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重逢的橋段會出現(xiàn)在這個場景里,還真是嘲諷。
另一邊,顧宴丞站在主臥里。
管家聽他的吩咐大力搜查了整棟別墅,卻不想真的搜出了一枚拆封過的避孕套包裝。
顧宴丞氣的讓人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
可是沒想到的是,畫面中的主人公居然是他和沈昭!
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從他腦海中劃過。
顧宴丞只覺五雷轟頂。
主臥的床單還是沈昭的喜好。
他幾乎不踏足這里。
沈昭的幾根頭發(fā)還落在枕頭上,烏黑柔軟,總是帶著淡淡的茉莉香。
他撿起來,心臟突然狠狠一縮。
角落還掛著一條她常穿的絲質(zhì)睡裙。
每次他喝多了,沈昭總是穿著這身下去迎接他,手里還會捧著一杯醒酒茶。
梳妝臺上,她的護膚品整整齊齊擺著。
仿佛她只是出門一趟,隨時會回來。
顧宴丞攥緊拳頭。
他想起那天晚上,沈昭被他高高架起,小聲問他能不能用套。
而他當(dāng)時只是嗤笑一聲,故意掐著她的腰不肯動。
所以那個孩子也許真是他的?
手機突然震動,是醫(yī)院來電。
“顧先生,您的精液分析報告出來了,活性顯著提升。”
醫(yī)生語氣欣喜,“我們上周就通知過您,但您沒接電話。”
“聽說夫人已經(jīng)遇喜了,恭喜恭喜啊!”
顧宴丞僵在原地。
電話那頭還在說著什么,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嗡鳴。
所以,絕嗣癥好轉(zhuǎn)了。
沈昭可能真的懷過他的孩子?
而他呢。
親手把孩子的母親送進了春風(fēng)苑。
“孽障!你清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顧老爺子忽然出現(xiàn)在身后,拐杖狠狠在顧宴丞背上落下。
隨即,一張照片摔在他的臉上。
“你自己看!”
照片背面,“致恩人月梅,犬子宴丞性命,沒齒難忘。”
顧宴丞的膝蓋重重砸在地板上。
原來當(dāng)年救他性命的,居然是沈昭的母親?
下一秒,顧宴丞開始瘋狂打著沈昭的電話。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春風(fēng)苑的包廂燈光昏黃曖昧。
得知顧宴丞在尋找我,我波瀾不驚,一次次掛斷他的電話。
等他找到包廂時,我正跨坐在周景澤腿上,指尖捏著一顆葡萄,慢條斯理的喂到他唇邊。
周景澤配合的低頭,喉結(jié)滾動。
顧宴丞站在那里,臉色卻比紙還白。
他的目光落在我搭在周景澤肩頭的手上,瞳孔猛地一縮。
“沈昭,下來。”
我無動于衷,借著音樂裝作不知。
聽他再次重復(fù),“沈昭,給我下來。”
“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我回過頭,笑得譏諷,“那顧總覺得,沈昭該在哪兒?不是您嚴(yán)防死守,說不許我離開這兒的嗎?”
“也是,我們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就連法律都不承認(rèn)的關(guān)系,你憑什么管我?”
聞言,顧宴丞身形一滯,努力壓著火氣。
“沈昭,別賭沒用的氣,我不是在求你!”
“那你想干嘛?”
我的聲音甜得發(fā)膩,“顧總也想來競價?現(xiàn)在碰我,得花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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