加完一場歷時三天三夜、還自帶電擊療法的地獄級馬拉松，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縫里都透著一股被榨干了的虛弱感。
雖然在阿巫那套充滿了神秘主義色彩（但在林小川看來更像是行為藝術）的“跳大神補藍”療法，以及部落人民淳樸的關懷（比如每天強行灌他味道一言難盡的草藥湯）下，他總算是從鬼門關前被硬生生拽了回來，小命是保住了，但后遺癥還是有的。
比如，偶爾會眼前一黑，腦子里像放幻燈片似的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現代記憶碎片，讓他有種時空錯亂、不知今夕何夕的眩暈感。再比如，他那寶貝系統，自從上次為了救人強行“獻祭”之后，就徹底進入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狀態。
手機屏幕大部分時間都是黑的，偶爾能靠著他用僅剩的那么一丟丟意志力溝通功德（上次大戰后功德值也清零了，這幾天靠著部落人民的崇拜和感激又零零散散攢了幾百點），勉強轉化個1%的電量，讓它亮個幾秒鐘，刷個“系統核心修復進度12.8%”之類的提示，然后就再次陷入沉寂。大型運算？高級功能？不存在的！現在的山海經APP，頂多算個能看時間（如果他設置過的話）和充當高級記事本的……真·板磚。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系統宕機被餓欺啊……”林小川走出自己那間升級版的“豪華VIP山洞”（現在甚至有了用獸皮做的門簾！），看著外面陰雨連綿、愁云慘淡的部落營地，忍不住嘆了口氣。
上次那場突如其來的山洪，雖然最終靠著大禹的爆發和部落人民的齊心協力扛過去了，但也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不僅僅是沖毀了部分剛建好的水泥墻和窩棚，更要命的是，部落本就不多的食物儲備，也被洪水沖走了不少。
現在又進入了連綿不絕的雨季，潮濕陰冷，狩獵隊很難深入山林，采集隊也找不到多少能吃的野果野菜。就算運氣好，獵到了一兩頭野獸，或者采到一些新鮮的漿果，也根本存放不??！
林小川親眼看到，前天剛獵回來的一頭肥碩的野豬，今天早上就已經散發出了令人作嘔的腐敗氣味，大部分都只能被痛心疾首地扔掉。那些嬌嫩的、富含維生素的漿果和野菜，更是放不過一兩天就發霉變質。
部落的伙食質量直線下降，餐桌上（如果那幾塊破石板算餐桌的話）能看到的，除了烤得半生不熟、味道單一的陳肉，就是一些味道寡淡、難以下咽的根莖。
負責分配食物的長老，不得不再次實行嚴格的配給制。老人孩子還好說，能勉強保證不餓肚子。但那些需要承擔繁重體力勞動（比如繼續修補加固防洪墻）和負責巡邏警戒的青壯年戰士們，就明顯有些扛不住了。
林小川看到好幾次，那些平日里龍精虎猛的漢子，現在走路都有些腳步虛浮，眼神也少了許多光彩。“再這樣下去，別說抵御可能卷土重來的洪水或者野獸侵襲了，估計大家就得先因為營養不良和體力不支垮掉了！”
更讓林小川有些在意的是，部落里看他的眼神，似乎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雖然他“雨師”、“司空”、“工神”的稱號依舊響亮，大家表面上對他還是畢恭畢敬。但上次他在關鍵時刻指揮失誤、系統掉鏈子差點釀成大禍的事情，終究還是在一些人心里留下了陰影。
“工神大人雖然厲害無比，但上次……也確實差點害了我們所有人啊……”
“是啊，他那天看著就不太對勁，臉色煞白，跟丟了魂似的……”
“你說……他那神奇的力量，會不會……時靈時不靈?。俊?/p>
這些私底下的議論和擔憂，雖然沒有傳到林小川耳朵里（傳到了他估計也聽不懂），但他能敏銳地感覺到，那種純粹的、毫無保留的狂熱信仰，似乎……淡了那么一絲絲？多了一點點審慎和疑慮？
“得！看來光環再亮，也有掉漆的時候?！绷中〈嘈σ宦?，“想重新刷滿信任度，光靠以前那些‘神跡’還不夠，得來點更實在的、更接地氣的、更能解決眼下燃眉之急的東西才行！”
什么最能解決燃眉之急？
還用問嗎？當然是吃！
民以食為天！這句話，在哪個時代都是硬道理！尤其是在這個生產力低下、食不果腹是常態的原始社會！
他看著那些因為食物腐敗而唉聲嘆氣的婦女，看著那些因為缺乏營養而面有菜色的族人，又想起了現代超市里那些琳瑯滿目、能放上幾個月甚至幾年的美味佳肴——臘肉、咸魚、香腸、風干牛肉干、果脯、醬菜……
這些在現代社會隨處可見、甚至有點被嫌棄不夠健康的食物保存技術，在這個時代，絕對是妥妥的黑科技！是足以讓所有人跪下來唱征服的“神技”！
煙熏！鹽腌！風干！
對！就從這幾樣最基礎、最簡單、也最有效的搞起！
他立刻用意念翻了翻系統那幾乎快要變成灰色界面的“百科/備忘錄”功能區（這玩意兒耗電極低，算是系統宕機后為數不多的福利），快速回顧了一下煙熏和鹽腌法的幾個關鍵技術要點：比如煙熏要用硬木、低溫慢熏才能既防腐又增香；鹽腌的比例要掌握好，鹽少了不管用，鹽多了齁死人還容易讓肉質變柴；最重要的是，得想辦法防止肉毒桿菌滋生……
“鹽……部落里應該還有一些上次祭祀剩下的粗鹽，雖然雜質多點，但應該能用。煙熏嘛……木材和火種都是現成的。”林小川心中快速盤算著，一個詳細的計劃逐漸成型。
這就是他現在的優勢——就算系統半殘了，他腦子里裝的那些超越了這個時代幾千年的生活常識和科學知識，依舊是無價之寶！
說干就干！
林小川立刻召集了部落的幾位長老、負責管理食物的幾位德高望重的婦女，以及像大禹、缶公這樣算是他“核心團隊”的成員，宣布了自己的新想法。
“諸位，”林小川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自信而專業，“我觀察到，咱們部落最近食物損耗嚴重，雨季漫長，長此以往，恐難以為繼。不過，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咱們好不容易獵到的肉食，保存很長很長時間，甚至放上幾個月都不會壞！”
眾人聞言，頓時精神一振！能長時間保存肉食？這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雨師大人！您說的是真的？！”老長老激動地問道，“是什么神奇的方法？”
“很簡單，”林小 ????????????指了指旁邊正在燃燒的篝火冒出的煙，又指了指墻角存放鹽巴的陶罐，“就是用‘煙’和‘鹽’?！?/p>
話音剛落。
原本期待滿滿的現場，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古怪。
“煙？雨師大人，您是說……用煙來弄吃的？”一個負責烤肉的、膀大腰圓的婦女，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煙那么嗆人，還黑乎乎的，弄到肉上……那還能吃嗎？吃了不得生病??？”
“是啊是啊，”另一個負責腌制獸皮的婦人也連連點頭，“煙是臟東西，我們平時都盡量躲著走的！”
“還有鹽，”一位看起來比較有生活經驗的老阿媽開口了，語氣帶著明顯的懷疑，“鹽那東西，又苦又澀（顯然是指雜質多的粗鹽），平時做湯放一小撮提提味兒還行。您說要用很多鹽來弄肉？那肉腌出來，豈不是咸得能齁死人？硬得能硌掉牙？那還怎么吃啊？”
就連一向對林小川比較信服的老陶匠缶公，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大人，恕老朽孤陋寡聞。這煙熏火燎之物，怕是有損康健。而過量之鹽分，亦會使肉質干柴，口感盡失啊……”
長老們更是面露難色，主要是心疼鹽。“雨師大人，我們部落的鹽，都是派勇士跋涉數百里，去遙遠的鹽沼之地，用珍貴的獸皮和陶器換回來的，每一粒都來之不易?。∪羰谴罅坑脕黼缛?，萬一……萬一不成，那可就太浪費了……”
質疑聲、擔憂聲、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顯然，林小川這個“煙熏火燎，齁咸至上”的食物保存法，再次挑戰了部落成員的常識和固有觀念。在他們看來，煙是污穢的，鹽是珍稀的調味品，用這兩樣東西來處理寶貴的肉食，簡直是不可理喻、匪夷所思，甚至有點……暴殄天物的意思。
林小川看著眾人那一臉“你在開玩笑”、“這不可能”、“雨師大人是不是上次把腦子燒壞了”的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
得，又得用事實說話了。
“空口白話，你們自然不信?！绷中〈ㄒ膊簧鷼猓瑪[了擺手，“這樣吧，咱們先拿一小部分肉出來，我親自來做，做好了大家嘗嘗，看看效果如何，再決定要不要推廣，如何？”
他決定，先搞個小范圍的試點工程，用美味來征服這幫原始人的胃！
說服了（或者說，是利用權威強行壓下了）長老們的疑慮后，林小川立刻行動起來。
他先是帶著大禹和幾個腿腳麻利的年輕人，去附近的山林里轉悠了一圈，憑借著腦海里殘留的植物學知識和系統偶爾蹦出來的一兩個關鍵詞提示（比如“此樹富含酚類”、“煙氣柔和”），挑選了幾種他認為適合用來煙熏的硬木，比如橡木和一種類似果木的樹（雖然他不認識具體品種）。
然后，他指揮著族人，在營地一個相對避風的角落，用石頭和泥巴（現在有水泥就好辦多了），快速砌起了一個簡易但結構合理的煙熏棚——下面是火塘，中間有可以控制通風和煙量大小的開口，上面則用結實的木棍搭起了可以懸掛肉塊的架子。
另一邊，他讓阿巫（這丫頭對草藥和各種“奇怪”的東西似乎有天然的興趣和天賦）帶著幾個細心的婦女，將部落里僅存的那些寶貴的粗鹽（顏色發灰發黃，還夾雜著不少泥沙和小石子）全部收集起來。
“這鹽不行，雜質太多，又苦又澀，還可能帶毒?！绷中〈〒u著頭，開始了他的“上古土法提純實驗”。
他讓人把粗鹽全部倒進干凈的大陶鍋里（幸好現在有了不漏水的新陶鍋），加入足量的清水，充分攪拌溶解。然后，靜置一段時間，讓泥沙等不溶性雜質沉淀下去。接著，小心翼翼地將上層的鹽水倒出來，再用好幾層干凈的、織得最細密的麻布進行反復過濾！最后，將過濾后看起來清澈了不少的鹽水，重新倒回陶鍋里，用文火慢慢加熱、熬煮、蒸發水分……
當陶鍋里的水分幾乎完全蒸干，鍋底出現一層細膩、潔白、閃爍著晶瑩光澤的鹽晶時，圍觀的部落婦女們都發出了不敢置信的驚嘆聲！
“這…這還是我們原來的鹽嗎？怎么變得這么白！這么干凈！”
“聞起來好像也沒有那種苦澀味了！”
阿巫更是好奇地用手指蘸了一點點放到嘴里嘗了嘗，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哇！甜的！咸中帶甜！一點也不苦了！林大人！您是怎么做到的？！”
林小川心中暗笑，小樣兒，哥們兒當年化學實驗課也不是白上的！簡單的溶解、過濾、重結晶提純原理，在這個時代，照樣是碾壓級別的黑科技！
有了純凈的精鹽，接下來的鹽腌就好辦多了。
林小川選取了幾塊最新鮮、處理干凈的獸肉（主要是野豬肉和一種類似鹿的動物肉），仔細計算著用鹽比例（這個全憑他模糊的記憶和一點點系統殘存的數據庫支持，比如提示“目標肉塊水分含量約70%，建議鹽濃度8-10%進行初步脫水腌制”），然后指導婦女們將精鹽均勻地涂抹在肉塊表面，反復揉搓，確保腌制入味。之后，將腌好的肉塊用藤蔓穿起來，掛在營地里通風、陰涼、且能避開雨水的地方，進行晾曬風干。
煙熏那邊，也同步進行。處理好的肉塊被整齊地掛在煙熏棚的架子上，下面點燃了精選的硬木（主要是橡木），控制好火勢，只讓濃郁的、帶著特殊香氣的煙霧緩緩上升，繚繞著肉塊，進行長時間的、低溫的熏烤。
這個過程持續了好幾天。
部落里的其他人，看著林小川和他的“核心團隊”在那里又是燒煙又是抹鹽又是晾肉干，依舊是滿頭霧水，議論紛紛。
“雨師大人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好好的肉被煙熏火燎的，還能吃嗎？”
“那些掛起來的肉，都變得又干又硬了，顏色也怪怪的，真的不會壞掉嗎？”
“用了那么多寶貴的鹽……要是最后不能吃，可就虧大了！”
就連大禹和阿巫，雖然堅定地執行著林小川的指令，但心里也多少有點打鼓。
直到幾天后。
當林小川宣布“第一批實驗品可以品嘗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過來，充滿了好奇、懷疑，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先取下來的是煙熏肉。經過幾天的低溫慢熏，原本鮮紅的肉塊，已經徹底變成了誘人的金黃色，表面覆蓋著一層晶瑩剔亮的油脂，散發出一種極其霸道、極其濃郁、混合了木材清香和醇厚肉香的獨特香氣！光是聞著這味道，就讓人口水直流！
再看那些鹽腌風干肉。原本濕漉漉的肉塊，現在變得干爽、緊實，顏色呈現出一種漂亮的深紅色，表面甚至析出了一層細密的白色鹽霜（那是腌制入味的標志），同樣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帶著咸鮮風味的肉香！
光是這外觀和香氣，就已經讓圍觀的族人忍不住吞咽口水了！
“來！嘗嘗！”林小川示意負責伙食的婦女，將一小塊煙熏肉和一小塊咸肉切成薄片，用最簡單的水煮或者放在火上稍微烤一下。
很快，更加誘人的香氣彌漫開來！
部落里幾個德高望重、平時也最懂吃的（自封的）老饕餮，被推舉出來作為第一批“試吃員”。他們互相看了看，帶著點“為部落犧牲味蕾”的悲壯表情，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片烤得滋滋冒油、香氣四溢的煙熏肉片，放進了嘴里……
下一秒！
那幾位老饕餮的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臉上的表情，從謹慎到震驚，再到難以置信，最后化為了一種近乎癲狂的狂喜！
“唔！??！好！好次（吃）！！”其中一個老頭激動得話都說不清了，含糊不清地叫嚷著，“這…這肉！又香又韌！肥而不膩！還有一股…一股說不出來的、讓人上癮的味道！”
“這個！這個咸的也好吃！”另一個老頭迫不及待地又塞了一片咸肉，“咸香十足！越嚼越香！比新鮮的烤肉有味道多了！下酒！這個絕對下酒！”（雖然他們喝的只是味道寡淡的米酒）
緊接著，更多的人涌了上來，爭先恐后地品嘗著這兩種前所未有的美味！
贊嘆聲！驚呼聲！吧唧嘴的聲音！此起彼伏！
“天吶！這煙熏的肉也太香了吧！感覺比蜜還好吃！”
“這咸肉干嚼著也好過癮！能放很久吧？”
“雨師大人！您是怎么做出這么好吃的肉的？！教教我們！快教教我們！”
之前所有的疑慮、擔憂，瞬間被這簡單粗暴的美味徹底擊潰！
尤其是當林小川拿出十幾天前最早制作的一批煙熏肉和咸肉，它們依舊保持著誘人的色澤和香氣，完好無損，而旁邊放了同樣天數的新鮮肉塊，早就長滿了五顏六色的霉菌，散發著惡臭……
事實勝于雄辯！
這兩種方法，不僅能讓肉變得無比美味，更能讓它們抵抗住時間的侵蝕，長時間保存！
這對于常年掙扎在溫飽線上、飽受食物短缺和腐敗困擾的部落來說，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穩定！意味著安全！意味著生存下去的希望！
“神！真正的神啊?。 ?/p>
“不僅能喚雨！能造墻！能打跑河神！還能做出這么好吃的、能放很久的肉！”
“雨師大人！工神大人！不！您是我們的食神！是賜予我們食物和美味的食神大人！！”
不知是誰第一個喊出了“食神”這個稱號，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瘋狂響應！
部落民眾，尤其是那些掌管著一家老小口糧的婦女們，以及那些終日為填飽肚子而發愁的吃貨們，看向林小川的眼神，充滿了比之前更加熾熱、更加真摯、更加發自肺腑的感激和擁戴！
如果說之前的“雨師”和“工神”稱號，還帶著點對強大力量的敬畏和距離感，那么這頂新鮮出爐、充滿了煙火氣的“食神”桂冠，則真正讓林小川走進了每個部落成員的心里，贏得了他們最樸素、最實在的民心！
之前因為指揮失誤而產生的那么一點點信任裂痕和陰影，也早就被這臘肉的醇香和咸肉的鮮美，沖刷得一干二凈，連個渣都不剩了！
長老們更是激動得無以復加，當場拍板：部落以后所有獵獲的肉食，都要按照“食神大人”傳授的方法進行處理和保存！鹽不夠？派更多的人去換！木頭不夠？砍！煙熏棚不夠？建！總之，一切為“吃”讓路！
林小川的腦海里，也適時地響起了系統那雖然虛弱但依舊敬業的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成功發明并推廣【煙熏法】及【鹽腌風干法】等食品保存技術V1.0，革命性地解決了部落雨季食物短缺及腐敗問題，極大緩解了生存壓力，顯著提升了民眾生活品質、幸福感及健康水平！民心所向！獲得巨量民生類治水（廣義）功德+1800！解鎖科技樹分支【食品加工與保存】（初級）！稱號【食神】（民間·高聲望）已激活?。?/p>
＜當前累計功德：5592 + 1800 = 7392點?。?/p>
＜【食品加工與保存】科技樹已解鎖（初級）：包含風干、糖漬、醋腌、基礎發酵（需特定菌種環境）等相關原理及應用案例。宿主可消耗功德值兌換特定食品加工配方（例如：簡易水果蜜餞？酸菜？肉松制作流程？）或提升相關技術的保質期、風味等參數。＞
“七千多功德了！還解鎖了食品加工！”林小川看著再次暴漲的功德值和新的科技樹，心情那叫一個舒暢！“看來，想要在這個世界混得好，光會打打殺殺、搞高科技還不夠，還得會……做飯?。 ?/p>
他摸了摸下巴，看著那些圍著他、端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實驗性”煙熏/鹽腌食品（比如煙熏青蛙腿？鹽腌蚯蚓干？），熱情地請求“食神大人”品嘗指點的族人，臉上努力維持著和藹可親的微笑，內心卻在瘋狂吐槽：“不了不了，你們的創造力太驚人了，我這小身板可承受不起……”
不過，解決了吃的問題，部落總算是能安穩一段時間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考慮考慮……那個“工欲善其事”的任務了？改進工具？解鎖冶金？
林小川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遠處連綿起伏的山巒，眼中閃爍著對“青銅時代”的無限遐想。
飯飽思……搞事！古人誠不我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