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因為守夜，兄妹兩個也就后半夜迷糊了一會兒，也沒怎么休息好。一大清早何雨柱先醒過來，看了看天色，起床準備弄餃子皮包餃子，餡兒是早就和好了的，豬肉白菜餡。

等何雨柱弄的差不多了，何雨水還在睡呢，過去拍拍她的小臉兒“雨水，趕緊起來，今兒穿新衣服。快點兒，待會兒還要出去拜年呢。完事兒，哥今天帶你出去玩兒。”

好不容易把還在鬧瞌睡的雨水給拉扯起來，兄妹兩個洗漱，然后下餃子、吃早飯。這時候院兒里的人也都起的差不多了。

各家各戶也都在忙碌早飯，還有幾個穿新衣服的小孩子在院兒里嘚瑟。怨不得人家名聲好，這會兒易中海都已經(jīng)開始打掃院子了，平時做的確實到位。

“易師傅新年好！”

“柱子，雨水，你們也新年好。這是吃過早飯去各家走走？”易中海把人往屋里引。

“對，第一天先串串門。易大媽新年好！”

“你們也新年好，雨水，來大媽這兒有糖。”易大媽張羅著抓瓜子、花生。準備的東西不少，易師傅今年是認真?zhèn)湄浟恕｀牛龝和降艿脕怼?/p>

“別忙活了易大媽，咱們這近，抬腳就進屋的事兒。我先去院里轉(zhuǎn)一轉(zhuǎn)。”出了易中海家，直接就去了對面的賈家。

這娶了新媳婦，家里是多了個幫手。秦淮茹在屋里忙活，賈大媽還在旁邊指揮呢。就賈東旭看到兄妹倆過來，先迎了出來，一陣寒暄之后，又先去了前院。

在閻埠貴家，好歹扣了兩顆糖。因想著早點回家，匆匆忙忙的又往后院趕。跟許大茂貧了幾句嘴，又在劉海中那兒點了個卯，然后才去了老太太屋。

一年到頭，老太太屋也就這幾天可能有點人氣。這會兒老太太正在屋里坐著吃餃子呢，應該是昨晚易中海給送的。

桌子上倒也有花生、瓜子之類的。看到兄妹倆過來了，何玉柱還沒說話，老太太倒先開口了：“柱子今兒看著精神。”

“老太太新年好。來，雨水給老太太拜年。”

“你們也新年好。”看得出來，老太太今兒挺高興。

說了些沒營養(yǎng)的話，何雨柱要走了，臨走前兒跟老太太提了一句：“老太太，今兒我打算領著雨水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不過想來，應該再等一會兒，萬一一會兒你要去拜年呢？我可準備了軟乎的糕點。”說完就拉著雨水走了。

雨水收獲了今天早上的第一個紅包，老太太還要給何雨柱紅包，他沒要。晃了一圈，兄妹倆往家里走。

“哥，今兒咱們?nèi)ツ膬和妫楷F(xiàn)在就走嗎？”

“還不行，咱們出去轉(zhuǎn)了一圈，人家也可能來咱家。還要在家里待一會。”回到屋里，何玉柱把準備好的花生、瓜子、糖什么的都先放好。何雨水因惦記著要出去玩兒，在旁邊急得直打轉(zhuǎn)兒，還向外張望著，何雨柱也在等。

今兒這客他是一定要等的。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多不多余，要是大過年的，沒人來何家轉(zhuǎn)一下，那何雨柱的戶主就是笑話，何家就是笑話。

沒多大功夫，兄妹倆正扯著閑篇，就聽見外頭呼喊：“柱子，老太太今兒也給你拜年了。”聲音還挺大。

何雨柱把老太太迎了進來：“老太太，沒騙您，棗沙糕早準備好了。”老太太面露嗔怪，我圖你棗沙糕了？我為啥來，你心里沒數(shù)？

不管她什么表情，來了就行，雞湯沒白送。一直等著看到旁邊易中海也往這兒走，老太太才起身往前院去。

出了門來迎易中海，還見老太太在那兒跟別人打招呼呢：“剛從柱子家出來，到外邊轉(zhuǎn)轉(zhuǎn)。你這沒去柱子那坐坐？要去就早點兒去，別耽誤人家出去玩兒。”老太太挺給力。

陸陸續(xù)續(xù)院兒里的一些人都來了，說了些吉祥話。何雨柱拋撒出去一些花生、瓜子。這老何家的門楣算是沒倒。

忙活了一上午，這會兒終于有時間陪雨水出去了。這時候過年的一些活動還沒有受到外部政策的影響，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彌漫著濃濃的年味兒。

不過除了傳統(tǒng)的一些過年活動之外，也多了一些新的活動方式。比如今年過年已經(jīng)有學校到軍隊的慰問演出，也有演出活動到北京周邊的鄉(xiāng)下開展，市區(qū)更是有志愿軍代表團及其他單位組織的一些游園活動、聯(lián)歡活動。

頤和園、北海公園、中山公園、勞動人民文化宮等市內(nèi)各大公園免費開放，并有游園活動、各種游藝節(jié)目和萬人舞會，還是挺熱鬧的。

大年初一這一天，何雨柱和何雨水在外面玩得很盡興，直到夜幕降臨兄妹兩個才有說有笑的回到家中。

一進屋，何雨柱看著一臉高興的雨水，有些躊躇。不過無論如何有些事她應該知道，這是她的權(quán)利。年前何大清是有信寄回來的，因為要過年了，何雨柱就沒拿出來。

現(xiàn)在除夕過了，大年初一也過了，雨水情緒不錯。他還是決定早點拿出來，免得將來落埋怨。反正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很合格了，怎么面對何大清就讓雨水自己決定。

何雨柱隨手將信拿了出來，漫不經(jīng)心地展開信紙：“雨水，年前老爹來信了。信在這兒呢，你看看，也沒寫什么東西。”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沒說什么，只是愣愣地接住了信，又抬頭看看何雨柱。“哥知道你心里還是惦記。放心有什么信兒我肯定不會瞞著你。不過信上也確實沒交代什么。”

雨水認字不多，不過信上內(nèi)容寥寥，一眼可見。何雨柱跟她說了一下大概內(nèi)容，無關痛癢的幾句叮囑，還有就是寄了 10 塊錢，對于他自己的情況幾乎只字未提。

何雨柱對此毫不在意，隨手將信扔在一旁，嘴里嘟囔著：“哼，就這么幾句話，他倒是放得下。”

何雨水拿起信，仔細地又看了一遍，眉頭微微皺起：“哥，這信寫得也太少了，也不知道爹在外面到底過得咋樣。”

何雨柱滿不在乎地回道：“他不惦記咱們唄！只管自己快活。你也別再瞎琢磨。他走的時候都沒管咱們，現(xiàn)在還能惦記？管他呢，他這么久不回來，估計小日子過得不錯。”

何雨柱這話有點上眼藥的意思。雨水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哥，爹真不要我們了？”

何雨柱聽了，心里感到慰貼：“不要就不要唄，我們現(xiàn)在不也過得挺好。”

一番糊弄，這事兒總算過去了。何雨柱又給了雨水5毛錢，讓她明天出去玩的時候高興點。反復交代她，將老爹來信的事兒，不小心說出去，但只能說爹來信了，信上說啥就讓鄰居們?nèi)柡斡曛昧恕Ｐ⊙绢^不會，何雨柱還教了半天，真是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