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他以為我沒有辦法了,揚了揚下巴,指了指更衣室的位置。
我把手里只有幾塊布的衣服撕得粉碎。
周澈,我以為我的退讓會等到你的回頭,結果你沒有。
而我,真的失望了。
周澈看著碎了一地的衣服,眼中的紅血絲就像是要爆開了一樣。
他扯過我,把我壓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撕扯著我的衣服。
“你這么喜歡違抗我,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你得逞了江吟?!?/p>
我掙扎著卻逃不開周澈的壓制,力量懸殊,撕壞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地扔到了地上。
而我春光大泄,羞憤得想要去死。
正當我萬念俱灰的時候,周澈被人一腳踹了出去。
一件寬大的西裝飛快地蓋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頭頂,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周澈,你找死?”
耿嬌嬌扶著周澈從地上爬了起來。
周澈看向那一張臉,和他身后的一群保鏢,呆愣了幾秒。
我臉上還掛著淚痕,一臉的驚慌失措。
西裝蓋住了我的臉,我看不見一切。
聽見聲音后,我急切地從寬大的西裝里鉆了出來。
眼前的男人五官深邃,眼角掛著一抹妖冶的美。
他看向周澈的目光很是冰冷。
周澈吐了一口血沫,不說話。
很多人都認得他,他是謝家的大少爺,謝安榆。
他活躍在每個財經(jīng)周刊的首頁。
還有一件花邊新聞,就是關于他被仇家鉆了空子,導致不能人道的事情。
但是在座的人,不敢提也不敢笑。
上一個當眾刁難他的記者,墳頭草不知道有幾丈高了。
比起這里坐著的一個個暴發(fā)戶,謝家作為百年的經(jīng)商世家。不僅僅是在海城,在世界各地都更有話語權。
在座的這些少爺遇到他,都算是小巫見大巫。
周澈的狐朋狗友們已經(jīng)坐不住了,把身邊的女郎都趕了下去。
“謝哥,息怒啊,周澈的事情和我們可沒關系。”
周澈沒想到他們見風使舵竟然如此之快,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
就連一直說著愛周澈的耿嬌嬌,在看到謝安榆的那一刻也猶豫了。
她不認識謝安榆,但是她知道謝安榆更有權勢。
謝安榆掃視了一眼四周,說了一聲“滾”,周澈的狐朋狗友便一個個都走了。
周澈看著我,又看了看謝安榆。
“江吟,你反抗我原來是因為有了新歡啊?你真有本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過來,否則你求我我也不會娶你的。”
他眼眸間是隱忍的怒意,想生吞活剝了我。
我在沙發(fā)上沒動。
“周澈,我說過了,我要走了?!?/p>
周澈皺眉,強忍不耐。
“就為這個小白臉?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他好像拿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把柄一般,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謝安榆,你不能人道,難道要給我的孩子當?shù)鶈???/p>
謝安榆安撫地捋了捋我的碎發(fā),給我把西裝的扣子扣上,防止我走光。
接著,對一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熟練地將周澈踹倒,摁倒在地上,強行讓他跪了下來。