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虞菀小姐，根據你的簡歷，我們第一輪面試已經審核通過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請問第二輪面試需要準備些什么呢？”此時的虞菀正在寫自己的畢業論文。
“下個禮拜一，需要進行線下面試，具體時間地點，稍后會發到你留下的郵箱。”
“好的，謝謝。”隨后電話被掛斷。同一宿舍的趙雅好奇地詢問你，“菀菀，這是你之前說的MCN嗎？”
“是啊，打算去干直播了，畢竟你也知道，我們這專業賺不了什么大錢，我家還剛破產，欠了一屁股債，總不能讓我爸媽在享福的年齡，還去打苦力還錢吧。”說完后，虞菀順帶給自己的指導老師提交了自己的論文初稿。
趙雅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這年頭，當老師能掙幾個錢啊。作為師范生，她一直不理解，虞菀一個大小姐為什么要來讀個師范。不止一次詢問，得到的結果都是，當初懷揣著夢想。
結果現在被現實狠狠打臉。師范專業，誰來誰知道。
正好距離線下面試還有幾天的時間，人家要求面試跳舞水平，剛好本身從小就有學習舞蹈，上大學后也會偶爾去舞蹈室泡著。
云影傳媒（CloudVision Media）簡稱CVM，目前在云視（一個流行直播與短視頻的平臺。）有很多簽約的素人包裝成各種網紅，涉及很多，包含個人直播賽道，短劇視頻賽道，以及最近正流行的團播賽道。
周一線下面試，虞菀剛到公司就發現了很多漂亮的小姐姐和她一起坐在候場室。作為一個師范生，屬性是什么成分就不用多說了，直接坐到別人旁邊就開始閑聊。
“你好啊，小姐姐，你也是來面試的嗎？”虞菀本身長相就很清純，毫無攻擊性的長相笑起來眼睛就變成了彎彎的月牙，看上去就人畜無害，讓人覺得很好相處。
“是，是的。”小姐姐看上去有點靦腆，但還是回答了虞菀的問題，并且繼續說：“我是團播賽道的。”
虞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后說：“我還在猶豫選擇個播還是團播，不知道哪個更好。”
此時旁邊另一位小姐姐也參與到聊天中說：“團播更好吧，你想團播人更多，更容易推流，個播想做起來有點難，況且現在團播正流行。”
“你說的有道理”，隨后突然想起還沒做自我介紹：“你好呀姐妹，我叫虞菀。”
剛剛說話的小姐姐也很熱情的和我握手隨后說：“我叫沈伊雪。”
“我叫江若。”最開始那個靦腆小姐姐也告訴了我們她的名字。
面試進行的很快，候場室一大半人都已經面試完走了，隨后進來了一個穿著正裝，看上去是30歲左右的女性。
“沈伊雪，虞菀，江若，林小媛，方晴，到你們五個了，請跟我來。”
一行人跟著這位看上去很干練的年輕女性，走進了舞蹈室。里面除了這位女性以外，還有兩位女性，看上去像是面試官。
“現在我們需要根據你們對音樂的敏感度，能否跟上節拍跳舞，舞蹈力度以及是否怯場等方面來進行面試，隨后會問你們一些問題。”
面試官坐在凳子上看著我們說，隨后低下頭不知道在看誰的簡歷。
這五個人，都有舞蹈基礎。
候場的時候沈伊雪還穿著羽絨服呢，畢竟現在雖然是2月底，但天氣依舊只有幾度。
此時她卻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外搭一件黑色夾克，穿著破洞牛仔褲，整個人透露出一些隨性的酷感，很顯然，她多半是學的現代舞或者街舞。
而那靦腆的小姐姐江若，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很i，虞菀最后才跳，所以一直在觀察他們四個的舞蹈水平。
很快，到了虞菀，虞菀從小被富養，所以氣質本身就高出普通人許多，即使破產了，審美穿搭依舊看上去很與眾不同。
加上本身清純的長相，眼睛大而明亮，皮膚白皙如瓷，整張臉如同精致的畫布，毫無瑕疵，
可以確定的是，就算虞菀不會跳舞，僅憑長相和出眾的氣質，也會讓CVM留下來簽約當網紅。
更何況虞菀從小學開始就學習跳舞了，即使上了大學也經常會去舞蹈室泡著，舞蹈功底更不用說。
面試官心里很滿意，但依舊面無表情，跳完舞后到了提問環節。
“你的簡歷上顯示你是師范生，并且還是985的師范院校，為什么會想要走這條路？”
虞菀毫不掩飾的說：“因為來錢快。”
面試官聽著一愣，旁邊帶她們進來的年輕女性連忙打圓場，但隨后面試官卻露出了微笑。
“很誠實。”
幸運的是虞菀這一組5個人都通過了審核，所以要同時開啟長達一個月的實習期。
最開始領她們進來的女性讓她們叫她小云姐。
小云姐安排她們五個進入了新的直播間。
“這一個月，你們的業績多少，將會決定一個月后與公司簽合約時你們與公司的分成。”
五個女孩面面相覷，表示明白了。
小云姐又接著說：“你們的主持人是土豆， 你們也要想一個方便觀眾記憶的藝名。”
虞菀當即就說：“那我可以直接叫魚丸了。”
沈伊雪立刻回應：“哇，你這也太方便了。”
各自起好藝名后，開啟了直播。
此時屏幕上五個小女孩。五個人站成三排，C位虞菀，第二排是沈伊雪和方晴，第三排是江若和林小媛，成一個鈍角。
半個多月直播下來，幾乎沒有駐足停留觀看的人，每個人的業績都慘不忍睹。
實習期即將結束的最后幾天，那天下播后，沈伊雪拉著虞菀和江若去吃宵夜。
“你怎么還有力氣呀，我感覺明天要散架了，到底是誰說團播流量好！”虞菀要死不活的走在路上。
沈伊雪拽著虞菀說：“你太傻了，人公司這一個月就覺得讓我們拿不到什么大票才好。”
江若疑惑地看著沈伊雪：“為什么啊？”
“小江怎么也笨笨的，因為我們現在是被確定了要簽約，現在這一個月的業績決定分成，懂嗎？”
虞菀恍然大悟：“所以說，我們現在不僅沒有被推流，甚至可能這個賬號還是一個流量很差很脆的賬號？”
五個人的藝名如下：
魚丸（虞菀） 沈伊雪（麻將） 江若（霜降） 方晴（云朵） 林小媛（小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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