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役谷的苦役生涯仍在繼續,蘇寒每日與靈礦陰煞為伴,卻意外發現礦脈中夾雜著刻有奇異紋路的碎石。這些紋路與《吞靈秘典》中的“噬靈陣圖”隱約相似,他偷偷將碎石收進袖口,趁夜用血紋激活,竟在石壁上投射出殘缺的古族圖騰——狼首與鳳羽纏繞在一起,下方刻著“雙脈鎮天道”五個古篆。
“這圖騰和我玉佩上的星圖邊角圖案一樣!”小柔驚呼出聲,她取出太虛玉佩,只見玉佩邊緣的星軌果然與圖騰中的狼首脈絡重合。兩人想起秘典中“吞靈與太虛,同出天道胎”的記載, suddenly realize this may be related to the origin of the two ancient clans.
一日正午,蘇寒在礦洞深處清理塌方,無意中踢到一塊凹陷的石壁。裂縫中掉出一本蟲蛀的手冊,封皮上“蒼瀾宗癸酉年執事錄”的字樣已模糊不清,內頁卻記載著震驚人心的內容:“七月初七,吞靈族來犯,族長蘇妄言以血紋逆吞靈脈,我宗死傷慘重。二長老獻計,以太虛古族圣女為餌,誘其進入三陰絕地……”
“蘇妄言……”蘇寒的手指在紙上顫抖,這是他從未聽過的姓氏。小柔湊過來,看到“圣女”二字時,腕間胎記突然發燙,腦海中閃過白衣女子將玉佩按在她眉心的畫面。手冊最后一頁畫著鎖魂塔的構造圖,塔底密室標注著“太虛靈種·封禁之地”。
“原來母親口中的‘靈種’指的是太虛圣女的力量。”蘇寒想起王執事曾提及母親的靈種被封在鎖魂塔,而手冊中“以圣女為餌”的記載,暗示小柔的前世可能正是當年的誘餌。小柔望著鎖魂塔方向,語氣堅定:“我們必須進去看看,也許能找到解開雙脈之謎的關鍵。”
當晚,蘇寒在雜役寮假意熟睡,實則用血紋解析手冊中的鎖魂塔禁制圖。他發現塔基的三陰陣眼與靈田的噬靈花種植位置一一對應,而激活陣眼的方法,竟與《吞靈秘典》中“血祭開靈陣”如出一轍。正當他沉浸在破解禁制的興奮中時,窗外傳來壓抑的爭吵聲——王執事與一名蒙面人正在竹林密語。
“二長老那邊已經安排妥當,只要蘇寒進入鎖魂塔……”王執事的聲音混著風聲傳來,“吞靈族的血祭鑰匙,可不能浪費在雜役身上。”蒙面人袖中滑落一枚令牌,蘇寒瞳孔驟縮——那是青羽宗宗主才能持有的“鴉首令”。
小柔被蘇寒的動作驚醒,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月光下,王執事正將一個刻有蘇寒生辰八字的咒符交給蒙面人。她頓時想起開靈儀式上那些浸血的咒符,原來蒼瀾宗一直用流民的生辰八字煉制三陰幡,而蘇寒的血紋之所以能逆蝕咒文,正是因為他的血液本身就是破除禁制的鑰匙。
“他們想拿你當祭品,激活某種古老陣法。”小柔攥緊蘇寒的手,指甲幾乎掐進他掌心,“觀星臺、鎖魂塔、玄陰圃……這些地方的禁制都是用古族血脈布置的,而你的血紋就是打開它們的鑰匙。”
蘇寒望著手中的碎石圖騰,想起母親碎玉上未完成的口訣。他突然意識到,蒼瀾宗高層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之所以放任他成長,不過是想等他足夠強大時,用他的血祭復活某種更強大的存在。而小柔的天靈根與靈種之力,或許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七日之后,二長老觀星的子時。”蘇寒將碎石圖騰收入懷中,血紋在眼底一閃而過,“他們以為我是待宰的羔羊,卻不知道……”他握住小柔的手,讓血紋與她腕間的胎記輕輕觸碰,兩人同時看到記憶碎片中重疊的畫面——狼首與鳳羽在星空中交纏,化為一道撕裂天道的光芒。
“我們才是執刀人。”小柔輕聲說道,她的胎記此刻已化作完整的鳳羽形狀,與蘇寒臂間的狼首血紋遙相呼應。窗外,烏云遮住月亮,雜役寮的陰影中,無數流民弟子翻來覆去,不知自己即將成為宗門陰謀的祭品,而蘇寒和小柔,正握著解開一切謎團的鑰匙,等待著破局的時機。
核心沖突:
? 古族手冊揭露的滅族真相與宗門陰謀,將主角的個人復仇升華為種族存續的使命,深化“反抗壓迫”的主題;
? 王執事與青羽宗的勾結實錘,暗示蒼瀾宗高層的腐敗已深入骨髓,為后續“宗門內亂”埋下導火索;
? 蘇寒與小柔的血脈關聯被進一步揭示,雙主角的“命運共同體”設定強化情感羈絆,為后期“雙脈合璧”的戰斗模式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